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玉，你說什麼呢？”

姜衡一臉訝異，隨即指著三個殺手，很氣憤的說道：“你該不會以為，是我指使殺手害你吧？先不說我是你叔叔，就憑他們一面之詞……”

姜素玉扭頭，對門外說道：“李隊長，麻煩了。”

話落音，一個身穿特警制服的男人，快步走進辦公室裡面，拿出一個塑膠袋。

塑膠袋裡裝著一部手機。

“姜衡，這是在你辦公室搜的，上面有你的指紋。”李隊長冷聲道。

“這又能說明什麼？！”姜衡惱怒大吼。

“這是殺手的手機。”

這時，李隊長拿出另一部，放在塑膠袋裡的手機，從通話記錄裡找出號碼，當即按下。

緊接著，先拿出的那部手機——響了！

撲通！

姜衡臉色一片煞白，整個人彷彿沒了魂似的，一屁股癱坐在沙發上。

“真是我的好叔叔。”姜素玉冷笑。

“拿下！”

劉震頓時有了底氣，對守在外面的警察，大聲喝令道：“姜衡涉嫌僱兇殺人，給我銬上！”

他總算鬆了口氣。

此前，姜素玉施壓讓他抓姜衡，可問題是那些殺手不開口，他手裡根本沒有證據，萬萬沒想到——姜素玉那邊沒閒著，關鍵時刻出手了。

可以說，之所以能這麼快破案，完全因為姜素玉的介入。

十多分鐘後。

姜素玉朝公安分局外走去。

突然！

就在經過一處，臨時關押違法人員的地方時，裡面傳來殺豬般的嚎叫：“我不知道……不知道……我在岐黃中醫館碰到他的……我胳膊好痛……救命……”

很不巧，那個被秦羽卸了胳膊的傢伙，因為在岐黃中醫館鬧事被抓，正巧被關在公安分局裡。

“名字也不知道？”

“跟那個老不死……不是不是！他跟那老頭聊天時，好像自稱叫秦羽。”

“秦羽？”

關押室裡的警員自言自語。

這幾個小流氓，雖然在中醫館惹是生非，但並沒有造成嚴重後果，按照治安管理條例規定，也就是拘留幾天罷了。

可是……

這人被警方抓住之後，一天到晚的鬼哭狼嚎。

剛開始，警方還以為他是裝的，不止一次警告過他，但現在看來……

鼻涕一把眼淚一把，看來不像是假的，更何況他也說了，去中醫館鬧事是因為，對方沒治好他的胳膊。

今天下午，警方特地找了醫生過來，給他治療時刻劇痛的胳膊。

可惜，醫生看不出所以然，他還繼續鬼哭狼嚎，並聲稱普通醫生治不好，必須由傷他的人治。

怎麼辦？

雖說他鬧事在先，可畢竟只是違反治安條例，哪怕是犯了死罪的重犯，犯了病也得給他治療吧？

這不。

警方不得不想辦法尋找，傷了他胳膊的始作俑者。

另一邊。

姜素玉沒在意這番對話，正要繼續往外面走去時，跟在她身後的那個女人，突然低聲道：“大小姐，我去銀行調查過，他當時用的身份證，名字就是秦羽！”

在銀行換外幣需要身份證。

嘎！

姜素玉神情明顯凝滯……

第二天清晨，透入窗簾的曙光漸亮，秦羽從睡夢中醒來。

人有三急。

伸個懶腰立刻起床，飛快朝洗手間跑去。

吱呀！

剛拉開洗手間門，他傻呆呆愣在那。

看到什麼不該看的了？

並沒有！

夏凌正站在洗臉池前刷牙。

問題不是出在她身上，而是……秦羽只穿了條短褲！

佈滿泡沫的牙刷，含在嘴裡一動不動，俏女警死死盯著他。

秦羽還以為她會大聲尖叫，事實上她沒發出任何聲音，就這麼目不轉睛的看他。

“我……那個……”秦羽有點尷尬。

“第25條。”她冷然道。

“什麼？”

“合同第25條。”

夏凌杏目如電，惡狠狠瞪著他：“這是第一次，我希望是最後一次，否則……我不保證會做什麼。”

尼瑪……

秦羽幾乎當場崩潰。

他哪記得住那麼多條條框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