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著點了點頭。
余文生露出一抹歉意的笑容,道:“也是剛剛在回來的路途中想到的,其實在此次議會開始之前,我心裡也沒有想好到底應該安排哪支部隊。畢竟我們一起商量了這麼長時間,都沒能得出一個結果嘛。那,各位老前輩心裡面可別暗罵我余文生獨斷專行,趁著他們還沒來,咱們商量下。”
“你啊你,說那些客套話做甚麼。”耿天生開懷大笑。
梁海東亦是點頭道:“靈關軍區現在是鐵板一塊,我們共同經歷了最殘酷最兇險的大戰,相互之間豈會像是京都基地市那幫官老爺們,整日裡把人心忖度到了極點,城府太深,有時候不是什麼好事。”
“梁將軍城府很深啊……”曲友懷打趣道。
“哎,莫提以前,慚愧慚愧!”梁海東擺擺手,神色間全然不在意曲友懷揭他的老傷疤當玩笑。
余文生心中升起一絲感動。
能夠和這樣一些老將軍們成為忘年交,親密的、可相互交託後背的戰友,何其幸甚?他能夠想得到,耿天生、曲友懷、梁海東,還有鍾耀威、齊世澤、李忠等等將領們,還有洪真、陳天南、洪門武館的岳飛群,基地市戰神劉宗青,以至於李允公……許許多多遠比他有著更豐富經驗,更高威望資歷的老前輩們,之所以尊敬他,聽從他,信任他,並不僅僅是因為他有著遠超常人的戰鬥力和神奇非凡的道術,也不僅僅是因為他有著過人的戰略眼光和獨特的戰爭天賦,最重要的一點是——這些老前輩們,都在尊敬他的同時,還在用一種如長輩般極為欣慰和喜悅的態度,關注著他,遷就著他,讓著他,培養著他。
“文生,不管最終挑選哪幾支部隊組建遠征軍,此次軍事行動非同小可,有著極大的風險性……你一定要做好通盤細緻的考慮。”耿天生認真地說道。
“嗯,放心吧。”余文生點點頭,隨即露出一副狡黠的神色,道:“連城港葉氏集團那幫孫子們,絕對不會想到,我們這支遠征軍部隊千里迢迢連番跨過兩個禁區地帶,趕到連城港基地市的時候,不但不會損兵折將,反倒會增添一批這個世界上都絕無僅有的強大生力軍!”
梁海東驚訝道:“你是說……神獸?”
余文生神秘地一笑,道:“對,貧道別的不會,但就是會和神獸、猛獸兇禽之王們打交道!”
在座幾位軍區高階將領們全都心領神會,心中對於此次遠征軍部隊的安全,以及能否達成戰略目標的信心,愈發充足了——有餘文生其人,國家幸甚,民族幸甚!
接下來,余文生和幾位將領詳細討論了此番挑選出組建遠征軍的幾支部隊。
幾個小時後。
得到通知的各師高階將領,以及軍區直屬特種大隊隊長賴名揚,副大隊隊長劉連兵先後來到了會議室內。
其中有,第一集團軍第一師師長鍾耀威;
第二集團軍十一師師長馮彪;
第三集團軍十九師師長汪強;
第四集團軍三十九師師長範竹龍、四十七師師長王賡。
來到會議室的時候,除卻鍾耀威之外,剩下四位原第九集團軍的將軍都頗為詫異。因為會議室內坐著的都是當前靈關軍區的最高層決策者。而幾個小時前,總司令員耿天生和副總司令員余文生剛剛從基地市政府議會大廳回來。
議會大廳那邊的現場直播,他們也都看過了。
可以說,但凡看過余文生講話的,無不熱血沸騰,戰意昂揚。尤其是軍隊中的將士們,巴不得馬上被挑選為遠征軍中的一員,千里躍進連城港基地市。
靈關軍區幾乎所有的作戰師都在第一時間內向軍區總部遞交了請戰書。
誰都想入選遠征軍。
所以在這樣一個微妙的時刻,把他們叫過來……著實令人興奮激動又有些困惑不已——從目前會議室內招來了五位作戰師師長情況下來看,應該是正好符合軍區總部之前擬定的遠征軍規模,五萬兵力。
但這其中竟然有四個師屬於是原第九集團軍的部隊。
這就令人感到詫異了。
即便是軍區總部有心要安排原第九集團軍的部隊參加遠征軍,也不應該挑選出四個全部從第九集團軍出來的作戰師吧?且不說其它作戰師是否會有意見,單說這樣的舉動,很容易就會令人產生不好的猜疑——軍區總部到底想要做什麼?是不是想借此戰來直接消耗掉原屬第九集團軍的作戰部隊?
如果不是為了組建遠征軍召他們來的話,那又是為什麼?
待他們滿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