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直接排到了城門外五里處。看著這長蛇般的隊伍,眾人都是一陣無語,若是這樣排隊的話,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能進得去這羅天城。眼看著天就要黑下來了,要像個辦法趕緊進入城中才是。
適在這時,這長長的隊伍旁邊幾輛豪華的馬車和眾人擦肩而過,馬車之上掛著蘇字大旗。馬車到了城門口只是暫時停頓了一下,車伕亮出一塊令牌便從側門進去了。
看到這裡,黃鶯眼中一亮,拉起眾人便向著那側門行去。眾人不知道黃鶯葫蘆裡賣的什麼藥,納悶的問道:“這可是貴族們走的地方,我們……”
黃鶯回頭調皮的眨眨眼睛,神秘的說道:“跟我來便是了,我自有辦法進去的。”說完當先趾高氣昂的走在前面,讓清兒裝成侍女跟隨在側,其他人則是護衛一般跟隨其後。
黃鶯一行人引起了旁邊排隊之人的注意,一個個在議論著這是什麼身份的人,但是怎麼看黃鶯他們都不像是皇族之人才是,可為何這些人偏偏就要走偏門呢?
同樣感覺納悶的還有守城的衛兵,因此在黃鶯等人走到城門的時候,衛兵手中長槍一橫擋在了眾人之前,大聲喝問道:“什麼人 ?'…3uww'進城到旁邊排隊!”
黃鶯眼睛一瞪,翻手拿出一塊令牌拿在手中伸到那衛兵眼前,略帶憤怒的說道:“好大的膽子,盡然敢攔截本公……小姐,睜大你的狗眼看看清楚,看我們是不是需要排隊!”
那衛兵探頭仔細的看了看黃鶯手中的令牌,馬上態度就來了個大轉變,收回長槍躬身行禮道:“小的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公……小姐駕到,多有得罪還望見諒!”衛兵也差點說錯,聽到黃鶯的冷哼聲這才改了口。說著還側身讓開一條道路,讓黃鶯等人經過。
黃鶯淡淡的哼了一聲,收回令牌淡淡的說道:“我們走!”說著帶著眾人就從側門向城內走去。
若是能夠安然無恙的進入羅天城倒還好說了,但總是會有一些不長眼的東西出來打攪別人的安逸,攪得所有人都不得安寧。就在皇甫羽然他們將要進入羅天城的時候,背後一個聲音傳來:“站住!”
眾人停下身形,轉過身來看去。只見一個頭領摸樣的人慢慢走了過來,那衛兵跟在一旁小聲說著什麼。
那頭領摸樣的人直接走到了皇甫羽然身邊,指著皇甫羽然問道:“你是何人 ?'…3uww'為何一身煞氣?”
黃鶯冷哼一聲說道:“這是我的護衛,不知有什麼不對嗎?”
那頭領愣了一下,隨後說道:“我想知道他另外一層身份,讓他自己說吧!”說著還有點不屑的看著皇甫羽然。
皇甫羽然最討厭的就是這種眼神,眼睛眯起就要動手,一旁的靈兒輕輕扯了扯皇甫羽然的衣袖示意皇甫羽然冷靜點。皇甫羽然心念一動,一把普通的長劍已經從身體裡面衝出飄在了頭頂之上。
看著皇甫羽然頭頂飄飛的長劍,那頭領這才動容了,不過還是納悶的問道:“身為修真者,為何要給人當護衛呢?”
皇甫羽然收回長劍冷哼一聲冷冷的說了四個字:“老子樂意!”隨後轉過頭去不在理會那頭領摸樣的人。
那頭領尷尬的摸了一下鼻尖,聳聳肩膀說道:“既然是修真者,又是你的人,那就進去吧。”說完擺擺手放行了。修真者往往都是脾氣怪異,能不得罪儘量不要得罪,這便是那頭領當時心裡的想法。
城門口的鬧劇就像是丟在大海中的石子一般,並沒能驚起多大的漣漪。只是眾人都在好奇黃鶯的身份罷了,就連皇甫羽然都感覺好奇了。
皇甫羽然淡淡的問道:“你方才給他看了什麼?為何他的態度會轉變得那麼快?”
黃鶯聳聳肩膀故作輕鬆的說道:“沒什麼,一塊令牌而已,一塊代表我的身份的令牌罷了。”
“哦?身份?你不說我還忘了問,到現在我們都不知道你到底什麼來歷呢!”靈兒驚訝的說道。
黃鶯尷尬的說道:“不是我不告訴你們,只是現在還不是時候,到時候你們自然就知道了,現在不要問了好不好?問我也不會說的。”
皇甫羽然點點頭,轉身向一邊走去,眾人不解為何皇甫羽然會忽然離開,於是都跟在皇甫羽然身後。不想皇甫羽然竟然直接走到了賣冰糖葫蘆的地方,伸手拿下一串遞給清兒,自己又拿了一串轉身問道:“你們要不要?自己拿!”說著翻手遞出一張銀票。
那賣冰糖葫蘆的老伯看了一眼銀票上的數字,馬上便將銀票還給了皇甫羽然驚恐的說道:“公子,小的真的換不開這銀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