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改用了天山六陽掌,企圖打趙昊一個出其不意。
趙昊的神情不變,依然是柳枝揮舞,綠色的柳枝,在趙昊的身前豎起了一道綠色的屏障,將趙昊的周身防禦的滴水不漏。
縱然奈何不了天山童姥的攻擊,卻也絲毫沒有顯露敗象。
天山童姥眼中閃過一絲精光,身形一閃,帶起漫天的掌影,從四面八方攻向趙昊,讓人眼花繚亂。
天山六陽掌之日斜歸路晚霞明,又名陽歌天鈞,是天山六陽掌第一式,也是威力最大的招式之一。
這一掌,天山童姥附上了八層的內力。
而且虛虛實實,變化莫測,讓人根本無從判斷到底是從何方攻擊。
面對開始認真的天山童姥,趙昊的嘴角出現了一抹莫名的笑意,身上的禪意愈發濃厚。
他悠然轉身,手中的柳枝不緊不慢的在空中繼續畫著圓圈。
空氣中傳來爆裂的聲音。
片刻之後,趙昊手中已經空無一物,柳枝被天山童姥用內力震碎。
但是天山童姥的攻擊也到此為止,因為在破除了趙昊的防禦之後,她這一式也已經走到了盡頭。
再繼續變招已經沒有絲毫的意義,因為趙昊以逸待勞,明顯更有優勢。
“不打了,沒意思。”天山童姥跳出站圈,道。
“童姥何出此言?”趙昊道。
“你這門劍法偏重防禦,十招之中也就有一招是攻擊的劍招,我沒有猜錯的話還是趁機突襲。招招成圓,餘意不盡,好固然是好,但是卻未免太過無趣。這種劍法綿密有餘,但是剛猛不足,在我看來更適合女子使用,從你手裡用出來,給我的感覺真是說不出的彆扭。”天山童姥道。
趙昊聞言撫掌讚歎道:“童謠果然是童姥,一針見血。”
他不是不想攻擊,只是這套劍法本就不偏重於攻擊,僅有的那幾招攻擊招數,對於天山童姥這種級別的高手來說,也沒有任何的意義,貽笑大方而已。
“我觀你這劍法頗有禪意。”天山童姥皺眉道。
“童姥好眼光,我曾經讀過好幾年的佛經,這門劍法也的確不是殺生的劍法。”趙昊道。
天山童姥點點頭,繼續道:“這套劍法固然稱得上是不錯,但是品階比你平時使出的功夫要低上許多。對敵時效率並不高,你又何必浪費時間?”
趙昊淡淡一笑,道:“童姥,任何困難的東西,都是由最簡單的事物組成的。沒有足夠的積累,沒有人可以直接一飛沖天。我在劍道上雖然有些天賦,但是見識終究不深。現在,我便是要補上這個短板。現如今的我,只能創出這等劍法,可是繼續這樣下去,自然會逐步提高,直到最後的一劍在手,問天下誰與爭鋒。”
“你倒是好志向。”天山童姥道。
“我從來沒有掩飾過這一點。”趙昊道。
“這套劍法你準備叫什麼名字?”天山童姥道。
“因恆山而心生感悟,在恆山處頓悟,緣起恆山,自然也應該歸於恆山。就叫恆山劍法吧。”趙昊道。
“只是可惜,沒有一個恆山派,能夠將你的這套劍法發揚光大。”天山童姥道。
“事在人為,有些事情不做當然沒有。”趙昊道。
“什麼意思?”天山童姥道。
趙昊灑然一笑,再次折斷一根柳枝拿在手中,運足內力,卻是將自己的這套劍法刻在了石壁之上。
僅此一點,便看出了趙昊的恐怖之處。
畢竟,他手中拿的是柳枝。
等到趙昊收工之後,天山童姥才問道:“你這是準備做什麼?”
“留待有緣人,了結這段恆山的因果。童姥,靈鷲宮~內不少的可憐女子,這門劍法綿密嚴謹,長於守禦,正適合女子修煉,你可以考慮讓她們學習一下。”趙昊道。
“你倒是大方。”天山童姥道。
“左右不是什麼神功,而且若是將自己修煉的功夫都不敢公之於眾,這種人的氣魄心胸,都難稱得上宗師二字。”趙昊道。
“你這說法還真是新鮮。”天山童姥道。
這個時代,敝掃自珍才是最常見的行為,將武學秘籍分享給外人,在常人來看的確是很白~痴的行為。
趙昊搖搖頭,不再多說什麼。
夏蟲不可以語冰,所以黃裳只有一個。
世間高手眾多,宗師卻空無一人。
至少暫時來說,空無一人。
趙昊本意是在恆山停留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