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素玉是什麼身份？

石俊確實背景不凡，但是在姜素玉面前，卻沒有任何優越感。

“好，我先出去轉轉。”石俊起身離開。

“沈先生……”姜素玉看向沈如龍。

“哦哦……”

沈如龍緩過神來，忙不迭走出包房。

姜素玉走到對面沙發前，微笑著看向秦羽：“我可以坐下麼？”

“你還需要跟我請示？”秦羽語氣不善。

“秦羽。”

她這邊剛落坐，沈蘭拿出一份資料，直接唸了起來：“26歲，祖籍江右省，畢業於江右理工大學，在江右振華機械公司工作，一年前……”

“夠了。”秦羽冷然。

“我的幼兒園同學王偉，早在兩年前因車禍去世，你跟他絕不可能認識——你是誰？”姜素玉目不轉睛盯著他。

沒錯！

秦羽的身份證是真的，包括他的外形和長相，也看不出任何端倪。

然而，如果深入調查那個身份，就會發現一些偏差：身份證上面那個秦羽，從小到大生活在江右省，直到半年多之前旅遊中，莫名其妙失蹤。

半年之後，他卻出現在臨安。

這半年他去哪了？

為什麼重新出現之後，跑到千里外的臨安？

“這重要麼？”

陡然間，秦羽雙眸中寒光一閃，看向坐在對面的姜素玉：“你想得到什麼答案？我咬定我就是秦羽，你就一直追根究底？那麼……我承認，我不是那個秦羽，你又打算怎麼做？”

隨後，他指著一旁的老頭，對姜素玉冷喝道：“你讓他試探我，想得到什麼結果？有了結果又能如何？”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他心知已無法隱瞞。

嘎！

一連串的反問，讓姜素玉啞口無言，還有深深地震驚。

從這番話裡，可以得到幾個訊息。

首先，他並非身份證上的秦羽，只不過兩個人外貌相似，他借用了對方的身份。

其次。

李老的試探已被他發現。

“放肆！”

李老勃然大怒，冷著臉呵斥道：“敢對大小姐無理！”

秦羽慢騰騰站起來，目光如電盯著李老：“一大把年紀，不好好待在家頤養天年，整天干那種跟蹤尾隨的事，你是不是吃飽了撐的？”

李老氣得吹鬍子瞪眼。

他是姜家的老管家，照顧了姜家三代人。

就連姜素玉，平日裡對他就很尊重，如今被秦羽當面斥責，他哪會不怒？

“找死！”

李老臉色一片鐵青，突然一拳轟過來。

“李老！”姜素玉大驚。

可惜，李老沒有停下的意思。

急速轟來的拳頭上，有絲絲縷縷白氣縈繞，併發出獵獵破空聲。

秦羽冷哼。

咻！

沒有任何技巧，直接一拳迎去。

轟……

一聲悶響，兩拳相撞。

以撞擊點為中心勁氣激盪，桌上幾個空酒瓶爆裂開來，連桌子都發出喀嚓響聲，好像不堪重負一般。

噔！

噔！

噔！

秦羽後退了一步，李老則下盤不穩，連退三步。

要說修為，雙方差距並不大，李老只稍遜半籌。

可惜……

俗話說拳怕少壯。

在修為稍遜的情況下，年紀讓劣勢更加明顯。

李老大驚。

那張老臉略顯蒼白，他不可置信的看著秦羽，吶吶道：“你……怎麼可能……”

驚訝於秦羽也是武者？

不！

事實上，他心裡的懷疑一直存在，秦羽是武者不足以為奇，讓他驚訝的是對方的年紀。

他修習大半生，才總算達到融會境界，對方以二十幾歲的年紀，竟然已達到融會巔峰，怎不讓他震驚？

姜素玉眼神無比複雜，半晌後才開口說話：“告訴我，為什麼救我——這是最後一個問題。”

“是不是回答了這個問題，你以後就不會再找我了？”

“是！”

“還記得插隊的人麼？”

“當然。”

“他插了我的隊，你把他趕走了，所以……”

“就這麼簡單？”

“你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