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這位師弟去靈獸堂,天價買下數十隻真靈異獸,又在之後的一次比試中,跟他的師父鬼蒼激鬥了數十個回合。
據說其最後雖然慘白於其師父手中,但貌似在那場比試中,項天根本沒出什麼底牌。這也可能是因為鬼蒼教導他的原因,讓他也明白,不能用其知曉的招數。
經過這一系列的事情,也讓葛泉模糊的感覺到,項天的實力並不能按照正常的角度去看,而且其現在實力非凡,比之以往不知道要高出多少倍。如果真跟凝象境修士切磋的話,其也未必會輸。
一念至此,葛泉也是將懸著的心稍微放下一些,可還是叮囑道:“那好,既然師弟執意如此,那我也不好強行阻攔。不過我還是要奉勸師弟一句。能達到凝象境的修士。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萬事小心。”
項天聞言,嘴角不由一掀,旋即點頭道:“師姐放心好了,我自有分寸。”
二人說話之際,場中的戰況也是愈演愈烈。
楊穆的金龍法身張牙舞爪的撲向那具“高達擎天柱”法身,而“擎天柱”也不甘示弱,手腳並用,竟是以最為原始的方法踢打金龍。雙方每一次交擊之際。都會傳來“鏗鏗”之聲,振聾發聵。
嘭!
兩具法身酣鬥許久,終於在一次對拼中飛退開來。待眾人看著這兩具法身的樣子,眼角不禁一陣抽搐,一道道吸冷氣的聲音也跟著響了起來。
只見那條金龍法身,此時其外部的鱗片破碎不堪,將裡面的法則之源都露了出來,整座法身的氣息更是萎靡不振,大不如開始的時候。
再看賈陸仁的“擎天柱”,其胸膛處已經有嚴重的凹陷。而且四肢上的金屬也有一定損毀,本來銀白髮亮的金身。此時也是烏黑一片,如同被燒焦了一樣。
“呵呵,不愧是賈陸仁,你雖然連三災九劫的第一災還沒有渡過,但是你法象的實力,卻已經快要接近渡過三災九劫的修士了。如果再這麼鬥下去的話,輸的人一定會是我了!”
場中的楊穆面色難堪至極,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機緣巧合之下凝聚出來的天地法象,竟然比不上當年只知道煉器的老友。
不過對於他的話語,對面的賈陸仁卻是無奈嘆息一聲道:“我雖在法象上的綜合實力勝你一籌,但是體內的道元卻已見底。楊穆,你只需要接下我這一招,我便拱手認輸,你看如何?”
“什麼!賈長老道元見底了!”
“不是吧!催動天地法象,再怎麼說也不至於這麼消耗道元啊!難道是賈長老故意放水,想讓楊長老贏嗎?”
“……”
賈陸仁話音一落,底下的修士紛紛炸開了鍋,除了諸位凝象境修士和項天外,其他弟子都認為賈陸仁是在有意放水,故意讓楊穆獲勝,從而彌補自己的無知。
可是以項天和其他凝象境修士的眼力,又怎能看不出來賈陸仁說的是實情。
後者在操縱法象上與楊穆差不多,不過其法象上摻雜著無數的煉器材料,而且讓其法象威力暴漲,無論哪一方面,對道元的消耗都是楊穆的數倍以上。
現在場中的形勢看似賈陸仁佔優,但其並沒有在這段時間內完全碾壓對手。如此一來,只要對方繼續跟他打消耗戰,那麼輸的人一定會是他。
楊穆此時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旋即朗聲說道:“賈陸仁,雖然我因為小金的事情,一直對你心懷怨恨。但是我也不得不承認,你在煉器上的天賦,足以彌補你自身修煉的不足了。既然你想一招定勝負,那我便如你所願!”
“好!既然如此,那就請楊道友接我這一招了。”楊穆話音一落,只聽“擎天柱”上面的賈陸仁大笑一聲,旋即後者雙手法決一變,登時間天地變色。
隨著賈陸仁雙手法決的連連變換,一支約莫一千三百丈長的銀色長矛緩緩浮現,伴隨著這支長矛的凝實,“擎天柱”一把將其握住,而後矛頭一指,瞬間指向了面前的巨龍。
嗡!嗡!嗡!
銀色長矛舞動之際,一串串古樸的符文鏈條突然圍繞在長矛身上轉動起來,而且這些符文鏈條越轉越快,最後竟然將周圍的空間都給攪動起來。
項天見此情形,主動溝通起鎮界碑中的第二元神,達到視野共享。在第二元神的目光中,這些急速轉動符文幾乎放大了一萬倍,裡面那些符文的排列,以及勾勒的形體,統統在這一刻被其“看”得一清二楚。
“這些符文鏈的排布,最終構成了三道法則之力。一個是加固法則,一個是命中法則,最後一個是破碎法則。三者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