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殺上我的門來。別的不說,光是我手下五千妖兵,可就足以讓他們好看。”
陳七說這話的時候,天蠱仙娘忍不住便想:“說的也是,天下還有人能兇惡過這小賊去麼?那些人雖然佔了我的蠱神谷,殺了我一些弟子,可也沒真個奈何的了我。可在這個小賊手底下,我可是吃過多少虧頭……也許,就只有這樣窮兇極惡的人,才能保護的了我這般命苦,又柔弱無助的女子。”
陳七可不知,自家在天蠱仙娘心目形象,還要崩壞過那些神秘教派的妖徒,若是知道,小賊頭也不過苦笑一聲罷了。
天蠱仙娘有心想要不去,但一來真個沒有地方藏身,她也是半路出家,更沒一個同道知交;二來天蠱仙娘也真個害怕,那些狠角色再來追殺她。天蠱仙娘並非好勇鬥狠之輩,甚至性子還都有些柔弱,並不喜歡跟人爭鬥,亦有些懼怕兇橫之輩。
想來想去,天蠱仙娘還是輕嘆一聲,說道:“那就要多多麻煩陳七先生,我們師徒就叨擾則個。等我尋到了安穩的地方,便即搬場。”
陳七哈哈一笑,當下便把火雲宮放了出來,對三女說道:“既然如此,仙娘就隨我走罷,正好我亦要回五氣山去。~”天蠱仙娘見陳七又多了一件如此厲害的法器,心頭不禁豔羨許多。她帶了兩個徒兒來在火雲宮,左右看去,卻不禁有些古怪,暗暗忖道:“這件法器外面看起來倒也頗壯闊,怎麼裡面卻如此荒涼?除了一些蛇焰草之外,就再也沒有旁的東西?”
慕清風,慕靈風兄弟,這些年苦守火雲宮,已經不知熬煉了多少蛇焰草的汁液,陳七總也不回來,兩兄弟都快絕望。甚至都想過了,乾脆奪了火雲宮,偷偷逃走,就隨便找個地方,做個小妖怪了此殘生,也比傻等下去的好。
好容易等陳七回來,想要問自家老爺,他們熬煉的蛇焰草汁液是否夠了,可陳七又有煉就罡氣,他們也不敢打擾。等陳七帶了天蠱仙娘和芷芷,以及新收的小徒兒進來,兩個童子就活絡開的心思,忙跑前跑後,服侍的周全。
陳七早就忘了,當初跟兩兄弟說過什麼,對這兩兄弟的殷勤,也權作該當。只是跟天蠱仙娘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催動火雲宮往五氣山飛去。
天蠱仙娘問了幾句,得知這件法器,陳七乃是得自青城派所賜,平時除了趕路,什麼也不用,就忍不住動了心思,問道:“既然道友這間火雲宮,除了趕路之外,什麼也不用,可都就把這裡借我們師徒三個小住?”
陳七微微一愣,倒是立刻就答應下來。
火雲宮乃是他的法器,天蠱仙娘雖然居住在宮內,可也不能對這件法器有甚改動。何況小賊頭祭煉火雲宮的火雲禁法,亦可以用來攻敵,只要把火雲宮一指,就能立刻烈烈火,把裡面的人活活燒死。讓天蠱仙娘等若主動投入他的羅,小賊頭當然不會拒絕。
天蠱仙娘亦沒料到,陳七這等好爽,答應的暢快。她亦想過,五氣山雖然是陳七的老巢,可聽陳七的話裡話外,經常都不在山潛修。沒有這根大樹遮蔭,要是有敵人前來,小賊頭卻還在萬里之外,哪裡就能保護的了她們?而這座火雲宮乃是陳七的隨身法器,想必時常帶在身邊,時刻都有這樣一個凶神惡煞般的人物護持,當然比借住在五氣山要好的多。
兩家各有所思,倒是頗為投契,天蠱仙娘得了落腳之處,心底終於輕鬆了些,她總是做慣了教主了,見陳七這裡有兩個童子,就問陳七討來做雜役。陳七本來也不甚看這兩個童子,略略思忖便也就同意了。
慕清風和慕靈風兩兄弟,聽得陳七把他們贈給了天蠱仙娘,都是暗暗叫苦。儘管陳七和天蠱仙娘也都言明,只不過是暫時借的,並非就把人都送了,可畢竟是個不妙的訊號。兩兄弟暗暗商量,正要跟陳七提起當年小賊頭答應過他們的事兒,卻眼看著五氣山到了。
陳七把火雲宮一收,自家化為驚天長虹,只是在天空一閃,就落在了五氣山上。
眼瞧著陳七一走又是近半年,羅浮六女,盧紅英,司馬紫煙和司馬青煙,蓉蓉,荀玉藻等女,也就都習慣了。陳七回了五氣山之後,隨意問過了山變化,檢視了幾個女徒兒的修煉,便在五氣山潛修起來。
陳七最主要的還是修煉罡煞之氣,想要把煞氣罡氣凝練合一,化為一體。這乃是煉氣第五層,極必要的一步,甚至日後鑄鍊金丹的成色,都跟這一步有著極大關係。除此之外,陳七就是要把龍虎總攝統御萬獸真法的兩種根本法術修煉到跟道行相配,這種法術上的修煉,對凝練罡煞,鑄就金丹,也有許多益處,算是磨練根基了。
陳七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