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弟子一聽,躊躇了起來,其他的幾個弟子,都是你看我,我看你的顯得有些遲疑。
那管事的中年男人也聽到了,心中思慮一會,這冒充也不能這麼直接,等下見著人肯定會拆穿,應該是真的,於是他很是熱情的走了過來,不敢有絲毫怠慢,開口說道;“這位小兄弟別奇怪,流風師兄一般都在苦修,極少見客,一般人是見不到的,就由我帶你去吧。”
“師兄?”流雲有些疑惑道:“好像你比我哥哥大不少吧?怎麼會稱呼師兄?”
“流風師兄乃是宗主的親傳弟子,輩分自然比我高了!”那中年男人笑呵呵的解釋道:“雖然我年紀大,可是在輩分上比流風師兄低一些,這習武之人,大多年齡都是活過了百歲以上,其實年齡並沒有什麼概念,輩分為尊,年齡其次。”
流雲轉念一想,心中也是不由有些高興,看來爺爺的“信物”還是挺有用處的。心中如此想著,呵呵一笑,跟著他走了進去。
第十章、劍名為墨
第十章、劍名為墨
跟著那名中年人在進了一座閣樓,閣樓裡只有寥寥幾人,大都像是在等人,面露期待,看來這裡倒是一個來往天極宗的一個會客廳了。
中年人道;“公子,還請你稍等一下,我這就去稟報一下流風師兄!”
“行!”流雲點點頭。
只是稍稍等了一會兒,一個白袍青年走了過來,面色有些冷漠,腳步卻是急匆匆的快步走來,人還沒到,就開始喊了起來:“弟弟!”
“哥!”流雲也是高興的應著。
流風,流雲這對兄弟,已經六年沒有見面,各自都已經長大成人了。自從兩人都開始習武之後,見面的次數,都能數的過來。雖然天極宗距離流府很近,但每次見面,那種骨肉相連,兄弟相見的喜悅之情,總是會溢於言表。
因為父母的失蹤,所以兩人從小相依為命,都有著一個共同的目標,同一個願望,那是一種強烈的想要變強,成為一個高手,然後尋找父母。
雖然那時的流雲,只能算是一個不能武的廢人,但是每次受到欺負,流風都會讓替他以牙換牙,報復過去,屬於那種“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死也要咬掉你一塊肉”的兇狠角色。
正是因為如此,當六年前的流府之中,會經常出現一個鼻青臉腫的少年,帶著一身髒兮兮的弟弟歸家的“慘景”,所以兄弟兩人之間的感情,也是極為的深厚。
“哈哈,小云,你也到達武師了,真是厲害啊。跟哥哥說說,現在能夠抓起幾萬斤的石墩了?”流風笑呵呵的說道,臉上早已經不在有先前冷漠的表情了。
摸了摸頭,流雲居然有些靦腆起來,開口道;“那個,大概能抓起七萬斤重的石墩吧。”
“七萬?真不錯!”流風聽到有了如此重量,很是開心,臉上更是笑容滿滿:“走,去我的別院吧,我們兩個好好聊聊。”
走的時候,流風還不忘吩咐那管理宗派大門的中年男人一聲。以後流雲來了,必須直接將他帶到自己的別院,不用稟報。
那中年男人也是一臉的吃驚,不是因為流風說的話。
而是他剛才,居然看到流風笑了?
在整個“天極宗”,流風可以說是百年難得一見的武學“天才”,對武學非常痴迷,而且練功非常勤奮。每天早上,最早起來準備打點的僕人都沒有流風勤快。
對於武學,流風幾乎已經達到到了茶飯不思的地步。而且每天刻苦修煉,超量完成門內規定每天必須完成的修煉任務,而且會超倍完成。正是因為這樣,才能造就了他年紀輕輕,便能達到了武師中級的地步。
“成功一途”可是永遠和勤奮兩字相隨的。
沒有人會指望一個只知道享受的天才會成功,就算是成功,那也是畫皮畫虎難畫骨,修學不修道而已。可惜的是,流風在宗內,雖然天才得緊,卻老是一副冷漠的面孔,水火不侵,冷熱不入的姿態。
這讓宗派內不少女弟子都大失所望,就連宗內長老們都認為“流風”極有可能成為下一個痴迷武學的極道,甚至猶有過之而無不及。
到了別院,流風的院子構件,居然與流府的別院一樣,顯得有些清冷,不過那石凳上,此時卻坐著一個黑袍老頭,披散著白髮,很是隨意。
看到流風,流雲兩人走了過來,黑袍老頭細細的眯著眼睛,打量著流雲,好象非常的認真,直到流雲都有些覺得彆扭了,這才回過神來。
“呵呵,不錯,流忘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