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給爺爺來個痛快的,二十年後還是一條好漢!”只有那五個投降的傢伙沒言語,看得出來怕死的人還是大有人在的。
何方冷眼看著他們,隨後轉身,在房間的角落裡找到一罈子煤油。端著煤油,就來到土匪近前,開啟塞子,一股刺鼻的味道瀰漫,他冷笑了一聲,隨後在眾土匪驚駭的目光中將煤油撒在每一個人身上。
只見堆在一起的土匪,現在渾身都是黑褐色的煤油,狼狽的摸樣不用多說。
而後,何方找出來一根三米長短,細如小指的棉繩,一頭直接就栓到頭目的脖子上,一頭被何方捋順後,丟在地上,隨後他又把桌子上的油燈拿過來,直接點燃棉繩的一頭。
棉繩起火後,燃起了一個火苗,緩慢的向另一頭燒去。而另一頭自然是拴在頭目的脖子上拉。
何方這才說話:“這條棉繩燒到你的脖子上,得用一盞茶的時間。我希望這一盞茶的時間我問什麼,你說什麼,我感覺你騙了我,那麼…你們就等著被燒死吧!”
堆在一起的土匪,均發出倒吸涼氣的聲音,心說這少年好狠的心,給我們一刀,這不怕。但要是被活活燒死,其中的滋味恐怕太難熬!
隨後他們都用一種驚恐的目光看著何方,而那棉繩的小火苗還在風騷的燃著,並且不停的推進。
何方知道土匪都是刀口舔血的主兒,要是把刀架在脖子上,不見得好使,唯有用這麼個法子了。
“那你快問啊!”頭目臉都綠了,剛才的囂張勁頭已經拋到了九霄雲外。畢竟這棉繩是拴在了自己脖子上。死也得他先死。
何方滿意的一笑,隨後臉色繃的如同一塊鋼板問道:“你們山寨有多少人?幾個據點兒?另外昨天中午時分是否有行動?比如攻擊何家莊!”
頭目一聽,心說這小子果然是別的山頭的人,看來我們狂狼在劫難逃啊!心裡如何想,他臉上卻不帶出來,率先說一句:“我告訴了你,能不能饒我們性命?“說完他就後悔,這不是廢話麼?人家肯定是想攻打狂狼幫,還能放過自己這些人?
“我聽了實話,再告訴你!”何方說著從油燈裡 滴出一滴煤油正好落在棉繩的火焰上。呼的一聲,這條棉線燒的更快了!
“我說,我說!”
頭目渾身顫抖,娓娓道來:“我們狂狼幫共127人,三個據點兒,一個在青松城附近。兩個在鷂子山。每個據點兒都有十幾個兄弟把守。這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