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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部分

被三位美女大姐姐認真地盯著看,清潔工大男孩越發羞澀,紅著臉像是學舌,又像是背誦文章般小聲地說道:“大路朝天,各走半邊;他記仇無恥打壓報復非男人,我扯出輿論大旗叫囂眾小女子被人恃強凌弱欺辱博同情……既然他報復是為了奪回點兒臉面,我讓他奪回右面的臉卻丟掉左邊的臉。”

“這……”

“你想的?”

“小兄弟,誰教你這麼做的?”

三位美女全都露出了吃驚的神色。

她們根本不相信,面前這個看起來清純羞澀人畜無害說話都臉紅的大男孩,會想出這麼沒下限、矯情做作、無恥卑劣……又最為絕妙的方法來。更何況,剛才這大男孩在說這般話時,分明是早就思忖好甚至是打好草稿背誦過,或者是被人指點教導如此這般說話的。那麼,是誰呢?

清潔工紅著臉說道:“就是我剛才想到的啊,看你們挺作難的,而且我也一直都覺得颶風團隊做得過分。”

“你為什麼幫我們?不怕得罪柳如風?”丁嘉欣問道。

“我恨他!”清潔工揚起臉來,神色間充滿了悲慟和仇恨,咬牙切齒地說道:“要不是柳氏家族在幕後操控了靈關基地市的政變,基地市會如現在這樣亂碼?我們的生活會是這般樣子嗎?”

說完這番話,他的眼眶中竟是撲簌簌流出了成串的淚珠兒。

不用他再細說下去,鍾黛玲、肖楠楠、丁嘉欣,也明白,這肯定又是一個在混亂的社會秩序和治安狀況下,或者在郊外的戰爭中失去了親人,成為了無依無靠孤兒的可憐人,才會如此仇恨柳氏家族。

想想看,一個長相清秀,性格靦腆羞澀的大男孩,有著如此令人同情的悲慘遭遇,再仰著清秀的臉頰決絕悲慟地說出那番充滿仇恨的話語,還忍不住哭成了淚人兒……

任何有良知的女人的母性都會在這一刻被瞬間打動。

於是在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裡,靈關大學校園內出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紅刺團隊目前僅剩下的核心人員,那些一個比一個漂亮的女生們,會經常善心大作地買些好吃的、好喝的、好穿的,給一個在校園裡當清潔工的大男送去,幫他打掃衛生,陪他聊天,還把他帶到紅刺團隊的訓練場內。

就好像,這個長相清秀的大男孩,是她們每個人的親弟弟一般。

與此同時,紅刺團隊的成員們一改前段時間被騷擾、挑釁欺辱時的忍氣吞聲,反而發出了強有力的回擊。

不過她們的回擊,不是一個個去挑戰那些恃強凌弱的柳如風的狗腿子們。而是發動了強大的輿論戰,每個人都為此付出了極大的努力——她們找教導主任,找系主任,找校長,找學校保安部,找學校每一個團隊的負責人,找每一個在學校有影響力的同學,還不斷去校外找記者,找各路媒體,悲痛欲絕地訴諸她們這段時間來,受到了以柳氏集團家族掌舵者柳軒之長房長孫柳如風為首腦的颶風團隊的不斷欺辱打壓,歷數其無恥卑劣心胸狹隘的品行和行徑……

輿論這種東西,無論是哪個時代,只要你掌握住了發動輿論的精髓,操作得當,事件本身又具有極強的可操作,可炒作性,那麼都可以製造出極具轟動性的效果。

即便是現在柳氏家族的權勢在靈關基地市可謂隻手遮天,但仍舊無法,也不敢去以強硬手段封鎖媒體和公眾的言論自由。

初始的時候,柳如風並沒有把這些由紅刺團隊刻意發起的博同情的輿論當回事兒,反而對此有些沾沾自喜。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想當初堂堂靈關大學第一團隊的團長,柳氏家族的繼承者,被小小的紅刺團隊當眾欺辱,實在是丟盡了臉面,可是短短不到一年時間後,這些曾被所有學生豔羨欽佩號稱帶刺玫瑰的紅刺團隊成員,如今卻要低三下四地請求我,在在被我拒絕之後,又不得不以這種卑賤的姿態去博同情……

實在是,大快人心啊。

但這種舒坦的心態沒過幾天,柳如風就察覺到了不妥。

然而此時,為時已晚。

輿論已經被飛快的傳播開來,靈關大學校園內,中心城區,整個靈關基地市的新聞媒體,都開始報道此事件,一些著名的毒蛇評論人、公知,開始對柳氏家族和新政府大加批判,到了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

民眾長久以來積攢的不滿情緒,得到了宣洩的口子。

靈關大學許多學生自發地走出校門遊行示威抗議,一些民眾組織也開始遊行示威,一些黑惡勢力幫派趁火打劫,一些私下裡有仇恨的人藉機幹出了殘暴的刺殺事件,反正把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