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嫦曦又是一陣撕心裂肺的喊叫。
只見何方大紅著臉嗖一下又退了出來,齜牙咧嘴的說了一句:“真白啊!”他進去後分明看到了嫦曦那潔白無瑕完美異常的胴體,根本沒發現什麼危險啊?
“何方,我要殺了你??”一聲大吼自房門裡傳了出來,耳輪中就聽一陣急速的穿衣聲響起。
何方紅著臉在門外不敢離去,那顆小心臟噔噔跳起沒完,穿著粗氣說:“我全看到了,我全看到了。”他這是第一次看裸體的女人,就感覺鼻腔一熱,一絲血流了出來,趕緊擦乾血跡。隨後艱難的吞嚥了一口吐沫衝裡面喊道:“你說你沒事亂喊什麼?還…還擺出那個姿勢!”後面這句他的聲音很低。
“你這個登徒子,你別走,看我不將你碎屍萬段!”話說完嫦曦已經穿戴整齊,手裡提著鎖鏈匕首眼淚汪汪的就竄了出來。
他對何方的好印象徹底坍塌了,沒想到他竟是這麼個登徒浪子。
何方看她小臉鐵青,就知道這事不能善了,趕緊腳下抹油跑到自己房間,嚇的像個鵪鶉好似。
嫦曦隨後就到,看到何方噤若寒蟬的坐在床上,腕子一抖,那條蜿蜒的鎖鏈上嗡的一聲就漲起了一團金色元氣,隨後咻的一聲變得直如鋼槍,鎖鏈前端的匕首直接就刺到了何方咽喉前。
何方一閉眼,心說怎麼鬧出了這樣的事?我命休矣!
但下一秒,他感覺喉嚨沒有痛苦,不覺睜開眼,發現脖子前面一尺長的匕首還在嗡嗡作響,根本沒有往前遞進半分。而嫦曦淚流滿面的看著自己,滿嘴的細牙咬的咯咯響,一雙大眼睛中滿是掙扎。
嫦曦心說他救我性命在前,對我有恩,今天又輕薄我在後,與我有仇。究竟要不要下這個殺手,真是難死人也!
何方看到她這個樣子心中一痛,趕緊從旁邊一閃,滿臉求饒的說:“嫦曦啊,這事不能怪我。剛才我聞聽你大叫以為出了什麼危險。所以就直接衝了進去,哪成想到你竟然…我絕對沒有惡意。請你相信我!“說完臉都白了,手足無措的樣子不像假的。他心裡明白,一個姑娘家平白無故的叫男子看光了身體,絕對是接受不了的,況且他倆還不是特別熟。
“我大叫是因為有老鼠,你…你闖進來幹嘛?”嫦曦聽到何方這個解釋明顯的有些消氣,但自己的身體…自己的清白…
“老鼠?”何方目眥欲裂,差點暴走,心說他孃的你堂堂二星元師,一個老鼠你怕什麼?白白誤會了我。
“登徒子!!!”嫦曦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那條鎖鏈嘩啦啦全掉在了地上。
何方趕緊過去,將房門關緊,小意的說:“這絕對是誤會啊。再說…再說我也什麼都沒看見吶!”他分明是睜著眼說瞎話。不過不這麼說哪能行?說我全看到了?胸是胸,腚是腚的?
嫦曦哭的死去活來,但聽他說什麼也沒看到,眼淚朦朧的抬起腦袋問:“你說的是真的?”
“真的!”何方十分嚴肅的說道。
“不對,你分明是在騙我,你衝進來的時候我分明是那個樣子,怎麼會沒看到?你給我說實話!”嫦曦彪悍的吼道。
“你看我就是像一個偷香竊玉的登徒子是不?剛才我要不是怕你有危險,我怎麼會直接闖進去?你愛怎麼想就怎想吧!”何方假裝怒氣衝衝的就走到了桌子旁邊,用背部對著他。心說好聲勸解不行,那麼只能反其道而為之了。
嫦曦一驚,心裡暗自琢磨。我僅僅是喊了一聲,他就怕我有危險才衝進來的。看樣子確實是一片好心,難道我真冤枉他。回想到在街上何方挺身而出救自己的事情,她心裡一痛。捫心自問,他這麼待我,我還冤枉他。
想到這裡,她又嗚嗚哭了起來。
何方一扭臉看嫦曦又哭了,心說她怎麼這樣愛哭哩。趕緊繃著一張臉,過去說:“你要是真氣不過,就打我一頓吧。”
嫦曦拼命的搖頭。
“那還想怎樣?”何方為難的說著。心說看一下又不少塊肉,該過去就過去吧,怎麼沒完沒了呢?
話說完,自嫦曦懷中掉下一塊雪白的手帕,何方彎腰撿起,一絲清幽的體香瀰漫出來。
“擦擦眼淚吧!”何方憨憨的遞了過去。
嫦曦皺著鼻子,兩隻眼睛哭的像水蜜桃,一把抓過手帕,嘴裡嘟囔道:“哪用你如此好心!”不過話雖如此,還是將小臉擦了擦。隨後一把將手帕推到何方懷裡,頭也不回的就走了出去,她那根鎖鏈嘩啦啦的在地上拖動不休。
何方看著手裡的手帕,搓著頭髮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