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紙在這一刻忽然就鋪天蓋地的湧向了皇甫羽然,皇甫羽然內府有傷或許真的攔不住這些符紙的威脅。況且在這些攻擊之中還有神符宗幾個長老的攻擊,他們可是修為僅次於輕雨的人。
清兒雙手張開,對著皇甫羽然揮揮手,輕輕的喝道:“風之化身,火之守護!”下一刻清兒就出現在皇甫羽然身邊,周圍是劇烈燃燒的火焰。
不得不說用火焰來對付神符宗的符紙是再好不過了,再強悍的符紙都是紙張,在烈焰面前都是那麼不堪一擊。因此沒有任何一張符紙能夠穿透清兒佈下的這層火盾,全都像是飛蛾撲火一般在火焰中泯滅了。
清兒手中拿著一串糖葫蘆遞給皇甫羽然嬌笑一聲說道:“哥哥,我在那城鎮中看到了這個,所以就帶來給你吃。”
皇甫羽然微微一笑接過糖葫蘆,忽然眉頭輕輕一皺,伸手將清兒拉到了身後,手中的殘魄弒魂刀對著前面就劃了下去。一道符紙在殘魄弒魂刀刀刃過後斷作兩截飄落了下去,還是有人的符紙突破了火焰,卻沒能造成實質性的傷害。
皇甫羽然眼中紅光閃過,輕聲說道:“清兒,閉上眼睛,接下來就交給我了。”皇甫羽然不想讓清兒看到血腥的場面,因此讓清兒把眼睛閉上,他已經決定要大開殺戒了。
清兒向來最聽皇甫羽然的話,乖乖的把眼睛閉上了。只是清兒能夠控制天地元素,只要不是距離太遠,方圓幾十丈之內的空氣都是清兒的眼睛,閉不閉眼睛又有什麼區別呢?
皇甫羽然冷哼一聲,身體內一股灰色氣霧瀰漫出來,不大一會就將整個演武場給完全包裹了起來。在灰色霧氣之中,沒有人看到皇甫羽然的蹤跡,只聽到皇甫羽然冷冷的聲音:“無知的人類,陷入無盡的恐懼吧!”
身處灰色霧氣之中的神符宗弟子眼前景象馬上就變了,變成了一片荒蕪的死亡之地,到處都是屍橫片野血流成河。一條條遊魂在空氣中飄蕩著,時不時還能聽到那些孤魂野鬼的哀鳴聲。
皇甫羽然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手中變換著法訣,嘴裡低吟道:“曾經枉死的人們,請聆聽吾之召喚,遵從吾之差遣從地獄之中醒來吧。吾將賜予爾等永恆的生命,用你們的怨力掃清眼前的障礙吧!出來吧,亡靈軍隊!”
在皇甫羽然的吟唱聲中,那些躺在地上的屍體在顫抖中慢慢站了起來,一個個如同行屍走肉一般晃晃悠悠的集結到了一起。看著這樣一幕,神符宗那些所謂修真者的弟子也開始感覺恐懼了。
他們是高高在上的人,是普通人豔羨不已的神仙,可這也只限於人類的世界。如今面對的顯然不是這個世界的東西,當然就不能以常理來定論了。
那些亡靈們站起來之後左右看了看就對著神符宗的弟子們走了過來,在他們眼中看不到任何表情,臉上有的只是殺戮,只是敵視!
所有的神符宗弟子都開始用出自己看家本領來阻攔這些亡靈,可是這些亡靈根本就沒有思想也不怕疼痛。前赴後繼的亡靈大軍沒多久就將神符宗弟子給團團圍了起來,他們沒有鋒利的兵器卻有無窮的力氣以及尖銳的牙齒,凡是被他們給抓住的人無一例外都被硬生生撕開然後被分食了。
皇甫羽然看著眼前的這一切,臉上的表情絲毫沒有改變,抬起手中的殘魄弒魂刀,淡淡的說道:“這下你有得玩了,去吧,去盡情的享受這些食物吧!”
皇甫羽然說完,殘魄弒魂刀已經飛了出去,化作一道紫紅色光芒穿行在那些亡靈之中,凡是被殘魄弒魂刀碰到的神符宗弟子都在一陣紫光閃過之後倒了下去,原因無他,只是他們的靈魂已經被殘魄弒魂刀給吞噬了。
整個演武場的神符宗弟子在一炷香不到的時間內,全部被皇甫羽然抹殺了。最後皇甫羽然收回殘魄弒魂刀和灰色霧氣的時候,能夠站立的人就只有皇甫羽然的人和神符宗的七個長老了。
皇甫羽然沒有去看那一地的屍首,轉身盯著那七個長老說道:“想要殺我皇甫羽然的人,都是這種結局。現在再給你們一條活路,我不再出手,只要你們能夠從我這些兄弟手中逃脫,那你們就能活下來了。”
隨後轉頭對清兒幾人說道:“他們的修為不低,你們有把握把他們留下嗎?擊中,不留後患,殺無赦!”這話當然不包括輕雨在內,輕雨出手的話沒有一個能夠離開的,這一點在場的誰都知道的。
輕雨飛身回到皇甫羽然身邊,輕聲說道:“羽然,你真的要這麼做嗎?我們已經把神符宗給……”
皇甫羽然輕輕搖搖頭說道:“我們不能養虎為患,現在不殺他們今後死的可能就是我們。我也想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