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物在體內還未完全融合,又突然間遭遇打擊身受重創,所以免疫力低下,需要靜養至少一個半月。”
說話的中年男子,是柳軒的大兒子,也是柳如風的父親柳弛南,榮華製藥集團公司總經理。
“早讓你叮囑過他,天外有天人外人……”柳軒輕輕地拍了下藤椅的扶手,語氣中頗有些不滿和憤怒,道:“既然是學生,就應當以學為主,以經營團隊擴充人脈關係為主,整日裡在學校惹是生非,到頭來這靈關大學第一團隊,惹得遍地仇人,那經營一個團隊還有什麼意義?”
柳弛南急忙點頭稱是:“您教訓的是,想來這次他該長些記性了。”
“哼。”柳軒發過脾氣後,忽有些疑惑地說道:“小風的戰鬥力段位已經在八段中期,整個靈關基地市年青一代中,誰有這等戰鬥力?”
“爸,那個年輕人叫,余文生。”
“余文生?”柳軒愣了下,道:“這個名字聽起來怎麼這麼耳熟?”
“去年打傷了小風的,就是他。”柳弛南提醒道。
柳軒眉頭皺得越發緊了許多,雙眸中一抹寒芒閃過,思忖一番後,道:“我記得你調查出,這個叫余文生的似乎做過什麼英雄事蹟所以點兒名氣,並且和安全域性有一些秘密關係,所以去年的時候,靈關大學校方包庇了這小子,是嗎?”
“是的。”
“這次學校怎麼說?”柳軒冷冷地問道。
“校園內持械傷人,是犯罪。靈關大學校方就算是想保,也不敢保他了。”柳弛南咬牙切齒地說道:“和平大道警察分局去了幾名警察,帶隊者是出勤中隊副隊長黃匡海,已經把余文生從靈關大學抓走了。”
柳軒輕輕拿起一對羊脂玉球膽在手中輕輕轉動著,思忖著——去年長孫柳如風被余文生在校園內當眾打成了重傷,那可不僅僅是打了柳如風,更是在眾多學生面前,尤其是在颶風團隊的隊員們面前,生生打了整個柳氏家族的臉!誰不知道颶風團隊多年來一直都是由柳氏家族的榮華集團資助並控制著,歷屆團長都是柳氏家族成員亦或是柳氏家族安排的心腹人員。
而颶風團隊的隊員們大學畢業踏足社會後,無論是進入哪個行業,但凡優秀的核心成員,無不受到榮華集團的關照及各方面的資助,從而在社會上無論哪一行業中,都可以如魚得水,迅速做出一番成績來。
這對於榮華集團,對於柳氏家族來說,都是資源,人脈網路!
而當時憤怒不已的柳軒,正是因為忌憚余文生與安全域性那不為人知的關係,才會強忍著怒火嚥下了那口氣,也讓柳氏家族和榮華集團的名譽受到了一定的損失。
現在……
和安全域性似乎已經撕破臉皮了吧?
他們能把我怎麼樣呢?
柳軒手中旋轉著的凝脂般球膽停了下來,他淡淡地吩咐道:“把訊息散播出去,給警察局和安全域性都施加些壓力,另外通知和我們關係交好的議員們……民主法治國家,任何特權部門和人,都不能公然藐視法律。”
“好,我這就去辦。”柳弛南點點頭,轉身急匆匆走了出去。
柳軒坐在藤椅上輕輕轉動著手裡那由極為貴重的羊脂玉製作而成的球膽,微微闔上的雙眸透過寬大的落地窗望著外面一望無盡高樓林立的基地城市,就像是一片鋼鐵水泥澆築而成的叢林。
既然撕破了臉,那就來吧!
所有人都在看著榮華製藥集團,看著柳氏家族,看著這位榮華集團和柳氏家族的掌舵人……
無論是敵人,亦或是朋友,還有中立者。
勝者為王,敗者寇!
……
……
和平大道警察分局辦公樓四層的一間審訊室內。
余文生帶著手銬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坐在凳子上,看著牆壁上虛擬螢幕中顯示的監控錄影畫面——他和柳如風以及颶風團隊的隊員們之間從碰面,到發生衝突,再到柳如風被一箭射下的整個過程,都被清晰無比地拍了下來。
看完錄影,黃匡海冷冷地說道:“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那,這位警察叔叔,您也看清楚了,是柳如風他們把我堵在了校園裡,蓄意挑釁,然後逼著我答應和他進行公平決鬥的。”余文生指著虛擬螢幕,大言不慚理直氣壯地說道:“你們看你們看,他是多麼無恥的人啊,本來說好單打獨鬥,後來他竟然讓三名手下聯手圍攻我!簡直太欺負人了!”
黃匡海嘭的一拍桌子打斷了余文生的話,怒道:“且不說你和柳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