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在日月神教內部,她的地位自然是不及曲洋的,不過在任我行失蹤之後,曲洋便浪跡江湖,鮮少在日月神教內出現,除了一個長老的名分之外已經沒有什麼根基可言,再加上這一次曲洋給任盈盈造成了極大的麻煩,藍鳳凰內心對於曲洋是十分埋怨的。
曲洋也知道這一點,所以也沒有擺什麼架子,臉上出現一抹歉意,對任盈盈說道:“連累聖姑了。”
任盈盈因為他的事情長途奔波,這份情他不能不領。
不過他和劉正風相交莫逆,互為知己,更加不能視而不見。
他早就做好了抉擇,只是無論如何都會傷害到一些人,這就是最無可奈何的事情。
任盈盈沒有理會曲洋,更沒有去試圖勸告她,只是對稚氣未脫的曲非煙說道:“非煙,來,跟姐姐去玩。”
曲非煙年紀不大,但是卻很早熟,乖巧的來到任盈盈的身邊,拉著任盈盈的手脆生哀求道:“任姐姐,你幫幫爺爺好不好?”
她和任盈盈是認識的,雖然沒有過多的交情,但是任盈盈本身就沒有多少朋友,曲非煙對她來說已經算是很親近的人了。
只是對曲非煙的這個請求,任盈盈並沒有答應。
不是她不能幫,而是她幫不了。
嵩山派不是日月神教的對手,但是對付她一個日月神教的聖姑,還是沒有多大壓力的。
“明月,曲洋就交給你了。”任盈盈牽著曲非煙的手,和藍鳳凰向外走去,將空間留給曲洋和趙昊。
曲洋對於任盈盈來說,已經沒有價值了,唯一的價值就是加深和趙昊的友誼。
當然,能夠救下他就最好。
曲非煙被任盈盈領走,曲洋鬆了一口氣。他自己找死是求仁得仁,不過曲非煙還小,沒有道理讓曲非煙跟著他一起陪葬。
“這位小姑娘找老夫何事?”曲洋問道。
“找你問一些事情。”趙昊眼中閃爍著奇光。
從任盈盈的表現來看,曲洋似乎真的知道一些什麼,趙昊知道任盈盈並不是一個習慣說大話的人,她如此篤定,定有其原因所在。
事實也的確如此。
當曲洋知道了趙昊的來歷以及想要打探的事情之後,神情無比的複雜。
“雖然你是武當派的人,他也很有可能早就已經不在乎這些事了,但是不管如何,這始終都是一個隱患,知道的太多,於你而言是禍非福。”曲洋勸說道。
他本來想將這個秘密帶到棺材裡去的。
曲洋越是這說,趙昊就越感興趣。
看來這一次還真的沒有白費功夫,曲洋這副表現,若說他什麼都不知道才是見鬼了。
“將此事告訴我,我負責讓曲非煙拜入武當派。我想你也應該明白,武當派比起日月神教對於曲非煙來說要安全的多。”趙昊承諾道。
曲洋眼前一亮,他心動了。
在武當派,曲非煙一個女子是不可能受到多大看重的,但是在日月神教也是一樣。
曲洋從來沒有想過讓曲非煙成為什麼絕世強者,一個父母對於孩子的期望,只是一生平安而已。
而在武當派絕對比起日月神教要容易實現這一點,在任盈盈身邊,曲非煙也少不了風波。
若是平時,曲洋也不會這樣輕易的心動,不過此時他已經自知凶多吉少,所以顧慮比起平時少了很多。
待趙昊發下了一個誓言之後,曲洋終於放下了全部的顧忌。
“說起來,那是一個很長的故事了。”曲洋眼中閃過追憶的光芒。
“沒事,你慢慢說,我很有耐心。”趙昊有一種預感,也許從曲洋的身上,他就可以找到答案,不必再大費周章了。
曲洋沒有察覺,但是趙昊注意到了,任盈盈不知何時也已經來到了暗處,曲非煙和藍鳳凰則不知去向。
曲洋所知道的事情,一直都對任盈盈諱莫如深,任盈盈對此也是十分感興趣的。
如今既然有機會,任盈盈肯定不願意錯過。
趙昊沒有拆穿任盈盈的隱藏,反正這對他來說沒有什麼損失。
曲洋陷入了追憶當中,而從他嘴裡說出來的事情,則讓趙昊又驚又喜。
………………
四十年前,日月神教也是天下第一大教,而當時的日月神教內,有三個年輕男子特別出色。
沒有人會懷疑,未來的日月神教的教主,會從他們中間選出。
當時日月神教的教主更是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