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賢,但他升到六百丈的高空後,發現他的想法是美好的,而現實是殘酷的。五百丈外劫陽之力濃郁的讓他每向上一丈都無比艱難。
段紅籌不得不在六百五十丈的地方暫時停留,適應此處的劫陽之力,調息體內的法力。在這一高度上,段紅籌感到自己在與實力強大的修士在鬥法一般,相比鬥法,他的法力流失的更快。
段紅籌剛剛盤膝坐定,耳邊一聲輕笑之聲。段紅籌雙目一凝,看到應天鵬越過了他,卻在六百八十丈的高度停了下來。
段紅籌雙目一掃,明顯的從背後看到應天鵬在盤膝坐下的那一剎那,竟然有略略的顫抖。他冷笑一聲,暗道:“看你如此好強逞能,越往上消耗的法力就越為巨大,六百八十丈,哼,應天鵬那是你的極限嗎?”
段紅籌還在尋思中,又有一道身影從他身邊輕輕越過。段紅籌雙目一凝,知道越過他的人是唐缺無疑。唐缺踩著重玄劍,身影從容,看不出他有任何不堪重負的跡象。
在劫陽爭鋒的幾人當中,段紅籌對唐缺最看不透,也最為忌憚。逸見賢、萬如星即便再強,段紅籌也能揣度出他們的極限和境界。而這位唐道友,卻讓他永遠看不透,若要形容,段紅籌絞盡腦汁只想到四個字:神秘莫測。
唐缺不急不慢的向上飛昇,毫不停留。圓月劫陽之力隨著唐缺越往上越濃郁,直到猶如實質一般圍繞唐缺全身,化為熱流鑽入唐缺的體內。
劫陽之力的煉體,讓唐缺蠻荒決第二重頂峰的瓶頸快速的鬆動起來,越是往上,鬆動越是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