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貝海很久,直到她十八歲生日的時候,父親送給她的生日禮物。想到她剛得到這枚靈劍的時候,歡喜的一夜睡不著覺。現如今卻損毀在了闕三公子的手上。
貝琳眼中淚水流轉,忍不住罵道:“你們闕家沒一個好人,巧取豪奪,你更是一個畜生,害死了多少的無辜之人。”
闕三公子哼了一聲道:“你罵我是畜生,哈哈,那就讓你見識見識本公子的獸性。”說著他手中的靈鞭猛的暴漲,啪的一聲,擊中了貝琳。
貝琳驚叫一聲,背上的衣衫被靈鞭擊的粉碎。在其雪白的肌膚上留下了一道血痕。看上去分外的醒目。
貝琳的驚呼和其嬌嫩的玉背,加上背上醒目的血痕。讓闕三公子有一種虐待的衝動,他狂叫一聲道:“過來,只要你服從本公子。本公子不但不為難你,還會放過你的家人。”
貝琳看著闕三公子眼中滿是淫邪之色,猶如吞了一隻蟑螂般噁心。她忍受著受傷的痛楚,咬了咬牙,恨聲道:“你做夢!”
闕三公子眼中精光一閃。靈鞭猛的又在空中飛騰而起,“啪”的一聲空響後,就欲擊下。
貝琳反抗無力,閉上眼睛,滿臉的絕望。
“嘿,什麼人!”突然闕三公子發出一聲驚叫,好似一隻被人踩到尾巴的貓。
貝琳睜開眼睛,只見闕三公子那件原本聲威赫赫的靈鞭,猶如一條死色一般癱軟在地。而闕三公子臉色煞白,一步步的往後退。
“站在那裡別動。”一個略帶嘶啞卻滿含磁性的聲音從貝琳的身後響起,貝琳只覺得她的心,緊張的砰砰跳個不停。
闕三公子臉色難看,雙目直直的看著前方,果然不敢再移動分毫。
貝琳轉頭看去,只見身後走出一名黑衣年輕男子,滿臉的血煞之氣,看上去冷漠異常,卻蘊含著一種無法言明的吸引之力。
黑衣男子抱著一名女子,在其懷中沉睡不醒。
闕三公子又驚又怒,見這黑衣男子也就煉氣後期十一層左右的修為。但見了此人之後,居然內心深處忍不住戰慄,雙股都略略有些顫抖,當真好沒來由。
闕三公子忍不住道:“你是什麼人?本公子乃廣城闕家的核心族人。閣下切莫生出什麼誤會,到時候可就不好辦了。”闕三公子說到後來已是色厲內荏。
黑衣男子正是從藥王門趕到廣城的唐缺,他看了一眼闕三公子冷冷的道:“哼,平生最看不慣的就是你這般,欺凌弱小婦孺的無恥之輩。”
闕三公子眼光一寒,右手輕揚,一道烏光從其手中飛出,化為一枚寸許長的飛針,射向唐缺。闕三公子放出飛針後,往後急遁。
唐缺看也不看飛針一眼,一拍儲物袋,從其中飛出一道血腥之氣,在空中化為一把帶骷髏頭的凝血飛劍,急速的射向闕三公子。
闕三公子雖然逃的飛快,卻瞬間被凝血飛劍趕上,猛地從闕三公子背後穿刺而過。闕三公子慘叫一聲,倒在地上,他的身體迅速的枯萎,猶如全身的精血都被凝血飛劍吸乾一般。
闕三公子瞬間身亡,唐缺左手抱著柳葉眉,伸出右手一招。闕三公子的那枚飛針靈器就被唐缺收到了掌中。略作掙扎就被唐缺強行壓下。
凝血飛劍飲人鮮血,好似極為暢快,在空中盤旋一圈,飛回唐缺的掌中。殺人飲血的飛劍,冷麵煞氣的雙眼,使得唐缺瞬間猶如一尊魔神一般。
唐缺上前收起了闕三公子的儲物袋和散落地上的靈鞭。儲物袋中除了些靈石外,還有零零碎碎的一些符籙和中下品的靈器。
對這些物事,唐缺看不上眼,拋給楞在一旁的貝琳淡淡的道:“萍水相逢,也算有緣,送給你了。”
在貝琳眼中強大無比的闕三公子瞬間被人擊殺,心中忽然燃起了希望。她接住唐缺拋過來闕三公子的儲物袋,不由分說的向唐缺跪倒在地道:“公子,求求你,救救我父親和兄長吧。”
唐缺看了撲倒在地上的貝琳一眼,淡淡的道:“帶路!”
貝家的庭院中,貝海和貝虎滿身傷痕,倒在地上氣息微弱。而貝家的數十口老弱凡人死的死,傷的傷。
闕家的兩名煉氣後期的隨從,翹著二郎腿,坐在太師椅上,看著貝家一家老幼,如同螻蟻一般。
闕家的一名隨從對那名成為老杜的隨從道:“老杜,三公子怎麼還沒回來,該不會出什麼事了吧?要不我們趕去看看。若要真出了事,我們可擔待不起。”
老杜看了他一眼悠閒的道:“我說你操什麼心,三公子的脾氣你還不知道。說不得他現在正在風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