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道:“不知師兄今曰這些麻煩,可如何解決?”
“你不必為我煩憂,想必天權峰也不會刻意偏袒幾個後輩,我畢竟是宗門按察使,論地位與真傳弟子一般,許世幾人不過是依仗祖輩餘萌的二世祖罷了,這天權峰處置若是有失偏頗,有引人非議。”青槐道人滿不在乎的揮了揮手,說到此處,眉頭卻是微微皺了一下,也不隱瞞,將心頭擔心說了出來:“只是有一點我卻放心不下,便是那澹臺靖,此子資質雖不如你這般妖孽,卻也算上乘,最近不見其蹤跡,估計是閉關潛修了,若讓他成功破境,晉升成為真傳弟子,那他幾人的潛力、價值就遠遠超過我這個半截入土的廢人了,天權峰名義上是說秉公行事,可人心這東西,豈是這麼簡單?到那時候恐怕有些麻煩。”
“這點師兄你倒是不必擔心。”張潛隨口一說,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讓青槐道人有些摸不著頭腦。
“我兩個月前,在青河礦洞採集庚金之氣煉一門法術,結果在途中遇見一夥人,產生了些衝突,失手將其殺了,其中一人便叫做澹臺靖,不知與師兄說的是不是同一個人?不過我看他施展法術都是出自天祿峰門下,應該不會錯吧。”張潛輕聲笑道,嘴角笑容隨和,但是言語之中提及內容卻無異於平地驚雷,在青槐道人腦子裡炸響,讓他整個人直接果斷的愣在了哪裡,一手端著茶杯,一手緊緊壓著杯蓋,生怕裡面的茶湯因自己控制不住雙手的顫抖而灑出來。
“他怎麼會在青河礦洞之中?”青槐道人一臉的不解之情。
“好像是準備煉製一件叫做九宮金塔的法寶,缺少一些冥銅。”張潛毫無隱瞞的說道。
青槐道人聞言微微皺眉,將茶杯輕輕放在了桌上,話已至此,他沒理由不再相信張潛所言,雖然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