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展出先天一氣大擒拿手,繼續抓向鄭元規護身的流觴胄,綠袍本以為自己這一抓之下,能把這鄭元規的護身之寶抓碎,但是想不到這流觴胄竟然只是表面上蕩起一圈圈漣漪,把綠袍的大力抓攝全都卸去。
綠袍感覺到,抓在流觴胄上就好似抓在一團流水上一般,滑不溜丟,難以入手。看著罩住鄭元規的藍色罩子,綠袍頓時眼前一亮,知道這是一件幾乎可以媲美太乙五羅煙之下的護身法寶。要是能得到手,綠袍再施法重新熔鍊一番,立馬就是一件不再太乙五羅煙之下的護身至寶。
第二元神看著眼前的流觴胄,不信邪的拿出純陽劍,施展全力斬去一劍,一道驚天的劍光向著流觴胄斬去。
鄭元規看到第二元神施展出來的劍光,心中不禁膽寒無比,要是自己沒有流觴胄這樣的護身法寶,恐怕會被那第二元神一劍斬殺,毫無還手的餘地。但是鄭元規對自己的流觴胄懷有滿懷的信心,他認為就算是眼前這凌厲的劍光,也未必能攻破流觴胄的防禦。
凌厲的劍光帶著呼嘯聲斬向流觴胄。
轟——
劍光斬在流觴胄的表面,一聲巨大的聲響響徹天際。
宛如驚起了滔天駭浪,道道藍光飛濺四射,整個流觴胄在劍光下顫動連連,被劍光斬中的地方極度的扭曲凹陷,一道細微的縫隙出現在流觴胄的表面,這件護身寶物幾乎要被凌厲的劍光斬破。
噗——
一口鮮血從口中噴出,身在流觴胄保護之下的鄭元規面色慘白的看著頭上的綠袍,心中不禁對自己能否在綠袍手下逃脫感到懷疑。
剛才那一劍幾欲將流觴胄斬破,凌厲的劍光斬在流觴胄上的時候,一股巨大的潛勁滲透進來,將鄭元規煉化於流觴胄中的分神斬滅,受到分神被滅的影響,鄭元規口噴鮮血。
趁你病要你命,綠袍看見鄭元規已經口吐鮮血,心中他已經受了傷,現在正是下手的好機會,一揮大手一道土黃色的大手現出,抓向鄭元規的流觴胄。
第五十一章 破防禦老祖又得寶
嘴角殘留這鮮血的鄭元規顧不上多少,急忙從囊中取出另一件護身的法寶,也就是剛才所說的土氅網。
這件土氅網好似一件長長的坎肩,又好似一件長長的披肩,只是好似一張漁網織就,上面流轉著土黃色的光芒。
土氅網一經施展,就化作一道土黃色的罩子,在流觴胄的裡面又佈下一層罩子,將鄭元規反罩在其中。
綠袍的土黃色大手對著流觴胄一抓之下,本來滑不溜丟的流觴胄在土黃色大手的面前變得滯澀無比,一抓之下,竟被綠袍提了起來。本來那流觴胄乃是一件水性的法寶,所以宛若流水一般滑溜。但是綠袍在攻擊的過程中發現了這個問題,以土克水,自然是將這流觴胄剋制的死死的。
鄭元規想不到綠袍竟然能把流觴胄破去,殘存在流觴胄中的一點元神分身感覺到,自己好似掉在一個泥潭之中,對於流觴胄控制起來非常的艱難。根本難以控制,更不要說是收回寶物了。
綠袍將流觴胄強行攝來,轉手交給第二元神鎮壓。又故技重施,依舊是一隻大手抓向剩下的土氅網這件法寶。
本以為就算不能一把將敵人的護身寶物破了,至少也是能夠有所震動。誰曾想,擒拿大手抓過居然是抓之不破,就連一絲漣漪都未曾激起。一時間,綠袍被激起了性子,大手向上一提。哪料到這次更加沉重,一把抓去好似在抓攝山川土地一般,不僅不動,更有一股絕大的反擊之力湧來。
這土氅網原是地脈元氣凝練,只要一經落地,便似生根一般與大地之氣連線。所以綠袍妄圖拔起的實際上不止是這個土氅網,還有連同方圓百里之內的群山峰巒大地之力。大自然如此偉力豈是綠袍現在所能抗衡的,力量相互激生之下,自然是用的力氣越大,反震之力越大。
若不是綠袍見機得快,光這一下子就為大地之力所震,必定受傷不輕。即便現在這樣,也是周身氣血上湧,被震得激盪起伏,兀自調息了好一番,才自平靜下來。
本來那鄭元規在土氅網中,看見綠袍將自己的流觴胄收去,心中自然心痛無比。但是現在看到綠袍的窘境,自然是哈哈大笑:“可笑!可笑!你竟然想把我這土氅網提起來,難道你不知道這土氅網一經落地,便與地氣連線起來!你妄想將我這法寶提起來,不啻在與這方圓數百里的大地相抗衡,難道不是自討苦吃嗎!”
經過鄭元規的提醒,綠袍知道了這件法寶的名字與妙用。綠袍在心中暗笑:“這人是個傻缺,這麼明顯的提醒我。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