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間聽到後面一陣由遠到近並且非常急促的腳步聲。
她詫異的向後一撇,只見前後五人正本自己跑來,每個人臉上都掛著殘忍的獰笑,尤其打頭那人明顯有些眼熟。
“他與白清明是一夥兒的!”
小草眼中一絲驚懼閃過,看樣子白清明那夥人還沒有放過自己,她真後悔現在就出城,這地界估計再沒有好心人救自己了吧。
小草幾乎要嚇哭了,看到後面五頭惡狼追趕,她拔起細細小腿就往前跑去,這時懷中的琵琶就顯出了它礙事的一面,小草淡薄的身子本就沒什麼體力,再抱著琵琶就更跑不快了。
她眼中淚花浮現,驚慌的神色越來越盛,不過懷中的琵琶卻抱的越發緊了,因為這東西是娘留給自己的遺物,就算是死,也得跟琵琶死在一起。
“還他媽想跑?哼哼!”
五人跟了這麼長時間,感覺這地方不賴,也沒有人煙,所以終於要下手了。
儲姓青年如同一陣狂風般瞬間就到了小草近前,砰的一把就抓住了她的手臂:“給我回來!”
往懷裡猛的一帶,小草纖弱的身子立馬就停止了前衝,雙腳離地就奔他懷裡擁去,而懷中的琵琶在這一刻也終於脫離了她的身體,鏘的一聲,琴絃與堅硬的地面做了親密接觸,發出一聲肅殺之音。
小草就感覺一隻鐵鉗夾住了自己的胳膊,無論耗費多大力氣也掙脫不開,緊接著砰的一聲背後就撞上了一個男子的胸膛。
“你放開我,放開我!”小草拼命的掙扎起來,但無論怎麼動彈就是掙脫不了束縛。
“嘿嘿,叫你跑,先陪大爺樂呵樂呵!”儲姓青年就感覺一具無骨的散發著幽幽體香的身軀被自己擁進懷中,臉上邪淫之色大起,另一隻有力的臂膀瞬間就環上了她的腰肢。
這時後面四個大漢已經趕到,看到這小妞被擒住,均發出一聲**的笑聲。
“大哥,要不然咱們弟兄先洩瀉火吧!”
“你以為我不想啊,可白兄說了,必須等風頭過去再動這小妞,忍忍吧。”儲姓青年無奈的說道,不過雙手可沒閒著,不斷在小草身上摸索。
小草悲痛欲絕,眼淚如同泉湧,大聲喊叫救命,但這更激發了眾人的**。
這時她看到不遠處掉落的琵琶,也不知是哪裡來的勇氣,低頭張嘴就奔鉗著自己胳膊的手掌咬去。
吭哧一口,鋒利的牙齒已經嵌入了儲姓青年的肉中。
“啊!你他媽敢咬我,找死!”下意識的一抖手,小草就掙脫了他的懷抱,嘴角染血的就奔掉在不遠處的琵琶跑去。
這是她娘留給她的遺物,就是死也得死在一塊兒。
不遠處有一片密林,林中不知什麼時候矗立著一名中年美婦。美婦身穿荷藕色的緊身緞子長裙,身材高挑,凹凸有致,白膩細長的脖頸上是一張端莊且凝重的俏臉,雖然年歲不小,但她眉眼間丰韻猶存,頭上盤著高高的青絲細發,一根古樸的木質簪子恰到好處的將諸多頭髮攏到了一起。
當她看到小草奮不顧身去撿琵琶的時候,一雙美目中出現了一些亮點,臉上的笑容如同即將盛開的鮮花般緩緩綻放,顯然剛才的一切都被她瞧在了眼裡。
“能為了琵琶捨生忘死,看來是懂得音律的,有點意思!”
自語的同時,她的臂彎處也出現了一把琵琶。這琵琶通體深灰,四根琴絃下鑲嵌著密密麻麻如同指甲大小的墨綠色寶石。深灰色的厚重中帶著一抹墨綠色的輕柔。
“給我抓住她,扒光衣服,拖進樹林,不等風頭了,咱們先弄弄她!”儲姓青年看著手背上已經冒血的牙印子,異常惱怒的咆哮道。
後面四人聽完,眼珠子通紅,嘴角勾起了極其殘忍的笑容,呼吸粗重的就追了過去,也就是兩步路的事情。
小草不管其他,到了地上就將琵琶撿起,拔腿又跑!
她早就方寸大亂起來,真要被他們這些人捉住,都不如一頭撞死的好。她心中恨意已經滔天,為什麼想好好活著就這麼難,如果可以的話,她現在真想親手砍下後面幾人的腦袋,只有這樣才能解去心頭之恨。
就在四個大漢如同囚牢一般即將要圍攏上小草的剎那,樹林中一聲急促的琵琶聲驟然響起,如同波濤激盪,浪湧徘徊,急切處絃聲冷冷索索復簫簫,宛如秋風附送,夜鶴憶子。
這一聲貌似天邊響起,但恰如其分的震盪在除了小草外,每個人的耳膜中。
不管是即將包圍小草的四個大漢,還是依舊在咬牙切齒的儲姓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