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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部分

了?”吳秋遇在曾可以身上仔細檢查了一遍,回頭說道:“我並不想傷害曾公子,就想著把他逼到床邊,讓他冷靜下來。只是剛才忽然看到婉兒小姐有危險,慌忙之間用力大了些。放心吧,我沒有傷到他。”曾婉兒和柳如夢這才稍稍放心。裘如龍看著曾可以的樣子,半信半疑,但是有曾婉兒在旁邊,自己也不好再多說什麼。

曾婉兒問:“我哥哥到底怎麼了?怎麼會這樣?”吳秋遇:“應該是練功的時候心不靜,走火入魔了。”柳如夢不懂這些,關切地問道:“他不要緊吧?”吳秋遇出手解了曾可以身上的穴道,慢慢把他扶起來,自己也上床坐到他背後,兩手推在曾可以的後背上,扭頭說:“我給他運功疏通一下,應該不會有大的問題。大家先出去一下,把門關上,在外面儘量不要出聲。”裘如龍到底有些經驗,拱手說:“那就拜託秋遇公子了。大小姐,咱們出去吧。這時候是不能有人打擾的。”曾婉兒和柳如夢又關切的看了看曾可以,才轉身跟著裘如龍出去了。裘如龍輕輕把門關上,就站在門口守著,對曾婉兒說:“大小姐,你們先進屋歇著吧。這裡有我就行了。”曾婉兒點了點頭,拉著柳如夢一起進了房間。白鹿司上前問道:“怎麼回事?”裘如龍小聲說:“可能是走火入魔,秋遇公子給他運功調治呢,說不會有事。你也進屋歇著吧。”白鹿司點了點頭,也轉身回房間養傷去了。

過了半個多時辰,吳秋遇輕輕開門出來。裘如龍小聲問:“秋遇公子,怎麼樣了?”吳秋遇說:“我給他重新疏通了經脈。他現在睡著,好好靜養兩天,應該就沒事了。”裘如龍深深鞠躬行禮:“多謝秋遇公子。剛才裘某言語冒犯,還請不要見怪。”吳秋遇笑道:“不要這樣說。曾公子有你這樣的朋友,我也替他高興。你在這裡守著吧,我去告訴婉兒小姐她們,讓她們也放心。”裘如龍看著吳秋遇的身影,點了點頭,對吳秋遇油然而生幾分敬佩。

曾婉兒和柳如夢正在房間裡胡思亂想,見吳秋遇進來,一同站起身,問道:“我哥哥(他)怎麼樣了?”吳秋遇說:“你們放心吧,他靜養兩天就沒事了。”曾婉兒欣喜的走上前:“多謝你,秋遇公子。”她激動地就要去抓吳秋遇的手,忽然又停下了,回頭看了柳如夢一眼。柳如夢只當是沒看見,走過來輕聲說道:“練功習武的事我聽不懂,一心哥哥,你好好跟婉兒妹妹說說,我過去看看他。”說著便開門走了出去,順便把門帶上。

曾婉兒走到桌邊坐下,問:“我哥哥怎麼會忽然走火入魔?”吳秋遇也過來坐下,解釋道:“他練功的時候心中有雜念,內息執行的時候不能完全控制,便會衝亂血脈,走火入魔。”曾婉兒說:“昨天我就看他有些不對勁,只是當時沒往這想。”吳秋遇點了點頭:“我昨天也沒仔細想,還以為他只是身體不舒服。看來他是心中有事,練功時無法專心。不過,也幸虧他一直不能入定,因此損傷不大。要是在最為緊要的關頭忽然被人打擾,那可就危險了。”

看到曾婉兒輕輕用手捂著肚子,吳秋遇問道:“婉兒小姐,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曾婉兒心中感動:“剛才被哥哥一推,撞到桌子上,現在還有點疼。不過不要緊。剛才……謝謝你。”吳秋遇雖然心裡關切,但是知道自己不便給她揉撫,於是說:“那你……好好養養吧。”曾婉兒深情地望著他出神。吳秋遇見她那樣直直地盯著自己,有些難為情,慌忙轉過臉去。曾婉兒意識到了,也有點臉紅,趕緊低下頭去,過了一會,忽然說道:“不知道哥哥的武功怎麼忽然變得那麼厲害,而且完全不是原來那些套路。以前我也見過他用武,現在怎麼……難道這都是走火入魔的結果?”吳秋遇解釋道:“走火入魔不會這樣的。走火入魔對人只有壞處,輕則損傷身體,難以自控;重則神智失常,性命堪憂。公子的那些武功應是本來就會的,絕不是走火入魔之後胡亂使出來的。”曾婉兒還是不明白:“那我哥哥這些武功,都是跟誰學來的呢?近來也沒聽說他又拜了新的師父啊。”吳秋遇說:“他使出的那些招式,我覺得好像在哪裡見過,剛才仔細想了想,很像是北冥教秦長老使用的幽冥鬼手。”“幽冥鬼手?”曾婉兒更覺得驚訝,“北冥教素來與我們曾家為敵,我哥哥怎麼會北冥教的武功?”吳秋遇開始也覺得有些奇怪,後來想到曾可以的身世,覺得司馬相身為北冥教的教主,是有可能會使幽冥鬼手的,曾可以的武功說不定是從司馬相那裡學來的,但是他又不想把自己和小靈子對曾可以身世的猜測告訴曾婉兒,於是說道:“還是等公子醒了以後,你去問問他吧。咱們在這裡只能猜測,沒有用的。”

在對面的房間,柳如夢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