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在星球中最強的那個人,甚至成為了星球當地人的神。
而依照張義現在的成長速度,可能要幾百年以後,才能與吉列斯這樣的基因原體侍奉皇帝之前的力量相提並論,到那個時候,都已經是人類晚年,張義就是再強大也沒什麼意義。
更何況,用幾百年的時間達到荷魯斯之流被皇帝召喚前的水準,這本身就只是一個正常職業者就能達到的速度,根本不值一提。
“是不是環境還是不夠艱苦?”帝國之盾的智庫館長亞里士多德看著張義的戰鬥畫面,疑惑著問。
帝國之盾軍團長塔克萊斯頓冷冷哼了一聲說:“和環境無關,他在故意逃避生死一線的掙扎,看上去每次戰鬥都在最前,而且戰績不錯,似乎是生死相搏,其實仔細一看就會發現,他用盡一切辦法讓自己更加安全,這種做法固然讓他到現在也沒有受傷,但是卻離內心的強大越來越遠,真正的強大,是一個人都敢於向一臺無畏機甲發動衝鋒的勇敢,而不是躲在角落裡偷偷釋放技能,每一秒都在計算如何讓自己的技能效果最大化,那種戰士到最後只會退縮回自己的圈子裡瑟瑟發抖,不敢面對現實。”
亞里斯多德若有所思,問:“沒有傷疤的戰士不是好戰士嗎?”
“面對叛軍時,他能夠勇敢上前,那是因為他知道對手不如他,他的勇敢建立在自己能夠打敗對手的基礎上,如果他發現無法戰勝對手,肯定就會逃跑,帝國可不需要這樣事後充英雄計程車兵,帝國需要的是,無論敵人有多麼強大,自己一定站在第一線,想要傷害其他人,只能從他的屍體上越過去這樣的戰士,這種戰士固然愚蠢,也可能活不長久,但是其他人肯定寧願選擇一個愚蠢但是可靠計程車兵為友,而不是現在的張義。”
“張義雖然看起來鋒利無比,不過他把身邊的隊友當成一個個為他提供掩護的工具,看起來他在照顧自己的隊友,但是一旦戰鬥,他從來不考慮隊友在哪裡,誰需要幫助,他只是衝擊,衝擊,衝擊,這樣的戰士,沒有人願意當他的隊友,更沒有人願意當他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