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對手。”
鷹九霄一步邁過,身法奇異,居然就那麼憑空踏過數十丈的距離,生似這些距離都不存在一般,大手一探,就抓向了陳七的咽喉。至於李媚媚他根本連看也懶得看,李媚媚被陳七搞過兩次,身子虛弱,武功大幅退步,在鷹九霄的眼裡,便跟尋常婦人一般無二,根本算不得危險。
陳七見禾山道的法器都奈何不得這頭妖怪,仍舊臨危不亂,他可是生死關裡打滾過幾十次的山賊,當下一挫馬步,雙手使了個擒拿的解數,還想化解開鷹九霄的一抓。鷹九霄冷笑一聲,也不變化招數,雖然他化為人身,但是力氣仍自原樣,剛才他已經試過了陳七的力氣,故而才如此託大。
故老有云,一力降十會!
說的就是當人家的力氣足夠大了,便是精通拳法武藝之人,也沒得奈何。何況鷹九霄對自家與修煉中參悟出來的天鷹爪有十足的信心,根本瞧不起陳七的幾手拳腳。
陳七雙手撥在鷹九霄的手腕上,只覺得好像是托住了一座鐵山相仿,他雖然也知道鷹九霄力氣甚大,卻也沒想到這頭大妖化為人身之後,力氣還是這般猛烈。他的雙臂被鷹九霄的手腕壓下,登時發出格格的響動,似乎全身骨骼都要被壓爆了一般。
鷹九霄也是有意賣弄,並不一口起擒下陳七,而是運起力氣跟陳七較勁。他的力氣勝過了陳七十倍,陳七隻抵擋了片刻,就支撐不住,雙膝通的一聲,被鷹九霄壓的半身栽倒。這一股對陳七來說,龐大至完全不可抗衡的力量,轉讓這位陳大當家激發了兇性,他本來就是不甘認輸的人,全力運轉太上化龍訣和火鴉陣兩部心法,鼓盪全身的力氣,想要扳回場面。
只是他跟鷹九霄差距甚大,全副身子都被鷹九霄的手臂死死壓住,吃奶的力氣都被壓榨了出來,居然在一時間,無暇呼喚火鴉來援。
鷹九霄嘿嘿冷笑,正要一舉把這個少年,按在地上,好生羞辱,卻有一道刀光,匹練般飛來。本來陳七用緬刀跟他鬥過一場,鷹九霄也時刻在關注陳七,地方這小子把這口“飛刀”使出來。但是陳七都到了最窘迫的地步,也沒有把這口“飛刀”放出,倒是一直都被鷹九霄當作“無害”的李媚媚把這一道刀光運使了出來。
不曾提防刀光來自他瞧不上眼的女子,鷹九霄也吃了一驚,微微放鬆,運起妖氣在手,分空一抓,便把李媚媚的緬刀擒捉在手。陳七得了這口空隙,身上壓力一去,連忙呼吸了一口真氣,只覺得全身驀然一鬆,也來不及多想,趕忙呼喚火鴉飛來助陣。
鷹九霄捉了這口緬刀在手,立刻就知道此物是什麼貨色,心頭惱怒道:“原來也是禾山道的法術,只是一道能夠驅遣普通刀劍的符籙,任憑它來砍,都破不去我的護身妖氣。卻被此物嚇了我兩次,還當作是道門修煉有成的劍術。”
鷹九霄一聲喝,一隻手捉了那口緬刀,另外一隻手卻隔空拍下,要把陳七牢牢鎮壓在地上。只是這一掌拍下,卻微微驚異,鷹九霄發現陳七的力氣,似乎忽然大了三五分。不過饒是如此,陳七的力氣還是跟他差了數倍,故而鷹九霄也沒多想,只一掌就把陳七打的撲跌了一個跟頭。
陳七也是雙手一託,才忽然發現,自己在鷹九霄的強大壓力下,鐵骨功居然又自突破,到了第五層的境界。只是鐵骨功第五層的威力有限,仍舊不是鷹九霄的敵手。陳七被鷹九霄拍翻在地,全身都似散了架子一般,不過他也心頭暗暗發狠,喝道:“你也倒下罷!”
陳七豢養的那頭火鴉,從天而降,雙爪拍到了鷹九霄的身上,登時把這頭大妖打了一個跟頭。陳七的這頭火鴉,原本是秦通麾下的鳥先鋒,鳥先鋒雖然也修煉到了化形之境,修為卻差鷹九霄一籌,且鷹九霄的原形乃是一頭蒼鷹,也比鳥先鋒的原形厲害,縱然鳥先鋒得了陳七的火鴉真氣,化形為火鴉,卻也仍舊跟鷹九霄差之甚遠。
火鴉縱然全力撲擊,又是打了鷹九霄一個冷不防,卻也只把這位太湖八妖之末的強人,打了一個撲跌,並未傷到對方。這還是剛才鷹九霄大意,被陳七的六道黑索沾了上身,一身妖力和身體,都還略有痠麻,不然火鴉連撲跌他一次都未必能夠。
陳七反應極快,火鴉給他創造了一個出手空隙,這位山賊頭一揮手就把新近凝練的一團真火種子飛了出去,正中鷹九霄的胸口。
鷹九霄也是駭了一跳,慌忙運妖氣來阻攔,但是這團真火種子也頗古怪,竟然穿過了他護身的妖氣,一直落入了鷹九霄的體內,跟他的妖氣震盪起來。
這團真火種子一投入鷹九霄的身子,便立刻化為洶洶烈火,燃燒鷹九霄畢生苦練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