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天地萬物相生相剋,哪怕此咒一定程度上看起來無懈可擊,但還是有許多解決的方法,只是取決於被施咒人能否撐到那一天罷了。
至於王安此人,也只能怪其運氣不好。項天的聖修之瞳專門剋制世間一切負面力量,雖然其本身還待成長,但對於築基期修士發出的這種詛咒,還是在聖修之瞳的承受範圍之內。
待紅白二光消失之後,項天的眼睛再次變回原樣。待其反應過來時,不禁看了看自己的身體,有些後怕道:“呼,還好有聖修之瞳,否則這次可真就麻煩了。”
“項天,你沒事吧!”就在項天感慨時,那名公孫老者才姍姍到來。
“噢,沒什麼事,讓長老擔心了。”見那公孫老者上下打量起自己,項天也不由的乾笑一聲,旋即看向了王安的方向。
“家主!”
“家主啊!”
“……”
一聲聲慘嚎突然從下方響起,只見四周王家族人跪在地上仰天慘嚎,看著王安被綁著的方向,盡皆悲痛不已。
只見那王安的方向,其周圍土壤一片焦黑,一股股腥臭的黑煙瀰漫開來,而王安本人也是面目全非。
呃,不應該說是面目全非吧,因為此時的王安周身不著片縷,其身上也好似木乃伊一樣被抽去了所有水分,呈現出一副乾癟的樣子。而那一層薄薄的外皮就那麼披在了骨頭上,出現了一道道龜裂的痕跡。本來精光爆閃的眼睛也消失不見,只留下了一雙極為空洞的眼眶。
“看來王安在族中的威望還不錯,竟能讓族人如此悲痛。”王安此時生機全無,公孫老者也是趁機打量了一下王家眾人,頗有一些感慨道。
項天聞言,也是皺眉看著下方痛哭不已的眾人,輕嘆一聲道:“唉!能在家主這個位置上呆這麼久,足以證明其辦事能力。我等殺他,也不是說他一無是處,酒囊飯袋,只不過是侵犯到我們的利益罷了。”
“不錯,他的死,只不過是從我們宗門角度出發而已。只要是對我宗門有威脅的存在,哪怕其辦事能力有逆天之資,我宗門也絕不姑息。哪怕是其它宗門,也不過如此。”公孫長老看著下方眾人,不由得摸著鬍子冷笑了一聲。
項天想了想,隨即看著面前的老者道:“公孫長老,那些被綁之人,您就全部處決了吧。現在的王家,可以算的上是破後而立,這些毒瘤不要也罷。”
“你真要做的這麼絕?”公孫長老看著項天,旋即點頭道:“也好,那就按你說的辦,不過這件事我會向宗門反應的。”
……
一個時辰後,王家正殿之上。
“大長老,情況就是這個樣子。我項天不求你能諒解,但我必須要告訴你,月嫣是我的女人,敢打她主意的人,不管那人有多厲害,我項天一定不會放過他。”
大殿之上,一道身形修長的人影立於中央,對著面前身在主座之上的一位鬚髮皆白的老者道。
那名老者沉寂良久,而後低頭一嘆道:“項天,我知道這件事是家主大人他的錯,不過他畢竟是王家的家主。我王濤身為王家大長老,本應替家主大人報仇,與你決一死戰,但我卻不能動手。”
大殿之上的兩人,正是項天和王家大長老王濤。
御魂宗眾人,現在正處理王家眾人之事,畢竟此事牽扯到了御魂宗內的一名親傳弟子,如果此事處理不好,那御魂宗對外界的影響力也會下降的。
項天也趁機將大長老王濤拉到了大殿中,畢竟現在的王家眾人中,身居高位而且也沒有參與王月嫣之事的人,也只有這位大長老了。
項天將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的跟大長老解釋一遍後,以後者的閱歷,也不知下一步該如何去做。
“大長老,只要王家日後不再打月嫣的主意,那我項天也不會再對付你們王家。如果你們王家有人不服想要對付我的話,那我項天接著就是了。”項天目光微沉,面色平靜說道。
“你放心好了,只要有我在,沒人會再議論此事。要打你的注意?經歷這件事後,我想族內不會這種聲音的。”王濤苦笑了一聲,旋即看向項天。只見其眼中有些閃爍,好像在斟酌什麼。
項天見此,心中不禁有些恍然,隨即道:“大長老放心,這件事情月嫣並不知曉。因為某些緣故,她現在處於昏迷之中,不能露面,還望長老體諒。”
“月嫣不知道!哦。那就好,看來老夫倒是錯怪她了。”王濤聞言,面色不禁閃過一絲尷尬,這才暗鬆了一口氣。
既然御魂宗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