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齡後,這一路上就不停的叫著項天“大叔”。
項天對此,差一點就淚奔了。一般修真之人,都是按輩分來各論各的,但花鵲兒非要跟項天按年齡論,如此動作,讓在一旁看熱鬧的花喜兒嬌笑不已。
“項兄,適才我與我家在此的長輩聯絡了,今天就會在這裡見面。到時候,就讓他送咱們去指定位置就可以了。”花喜兒在一旁夾了口菜,而後好像想到了什麼,便抬頭對項天說道。
“咱們?”項天聞言一愣,竟有些詫異看著花喜兒。後者見此,好像知道了什麼一樣,旋即將手中的筷子放下,低聲說道:
“項兄,是這樣的。近日來,我看項兄品性上乘,天賦更不必說了。若是項兄沒有名師指導的話,秘境之後我便帶項兄去御首天享福,那裡名師如雲,絕非東域可比,項兄以為如何?”
“這……”項天聽後,倒是有些感動,不過也僅僅是感動而已。自己可是御魂宗的親傳弟子,據說御魂宗的總部,就是在御首天,若項天真跟花喜兒他們一起去,那事情可就鬧大了。
花喜兒見項天如此,以為其有些心動了,當即不由的加了一把火道:“項兄,我聽雨閣可是在御首天很有勢力的,而且只要項天答應,我們還可以幫你要一個去歷練之地的名額。”
“一切隨緣,我也無須強求,喜兒姑娘的好意,項天心領了。”項天眉頭一皺,旋即臉色也有些冷了下來。
雖然知道花喜兒的出發點是好的,可其言語中卻透露出一股威脅之意。項天自踏入修真界以來,他可以忍受他人的嘲笑,但絕對不會忍受威脅,所以聽到花喜兒的話後,項天有好臉色才是怪事。
“呃,項兄見諒,我不是那個意思。”花喜兒見狀,自然知道自己剛才的話有些毛病,不禁慌亂的解釋道:“項兄乃是人中豪傑,我也是因為愛惜項兄的才能,這才在說話間有些唐突,還望項兄見怪。”
“嗯?姐姐,你剛才對大叔說什麼了?”在項天和花喜兒交談的時候,鵲兒竟偷偷撕開一個雞腿,兀自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當見項天二人的交談有些不對勁的時候啊,這才將手中的雞腿放下,有些疑惑的看著他們道。
“沒什麼,我只是……噗!咳咳!哈哈哈哈!”項天聞言,不禁把目光投向了鵲兒。在見到鵲兒一副滿臉油漬,一嘴的雞肉時,不禁岔了一口氣,先是咳嗽了兩聲,旋即哈哈大笑起來。
喜兒見此,也不禁嬌笑了起來,剛才那一絲芥蒂,也在這一笑間消散開來。
一切再度恢復平靜之下,項天也不再表露剛才的不愉之色,花喜兒也不再談論這件事。隨後,二人也加入了花鵲兒的“開動大軍”。
“咦?居然這麼快就來了?”三人吃了半晌,才將一片牛肉放在嘴裡的項天,不禁輕咦一聲,旋即說道。
“怎麼了,項兄,發生了什麼事?”鵲兒這時已經吃飽了,其見到項天突然的動作,不禁探身問道。
“哦,沒什麼。我只是覺得,你們說的那個接應的人來了。”項天說罷,臉色頗為怪異,旋即起身將包廂的門開啟了一道縫隙,看向了酒樓門口。
“客官,裡面請。請問您是……”
“我來找人的。”
一道蒼老的聲音突然響起,不待鵲兒再次對項天詢問,酒樓門口就突然出現了一位怪異打扮的男子,只見其身穿綠色長袍,臉上卻帶一銀色面具。其隨手打發了小二,而後徑直來到項天三人面前。
“無象叔叔,您終於來了?”鵲兒見得來人,不禁驚呼了一聲,而在其身後的喜兒也站起身來,直接來到這包廂門口。霎時間,兩位絕代雙嬌的面容,竟引得整座酒樓的人紛紛側目。
“哼!”一道低喝聲,突然從這位銀色面具的修士口中發出,除了喜兒二人和項天以外,其他的人只覺得一陣轟鳴聲在耳中響起,旋即眼前一黑,紛紛從飯桌上跌倒了下來,哀嚎不已。
“自作自受!”面具人嗤笑了一聲,旋即對面前的喜兒鵲兒道:“呵呵,你們家那個老怪說你們遇襲了,讓我來接應,看來現在沒什麼事了。這位是……咦?你是項天!”
眼前這位藍髮蒙面的男子,不是別人,正是當年與項天有一面之緣的無象老祖。而無象老祖其實剛才已經注意到喜兒二人旁邊,有一個陌生的修士站在那裡。
不過其起初沒有太過在意,只以為是二女僱傭了一個修士罷了。待其仔細一看時,這才忽然發現,原來這位築基修士,正是幽冥老祖的親傳弟子項天。
“師侄項天,給師叔請安了,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