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囂張跋扈毫無顧忌地悍然使用了殺傷力極強的冷兵器弓箭,將已然戰敗藉著飛行超能力狼狽逃遁的柳如風,從半空中一箭射了下來!
這他媽…的,太,太霸道了!
太囂張了!
太狠了!
而余文生在射出那一箭的瞬間,也激靈靈打了個寒顫,他有些吃驚於在柳如風已然落敗惶恐如喪家犬般逃跑時,自己竟然沒有絲毫猶豫地拿出了蒼龍弓,搭箭將其射了下來——若非是鬆手那一刻心思電轉稍稍將準頭向下移了移,這一箭直接就能把柳如風的腦袋給射爆了。
在校園裡持械傷人就算得上是惹了大麻煩,如果再把人給殺了……
他媽的,這日子別過了!
貧道剛才怎麼會突然間有了那麼強的殺機,並且沒有絲毫的猶豫,似乎對於殺戮形成了一種慣性般?
稍稍吃驚之後,余文生立刻將蒼龍弓收回,神色冰冷殺氣沖天地掃視了一圈那些颶風團隊的隊員們。一幫平時好逞兇鬥狠仗勢欺人的年輕學子們頓時噤若寒蟬,不由自主地向後退了兩步。而那名原先倚在柳如風懷裡摟著柳如風的胳膊膩來膩去的大美女,驚愕地都快傻了。
此時余文生一眼瞪向她,頓時嚇得魂飛魄散,驚恐地爆發出了淒厲駭人的尖叫聲。
這些颶風團隊的隊員們也許在野外實戰訓練的時候,也敢於和野獸進行殊死的搏殺,也敢於和人在比鬥中不懼受傷的施展出玉石俱焚的招數。但他們自認為了不起的膽量,遠遠不足!
尤其是,面對余文生!
余文生是誰?
縱觀整個靈關大學,他就是一個絕對的奇葩,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他經歷了兩次獸潮,在無數次生死危機中險死還生,更是和真正鐵血的戰士們一同經歷了一場連續不斷高強度的戰鬥,他和戰友們一起在鮮血中打滾,在死亡線上舞蹈,在數百倍於己的強大獸軍面前,悍不畏死地發起了一次次決死的,兇猛的進攻,衝鋒!
毫不誇張地說,他現在就是一名百戰餘生的精銳的,鐵血的戰士!
這樣的人,一旦進入戰鬥狀態,他就會像一條聞到了血腥味兒的鯊魚般,血液沸騰,腎上腺素激增。
殺戮,就會成為一種慣性!
一種理所當然的態度!
因為戰鬥的根本,就是一場你死我活的死亡遊戲!
這種自然而然爆發出的凜然殺氣,又豈是颶風團隊這幫年輕的沒有經歷過真正殘酷戰鬥的學生隊員們所能比擬的?所以他們就像是見了鬼一般,直嚇得渾身顫慄又不敢逃跑,有幾個膽小的都流出淚來了——他們甚至在內心裡認定了一個事實,下一刻余文生就會殺掉他們中的某一個。
呸!
余文生啐了口唾沫,瞬移出百米多遠,站在了躺在草坪上蜷縮著身體,緊緊捂著大腿傷口不住抽搐呻吟地柳如風身旁。
“咦?你竟然沒死?”余文生好奇地看著柳如風。
“你,你,你想幹什麼?”柳如風嚇得整個人不知道哪兒來的力量,雙手撐地坐起來,拖著一條傷腿向後挪動著屁股,驚恐萬狀痛哭流涕地嚎叫著哀求起來:“求求你,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余文生也嚇了一跳,這罪過太大了,貧道可承受不起。於是他惶恐不安地擺著手說道:“喂喂,你可別血口噴人啊,誰要殺你了?”
“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不要殺我……”柳如風哭嚎著。
“操!”余文生怒目圓睜:“放屁,道爺我什麼時候要殺你了?你敢冤枉我,哎呀呀,真是氣煞我也!”余文生做捶胸頓足狀,一邊凶神惡煞般向不住拖著斷腿向後挪動屁股的柳如風走去。
柳如風嚇得眼睛一翻,噗通倒地昏死過去。
余文生又怕又急,差點兒哭出來,趕緊上前使勁一拍柳如風大腿傷處,將其拍得慘叫著從昏死中清醒過來。
“啊!”柳如風一眼看到余文生就蹲在他身旁,當即嚇得昏死過去又當即嚇醒,哭嚎著就要開口哀求,卻被余文生一巴掌扇在本就腫的像是豬頭般的臉頰上,把還未吐出口的話語生生嚥了回去。余文生隨即惡狠狠兇巴巴地說道:“他媽的,咱們可得當面鑼對面鼓地說清楚,我沒說過要殺你,也從來沒有想過要殺你,你別信口開河血口噴人地汙衊貧道,不帶這麼欺負人的啊!”
“我……”
“你怎麼?”余文生齜牙利嘴:“我要殺你了嗎?”
“沒,沒有!”柳如風趕緊搖頭。
“你怎麼受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