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缺皺了一下眉頭,不知道風吾峰發生了什麼事情。他的洞府也在風吾峰上,此番略一思量,向楊露雨告辭後,忍不住也往風吾峰的洞府而去。
唐缺來到洞府所在的風吾峰,在風吾峰上遇到了戒嚴的一對天星宗的修士。在檢查確認的唐缺的身份之後,才讓他回到風吾峰的洞府,還在唐缺在風吾峰的洞府並未受到多大的影響。
天涯海閣的盂蘭節仙緣會,就這般草草結束了。外界的修士自然不知道在天涯海閣之中發生的事情,以及仙緣閣發生的異變。
天涯海閣的閣主楊露雨望著月夜星空,卻神色遲疑,心中略有所思,她的眼中閃過別人不易察覺的精光,望了望風吾峰的方向,輕輕的甩了甩長袖,飛天而去。
此刻在天星宗的風吾峰,天星宗宏偉的主殿之中,數名年歲不一的元嬰修士面色凝重的站在大殿之內。
而在主殿之中,到處是激鬥過的痕跡,天星宗的這些元嬰修士,威壓外放氣勢驚人,還沒有從剛剛的大戰之中回味過來。大殿的中央,橫躺著兩具化形妖修的屍體,卻是一團血肉模糊。
天星宗主殿之中兩具化形妖修的屍體,正是暴鯊和嘯風兩名化形妖修。兩名強大的化形妖修,此刻已經癱軟在地,化為一團肉泥,綠色的妖修血液,揮灑的到處都是。
大殿正中的一名中年男子頭戴紫金冠,留著一撮小短鬚,顯得精明強悍,氣度非凡。這名中年男子赫然是元嬰中期的修士。他正是滄海之域超級大宗天星宗的宗主青松子。
青松子雙目如電,滿是威儀,看了地上兩名化形妖修的屍體,又看了下宗門內的這些元嬰太上長老,冷哼了一聲道:“海族真是越來越猖狂了,先前攻擊了我們元鰲島的傳送節點,現如今卻竟然潛入我們天星宗宗門之中,他們是要幹什麼?難道真要挑起人海兩族大戰嗎?”
青松子旁邊的一名身形枯瘦的老者,略微沙啞的道:“掌門,海族的血脈龍蛋遺失滄海。這幾名海族化形妖修是為金鱗王族的血脈龍蛋而來,血脈龍蛋對金鱗王族極為重要,現在看來,他們還沒找到。”
另外一名羽衣道士,臉色白淨,雙目如星,輕輕的擺弄了一下手中的拂塵,搖了搖頭道:“血脈龍蛋一日未找到,滄海之域一日不會太平,這只是剛剛開始。”
青松子哼了一聲道:“堂堂海族,連枚龍蛋都看不好,難道以為我天星宗稀罕他們的血脈龍蛋,真是不可理喻。逃走的那名妖修也是個禍害,要找出來,最好抓活的。此番這幾名海族化形妖修潛入本宗,本宗弟子損傷如何?”
一名美豔的元嬰女修,輕衣羅裳,眉頭微蹙的道:“掌門師兄,本宗兩名結丹師侄,十餘名築基弟子,被這幾名海族的化形妖修所殺。”
青松子哼了一聲道:“真是不可理喻,讓我天星宗遭受如此損失。”他轉頭望著其中一名元氣受損的元嬰修士道:“玄松師弟,你的傷勢不要緊吧?”
被稱為玄松子的元嬰修士,頭戴紫金冠,臉色灰敗,苦笑的搖看搖頭道:“多謝掌門師兄關心,我這傷不要緊。”
玄松子看了看地上的暴鯊的屍體道:“這化形妖修的肉體強橫,一掌之力,差點讓我肉身崩潰,好在有法寶護體。若是與這幾名化形妖修一對一的爭鬥,還真不知鹿死誰手呢。”
青松子道:“海族的妖修肉身雖然強橫,但我人族的修士卻勝在法寶的犀利,孰強孰弱倒也難下結論。滄海之域又要陷入多事之秋,我等恐怕也不得安生了。”
那名枯瘦的老者沙啞的道:“掌門,海族接連異動,不同尋常,此番更罔顧兩族的休戰盟約,潛入我宗之內,是不是該向大長老回稟一下。”
青松子沉吟了一下道:“目前還不知道海族的意圖,我們先搞清楚來龍去脈,再向大長老回稟不遲。咳,大長老在閉生死關,等閒不要去打攪他。”
“知會一下人族聯盟梵聖道和蘭陵宮,我們隱藏在海族中的暗子,是該動動了,安排人去把海族的情況摸清楚。根據海族的情況再做計議。”
殿中的諸多元嬰老怪都點了點頭,枯瘦老者道:“掌門,這事讓葉辰子去辦吧?”
青松子頷首道:“就讓葉辰子去安排吧,海族那邊的情況他向來比較清楚。”
“通知門下弟子,封鎖蓬萊海域,還真不信了逃逸的那名化形妖修難道還能飛出去,一定要把她找出來,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真當我天星宗是什麼地方。”
第三百三十七章天海聖母
天星宗的元嬰修士對海族的化形妖修潛入宗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