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帶著人走了。
“何必呢!”馬玉輕嘆一口氣,本想說不用給那種人錢的。
皇甫羽然沉聲問道:“那人是誰?做什麼的?”皇甫羽然現在在強忍著,那腦海中忽然出現的殺戮慾望讓皇甫羽然有點把持不住。
馬冉顫抖的手撫摸著自己腫脹的臉頰還有流血的嘴角,輕聲說道:“刀疤七,沒人知道他的真實名字,只知道他是青湖幫的七當家的。專門收取保護費的,這一帶的漁民都畏他如蛇蠍。”
“嗯?難道就讓他這麼囂張嗎?就沒有人管管?”皇甫羽然已經翻手拿出了一枚血紅色的令牌,暗暗將真元輸進了令牌之內。現在的自己不方便,總有方便的人不是!
聽到皇甫羽然說的,馬玉忍不住嘆息了一聲,說道:“管?誰敢管?青湖幫是這秦淮河上下最大的幫派,不光有數千人的幫眾,還有官府給他們撐腰,聽說他們背後還有修真者。”
“趙信,都聽到了吧?”皇甫羽然忽然冒出了這麼一句不著邊際的話來,把馬玉嚇了一跳。
皇甫羽然話音剛落,房間內就出現一道黑影,黑影漸漸變得清晰,露出趙信剛毅的兩旁。趙信出來之後就皺著眉頭看著皇甫羽然躺在床上的背影說道:“你怎麼傷成這樣?真元竟然微弱得幾不可察,若不是我正在巡邏根本就不可能發現你的呼喚,到底怎麼回事?”
皇甫羽然沒有回過頭來,而是擺擺手說道:“此事說來話長,方才我們說的你都聽見了吧?幫我去把青湖幫剷除了,記住……一個不留!”
趙信哦了一聲,不過轉頭又說道:“青湖幫那些人……都不是修真者吧?修真者有規定,不能……”
“少廢話,你現在可不是修真界的人,修真界的那一套什麼時候已經流傳到你幽冥界了?也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他們在哪裡!”皇甫羽然側了下身子,將眼睛閉了起來。
趙信點點頭,身形慢慢消失,最後還說了一句:“你小子給我等著,等我回來你要好好跟我說說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說完就已經徹底消失在房間中了。
飛天遁地的人馬玉見過,但是像這種來無影去無蹤的人馬玉還真就沒見過,現在已經被徹底的驚呆了。一旁的馬冉倒是沒有很震驚,因為跟皇甫羽然出去一趟什麼稀奇的事情也見得多了。
良久,馬玉才回過神來,拉著馬冉就向外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道:“丫頭,咱們去做飯去,讓非羽一個人好好靜靜。”馬玉也看出來了皇甫羽然現在的不平靜。
夜幕降臨,天空被烏雲籠罩出奇的黑,這種詭異的黑暗似乎在闡述著死亡的旋律。
在青湖幫總壇內,通明的的篝火將任何一個角落映照的如同白晝一般,所有人正在開懷暢飲,絲毫沒有感覺到死神正在慢慢接近。
趙信一直跟隨著刀疤七等人亂轉,一直到天色黑了下來刀疤七才帶著小弟回到了基地,在那裡兄弟們還在等著自己凱旋,還在等著自己喝酒吃肉。
大門被推開,刀疤七哈哈笑著走了進來,身後一群小弟也是一臉的笑意,看來今天的收穫還不錯。但是整個院子裡卻在這一刻安靜了下來,一個個用驚恐的眼神看著刀疤七等人的身後。
刀疤七聳了聳眉毛,大聲道:“怎麼?看到老子回來你們不高興嗎?還是說你們沒給老子留酒?”
端坐在正對門太師椅上的中年漢子搖搖頭,伸手指著刀疤七身後沉聲喝道:“老七,你怎麼把外人給帶到總堂來了?你不知道這樣是違反咱們規矩的嗎?”
“沒有啊,大哥,我怎麼可能帶外人……”刀疤七以為大哥是在開玩笑,一邊說著一邊轉身看向身後,當看到懸浮在自己身後的趙信時,想說的話就卡在喉嚨裡說不出來了。
沒錯,此時的趙信就是漂浮在刀疤七的身後,腳下距離地面有一尺的距離,臉上還帶著濃郁的黑霧看不清容貌。一身黑色的戰甲也在散發著黑色的幽光,整個人看上去就像是一頭來自深淵的嗜血妖魔。
刀疤七何時見過這陣仗,嚇得向後退了好幾步。“咕咚”嚥下一口唾沫顫抖著聲音問道:“你是什麼人 ?'…3uww'鬼鬼祟祟跟著我們做什麼?”問出來之後就後悔了,這人突兀的出現在這裡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趙信身體輕輕晃了晃,幽幽的說道:“我乃陰曹地府的冥使,進來我陰曹地府缺一些苦力,本使奉命前來帶爾等回去!爾等乖乖引頸就戮吧,還要勞煩本使動手不成?”
“哼!裝神弄鬼!兄弟們,給我上,將這個狂妄之徒剁碎了餵狗!”老大終究還是要有老大的風範,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