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蕤禹無端的死亡,實在太過蹊蹺,卻不得不讓人感到懷疑。
申須尷尬一笑道:“東臺法師誤會了,老夫怎會懷疑兩位法師大人,只是隨便的問問,看能不能發現什麼線索而已。”
唐缺緩緩的道:“昨夜,在下一個人在山崖之上打坐。這些日子在下夜間都是一人在外修行,也沒人與在下一道。在下向來敬重蕤禹戰將,也沒有必要向蕤禹戰將出手。”
唐缺轉頭道:“昨夜輪值,卻不知與蕤禹戰將一同守護的是哪幾位戰士?可有什麼異常的情況發生嗎?”
夜間守護的那幾名戰士倒是遨鷹族、狻猊族和猱玃部族的都有,其中一名狻猊部族的戰士,有些怯意的道:“回稟法師大人和諸位戰將大人,昨夜蕤禹戰將一個人在崖石上守護,我等都沒怎麼靠近,待得天明,我們才發現蕤禹戰將死了。”
“昨夜,你們難道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的動靜嗎?或是,夜間有什麼人出現過嗎?”唐缺淡淡的問道。
那名狻猊部族的戰士,怯怯的望了唐缺一眼道:“說起來,也沒有什麼異常狀況,昨夜倒是在營地的外面,見到了那個彌山城的倖存者雪暮。”
第七百一十章嫌疑
“雪暮?!”唐缺眉頭一皺,望向了蒼狼部族的獸車。雪暮的容顏和身影又浮現在了他的面前。是那個有些膽怯又有些較弱的蠻族女子動的手腳嗎?難道她真的隱藏這麼深?讓唐缺都感受不到嗎?
“那個雪暮只是一個普通的蠻族族人,與蕤禹戰將會有什麼干係。即便她有所可疑,你覺得一個蠻族的弱小女子,殺的了狻猊族的戰將嗎?”遨鷹族的鷹隼冷冷的道,顯然他覺得即便雪暮有可以,也並不能滅殺得了戰將的存在。
“我沒說就是那個蠻族女子殺的蕤禹大人,只是昨夜在營地外遇到過她。”那名蠻族的戰士連忙解釋道。
“既然是那名蠻族女子曾經出現過,不妨請唐法師把她喚來,當場問問,說不得有什麼端倪也未可知。”申須在一旁道。
唐缺點了點頭道:“申須族老言之有理,在下這便去把此女喚來,有什麼疑問,大家都可以當面問問。”當下,唐缺讓一名蠻族的戰士,去傳喚雪暮。
勳猿搖了搖頭道:“想想都不可能,若是這名蠻族女子能殺的了蕤禹戰將,憑她的實力,也就不會在彌山城的廢墟中等死了。”
東臺赫連淡淡的道:“只是詢問一番而已,沒人說是她嘛!”
不一刻,雪暮就跟著蠻族的戰士,來到了眾人的聚集之處。連同卓木和娜珠也跟在後面,一同前來。
“雪暮見過主人,見過諸位大人。”雪暮施了一禮,怯生生的站在了一旁,像是個做錯事的孩子一般,不敢抬頭看聚集在此地的唐缺以及蠻族的戰將們。
娜珠走到唐缺身旁,輕聲問道:“法師大人,發生了什麼事情?聽說蕤禹戰將前去侍奉聖靈了,真為此難過。可這事與雪暮有什麼干係啊?”
唐缺道:“也沒說有什麼干係,只是問幾句話而已。”
勳猿在一旁看雪暮的這般乖巧模樣,又是一名普通的蠻族女子,自然不可能殺死強悍的蕤禹,因此,他見雪暮緊張便道:“嘿,雪暮你也不用緊張,我們只是瞭解一下情況。聽說昨夜你出現在營地外面,卻是有發現什麼異常的情況嗎?”
雪暮聽得勳猿的問話,好似有些緊張,她怯怯的望了唐缺一眼。
唐缺道:“若是有什麼狀況,你知道什麼說什麼便是,不要有所隱瞞。”
雪暮恭敬的道:“是,主人!回稟這位大人,雪暮昨夜在營地外面,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申須皺了一下眉頭道:“哦,那你半夜出來作甚?可以告訴我們嗎?”
雪暮低頭道:“雪暮,雪暮只是為主人編制祈福手鍊,尋找所需要的開在夜間的弋陽草,並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事情。”
鷹隼冷冷的問道:“哦,你在營地外面,有遇到蕤禹戰將嗎?”
雪暮低著頭顱,輕輕的搖了搖。
申須嘆了口氣道:“這孩子想來是不會知道了,好了,沒你的事了,回去吧。”
雪暮看了唐缺一眼,見唐缺微微的點了點頭,便恭敬的道:“是!”
娜珠忍不住道:“我就說嘛,雪暮一個普通的族人,怎麼能跟她扯上關係。”
唐缺望著雪暮沉默片刻道:“好了,沒你們的事了。卓木、娜珠,你們和雪暮先回去吧。”
“是,法師大人,我們先行告退了。”娜珠與卓木看了面色凝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