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斷不會有這般情況出現。
“田木正雄,是什麼職務?”余文生厲聲問道。
“他,他是上校,具體做什麼我不太清楚。”胡杏兒坐倒在地上,雙手撐著地面,一副柔弱嬌媚惹人憐愛的嬌滴滴模樣,抽泣著說道:“只是,他曾經在奴婢面前吹噓過,和榮華製藥集團的董事長柳軒經常碰面,還不讓我說出去。”
余文生立刻說道:“他的電子檔案有沒有在這裡?”
“我,我找找,不過他平時都不會放在家裡的。”胡杏兒急忙爬起來就往臥室跑去。
余文生趕緊呵斥道:“等等,先把你記下的梁海東的聯絡通訊號告訴我!”
“啊,是,是!”胡杏兒急忙止步,把自己記下的那個叫做梁海東的人的通訊號碼背誦給了余文生。
在胡杏兒翻箱倒櫃地務必要尋找到中心以表忠心時,余文生卻是拿著通訊器雙眉緊皺,在客廳裡來回踱著步子。現在這個局中之局,可以說根本無解——梁海東集團和柳氏集團從根本上就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他們雖然有相互防範之心,但在對付第五集團軍方面絕對是同仇敵愾;而光明帝國和柳氏集團的勾結、相互利用的關係已經保持了很長時間,他們之間固然有不可化解的分歧,但誰都不想撕破臉皮。
光明帝國現在沒有站到臺上打擂臺,他們隱藏在暗中,並且很顯然在靈關基地市佈局許久。
此次大選,對光明帝國是最好的機會。
他們一可以在基地市內興風作浪,只要讓大選無法順利進行下去,半路夭折,那麼北郊的戰爭必然會打響;二,他們同時可以在北郊直接挑起嚴重的局勢衝突,將那裡的緊張局勢瞬間點燃。
基地市內的大選,應該可以穩住,雙方極有默契地要確保大選平穩過渡。
下午的時候就已經得到情報,柳軒親自和一直保持中立的王平,還有完全屬於對立面的劉宗青打了電話,同時也等於借劉宗青的口間接向第五集團軍的耿天生、曲友懷錶達了他的意思。
有三位戰神坐鎮,再有幾大武館同時出動,聯合強大的軍警部隊、警察嚴陣以待,即便是出現點兒什麼意外狀況也能迅速處理壓制。
就剩下北郊外了。
那裡實在是難以控制住,因為除了光明帝國的人之外,誰知道在前沿陣地上枕戈待旦的官兵中,哪一個是光明帝國的人呢?
“少爺,他,他沒有留下什麼。”胡杏兒忐忑不安地走過來,低著頭充滿負罪感地說道。
正在沉思中的余文生揮揮手示意胡杏兒走開。
胡杏兒知趣地趕緊躲到了臥室中,並輕輕地關上了房門。
沒過幾秒鐘,胡杏兒忽然開啟房門衝了出來,道:“少,少爺,我發現一張圖,一張手繪的圖……是被他扔在了廢紙簍裡,您看,看有沒有用。”
余文生皺皺眉,心中對於胡杏兒打斷了他的思緒頗為不滿,但還是忍著怒氣,板著臉走過去接過了胡杏兒手裡那張皺巴巴的白紙——紙張不大,普通的A4紙,正反兩面都勾畫著一些潦草的痕跡。
地圖!
軍事地圖!
余文生立刻來了精神,他很清楚上面勾畫的這些潦草的圖案,是一張軍事佈局圖。因為在北郊靈關軍區總部的時候,他多次見到過這些當下靈關基地市郊外各大集團軍的軍事態勢佈局地圖。
而在這張幾乎涵蓋了四大集團軍佈局態勢圖的外圍,那些荒蕪的禁地邊緣、磁場紊亂地帶中,被田木正雄打了幾個叉,還有勾勾抹抹的痕跡。
從這張圖來看,越發證明田木正雄絕對是光明帝國安排在靈關基地市的隱藏實力中的核心領導層人員。
余文生拿著這張草圖,頭腦中瞬間閃現出了無數種可能性。
最後,他把圖摺好塞進口袋裡,道:“就說被你倒掉了。”
“奴婢明白。”
余文生拿出通訊器,迅速撥通了陳天南的電話,把剛才圖中那幾個打了叉的地點大致座標告訴陳天南,命令他立刻安排下去,由特別行動小組成員分別騎乘黑冠金雕,對這幾個地點進行嚴密的偵查。
隨後,余文生又撥通了耿天生的電話,認真地說道:“我已經決定,和梁海東通話。談判結果我會在第一時間告訴你們,你們做好最壞的打算。”
“文生,這……”
“我已經決定了,沒有別的選擇。”
“好!”耿天生也不是一個優柔寡斷之人,當即應下來,並說道:“文生,如有不測,可迅速趕往北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