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用處,就是可以用來暫時禁錮敵人,但對易辰來說還是沒用。
他將此寶滴血煉化,當然是用來當飛行法寶使用。
易辰一直就沒有本命法寶,唯一的火屬性飛劍,被火靈鬼母給吃掉,而飛行法寶穿雲梭,又被鬼老祖的分身撞毀。
剛剛到生洲,易辰和雲含煙逃得如此狼狽,其實和沒有好的飛行法寶有關。
三個月被人圍攻的經歷,兩人玄珠境修士,是擊殺了不少,得到許多戰利品,可聖胎境修士,就只有李家老祖死在了他們手上,其他人即便被打傷,都果斷逃跑了。
木牌法寶,成了易辰手中最好的一件法寶,在聖胎境雖然也比較差,可好歹還是聖胎境的法寶,比起玄珠境修士的法寶要強得多。
雲含煙除了玄冰錐外,也沒有其它法寶,她進階聖胎境不久,論用來趕路的速度,還真不如木牌法寶,再說既然要隱藏身份,她的玄冰錐更不適合拿出來趕路。
兩人站在木牌法寶上,和雲霧擦肩而過,一路毫不停留,向著九境山趕去。
一天之後,兩人到達目的地,果然虛空風暴瀰漫,影響著附近的飛遁速度。
九境山巍峨高大,橫貫在天地之間,對凡俗之人來說猶如天塹,對飛天遁地的修士來說,卻是趕往湖沅天的一條必經之路。
易辰和雲含煙飛遁到虛空風暴,最強烈地方,這裡的飛遁速度,真是慢到極點,還不如順著高絕的山脊走路快。
易辰施展土遁術,兩人鑽進九境山主峰最高的一塊青石中,能夠觀察到周圍數里範圍內的所有情況。
兩人等三個時辰,終於有一道遁光前來,從速度來看,必然是聖胎境的飛行法寶,還是非常高階的存在。
接近九境山後,受到虛空風暴的影響,飛行法寶慢下來,顯露出本來面目,原來是一張巨大的風遁符,法力已經消耗大半。
風遁符上,走下來兩個人,一名十五六歲的少年,以及一名二十多歲的女子,面容都很憔悴。
兩人修為都不高,少年安爐境初期,女子則是玄珠境中期修為。
虛空風暴最強烈這一段,兩人共同激發一塊玉佩,支撐起一層金色護罩,才勉強抵擋住虛空風暴的侵襲。
自然再無法飛遁,只能一步步在光禿禿的山脊上行走。
易辰和雲含煙一見,是兩個無關緊要的人,略微注意一下,便不再關注。
少年明顯驚嚇過度,此時眼中都帶著驚恐和哀傷,以及絕望就、迷茫等等複雜的神色,基本上走幾步,又忍不住回頭向來路回望。
山脊上的路,崎嶇不平,兩邊都是萬丈懸崖,少年狀態很不好,即便以安爐境初期的修為,在行走之間,都雙腿發抖,要不是女子照拂著,恐怕已經率下山脊。
女子的神色稍好一些,卻眼睛泛紅,帶著憤怒、哀傷、和不捨。
兩人在山脊上,緩慢的走了一段,少年已經沙啞的聲音響起:“姐,我們為什麼要逃,留在家裡和他們拼了不行嗎?”
“就你我的修為,有拼的資格嗎?平時叫你修煉,又不努力。”女子不滿的訓斥道。
“那些人修為高又如何,只要請章叔,夜伯他們幫忙,難道還會怕他們。”少年憤憤不平的道。
“哼,幫忙,也不看看對方是什麼人,他們敢幫忙嗎?”女子語氣中透著無奈。
“七情司的人又如何,難道我們綠水天這些勢力,就任他們宰割?”少年很是激動。
“要是七情司要對付所有勢力,當然大家不會束手就擒,誰叫他們只對付我們許家呢。”女子眉頭緊蹙,同樣憤憤不平。
“七情司說我們就是不久前出現的寒冰邪修和明火門的人,這明明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難道章叔,夜伯他們就看不出來,還不幫我們許家,就不怕被各個擊破嗎?”少年走著走著,都想倒回去。
“看出來又如何,真實原因大家都知道,我們許家是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女子將少年給拉回來,嘆息一聲道。
“七情司的人是為了我們家那顆仙丹來的?這是誰說出去的,真該死!”少年咬牙切齒的道。
“事已至此,誰說出去已經不重要,我們得儘快趕到桃花天清越門,我們姐弟才能活命。”女子幾乎是拉著少年往前走。
“爹爹和家裡的長輩為何那麼迂腐,即便七情司是為了那顆仙丹而來,怎麼不把丹藥吃下去直接提升修為和七情司對著幹,或者把仙丹交出去,難道一個死物比家族重要嗎,讓我們姐弟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