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

秦羽一劍刺去。

沒防禦！

沒反擊！

沒躲避！

劉千羽依然站在那兒，任憑赤霄劍朝咽喉刺來，完全是下定必死決心。

何況……

其實他心裡明白，自己跟秦羽的戰鬥力，還是差了那麼一點點：儘管差距微乎其微，但是在單打獨鬥的過程中，那點差距就能註定結果。

說白了，他即便真的跟秦羽動手，其實也還是死路一條。

何況還欠了對方一條命？

咻！

劍尖上吞吐的劍氣，已經刺破咽喉面板。

殷紅鮮血從面板裡沁出。

下一刻，劉千羽訝異的睜開眼睛，只因他發現對方沒繼續刺，而且收回了那柄劍。

“你……”他呆呆看著秦羽。

“發誓！”

秦羽目不轉睛盯著他，一字一頓說道：“用你死去兄長的名義發誓，不會把這個秘密告訴任何人！”

殺劉千羽滅口？

首先。

劉千羽放棄抵抗讓他殺，這讓他不知道怎麼回事，竟然有點下不去手。

其次。

殺，該死之人。

劉千羽是該死之人嗎？

誠然，他此前跟自己動過手，試圖給死去的哥哥報仇，但是並沒有真殺了自己，何況……這件事完全就是，被孔瑾文那個混蛋蠱惑了。

更何況，在這很短的接觸時間裡，他能看出劉千羽的行事風格。

嫉惡如仇。

剛正不阿。

愛恨分明。

這種人……

怎麼可能是該死之人？

如果殺了不該死的人，會帶來什麼樣的後果？

秦羽不確定。

不過，有了以前的前車之鑑，他是絕對不敢嘗試的，但赤霄劍又是絕大秘密，因此……他相信以劉千羽的性格，如果以兄長的名義發誓，應該能替他保守秘密。

如果他不發誓……

那就沒辦法了！

即便冒著殺錯人的風險，為了不讓自己成為眾矢之的，也必須冒險殺劉千羽滅口。

劉千羽呢？

一來，沒有人真的想死。

二來。

他又何嘗不明白，秦羽持有這種曠世重寶，內心深處所存在的擔心？

“我以大哥劉大郎起誓，絕不把秦羽持有仙兵的事，告訴其他任何一人，如有違誓……大哥在天之靈，不得安寧！”他豎起三根手指喝道。

“你大哥如果像你一樣，可能……就不會死了。”秦羽嘆息。

“什麼意思？”劉千羽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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