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隨即胸口一陣氣悶,喉頭一甜嘴角已經慢慢滲出了鮮血。
皇甫羽然忙伸手扶了那人一把,淡淡的說道:“好了,不要再打下去了,勝負已分,你已經受傷了。”
那人苦笑著搖搖頭,將大刀收回來問道:“我有一事不明,還望兄臺解釋一番才好。”
皇甫羽然點點頭說道:“有話不妨明說,在下知無不言。”
那人想了想還是問道:“你方才用的是我的招數,為何最後那一擊能夠收回並且變招?這不科學……”
皇甫羽然哦了一聲說道:“你說這個啊,剛才我並未將全部真元注入刀身,而是留了幾分在體內,因此我才能強行收了回來。這是對本身真元的一種控制,至於注入多少的真元就看你自己了。刀雖然霸道無匹,威猛絕倫,但是也不要孤注一擲,任何時候都要留下幾分氣力來自保。否則的話,只會自食惡果。”
那人低著頭思索良久之後抬起頭笑著說道:“我明白了,多謝兄臺。在下輸得心服口服,我……”話還沒說完,只感覺眼前一黑就倒了下去。
皇甫羽然無奈的看了一眼暈倒的人,苦笑一聲抬手一道真氣將那人給託了起來,回頭招呼了一聲用劍的那人便飄身飛回了樓上。
回到樓上的房間之內,沒多久的時間那人便醒了過來。他也只是真元和體力消耗過度而暫時的昏迷了而已,此時醒來之後不好意思的朝著眾人笑了笑。
皇甫羽然揮揮手示意眾人都過來見見新的兄弟,好在這房間夠大,這麼多人也並不顯得擁擠。眾人慢慢聚攏過來,將兩人圍在了中間。但是兩人之間似乎有什麼瓜葛一般,即使被圍在中間也是遠遠的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皇甫羽然看在眼裡卻並沒有直接說出來,無奈的笑了笑說道:“兩位,不介意做下自我介紹吧?”說著還若有深意的看著兩人。
兩人相互對視一眼,又同時冷哼一聲別過頭去。用劍的那人先行開口說道:“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