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的修士,怎的讓人感覺這般不自在,難道這人身上有秘術在身。
風呈俊澤雖然對唐缺的實力有些琢磨不透,但他畢竟是結丹中期的存在,雖然剛剛進入中期境界不久,但面對結丹初期的唐缺,還是有一些底氣的。
風呈俊澤看著唐缺道:“打擾了道友的清修,老夫深感抱歉,只是這是老夫和長魚家的私事,還請道友不要插手。”
唐缺看著粗豪的風呈俊澤,淡淡的道:“道友結丹中期的修為,卻對一名築基期的晚輩下手,未免有失身份了吧?”
風呈俊澤哼了一聲,若非唐缺剛剛手段驚人,一舉挫敗天鷹門趙長老,他也沒有心思和唐缺多說什麼,但此刻卻把當前的年輕人當做同輩修士對待。
風呈俊澤恨恨的道:“冤有頭債有主,這丫頭殺了我的孫兒,自然要償命。道友只要不插手此事,就是我風呈家的貴客。”
唐缺淡淡的道:“若是在下要插手呢,難道就是風呈家的敵人了嗎?奉勸道友一句,冤家宜解不宜結,該放手時就放手。”
風呈俊澤冷哼了一聲道:“道友,你與老夫並無仇怨,何必來此為長魚家出頭,多管閒事。”
天鷹門的趙長老略為調息之後,他的氣血緩和了一些。剛剛與唐缺交手,不但防禦法寶被瞬間擊潰,而且讓他吃了暗虧,精血被吸,若非唐缺收回血手印,他此番不知道要落個怎麼個狼狽的下場。
趙長老對唐缺又驚又怒,但他在天鷹門向來橫行慣了,豈能嚥下這口氣,此刻忍不住低沉的道:“道友,老夫天鷹門趙海清,勸道友莫再伸手管不該管的事情。”
唐缺看著趙長老和風呈俊澤,淡淡的道:“天鷹門好大的名頭。風呈家死了一名後輩,人死不能復生,長魚家賠禮補償。若是再起爭端,徒然多些死傷,又有何益。”
風呈俊澤哼了一聲道:“道友說的輕巧,那老夫的孫兒不是白死了。道友若是定要伸手管閒事,老夫和趙長老聯手,道友自信能接的住?”
長魚哀忍不住喝道:“風呈道友,哼,你當老夫是死人,容得你如此猖狂。”
唐缺看了一眼略顯緊張的長魚綠萼,輕笑一聲,臉色一沉緩緩的道:“風呈道友讓在下很為難……這孩子,是在下的晚輩,我保定了。”
風呈俊澤見唐缺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卻無意流露出一股強大無比的自信,讓他的眼角居然一陣跳動,他咳了一聲緩緩的道:“道友怎麼稱呼?”
唐缺笑道:“在下姓唐,不過一介散修,名字卻不甚重要。”
風呈俊澤“哼”了一聲,眼神中閃過一絲狠厲的道:“唐道友,既然你要插手,即便你修為通天,你難道一輩子居住在此地嗎?你保的了一時,可保不了一世。”
唐缺點了點頭道:“風呈道友說的很有道理,這可就讓唐某有些為難了。唐某也是個愛面子的人,既然話已經出口了,只好向風呈道友借一樣東西了。”
風呈俊澤滿是戒備的後退了一步,身前一枚四方印猛的旋轉而起,在空中散發出強大的威壓,他大笑道:“哈哈,難道唐道友還要想要老夫的命嗎?奉勸唐道友,老夫敬你,可不是怕你!”
唐缺淡淡的道:“要你的命倒不見的,只是……想取你修為而已。”
唐缺說話之間,手中金光一閃,金兒從其手中飛出,卻是撲向在一旁躍躍欲試的天鷹門的趙長老。
與此同時,唐缺看著風呈俊澤雙目冷冷的一凝。風呈俊澤“啊”的大叫一聲,卻抱著腦袋彎下身子,翻身摔在地上打滾,顯得極為痛苦。
風呈俊澤怎麼也弄不明白剛剛在他全面戒備之中,他的神識之中猛然間一陣劇痛,讓他幾乎昏厥。
唐缺的神魂印瞬間發動,風呈俊澤只覺得神識之中,天地倒轉昏暗,猶如風雷霹靂直貫入他的神識,瞬間讓他的神識喪失了反抗之力。
風呈俊澤祭出的四方印法寶,在唐缺神魂印的偷襲中,根本來不及發動,就被唐缺乘虛而入。
也就在風呈俊澤昏厥的一息之間,唐缺右眼瞳孔一閃,血靈瞬間飛出,瞬移之下撲入了風呈俊澤的體內。
天鷹門的趙長老在金兒的攻擊中一陣手忙腳亂,他的法寶在金兒面前根本起不到多大的作用,金兒頭頂的疙瘩好似無堅不摧,趙長老的法寶在其面前猶如紙糊一般,沒個三兩下就靈性大失。
趙長老心中驚怒暗道:草,這是什麼,如此之難纏。趙長老在與金兒的纏鬥中,撇了一眼風呈俊澤。發現風呈俊澤氣血大降,已全在唐缺的掌控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