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隊舞女應了一聲,右手一抬,幾個女子走到兩旁,有的吹簫有的彈琴,悠揚的樂聲中,其餘的女子翩然起舞,長袖翻飛,宛若騰龍起蛟,既靈動又好看。
樂聲的音調逐漸升高,幾如一縷細長的輕煙,直線衝上天際。舞女們的動作也變得熱烈起來,衣袂翻飛間,可以看到敏感部位,她們的內衣是一層薄如蟬翼的輕紗,根本遮不住充滿活力的肉體,反而平添了幾分媚蕩和風騷。
酒為色之媒,成霸天等人縱情飲酒之後,再看這群青春少女,眼中均燃起熊熊慾火,目光直勾勾的鎖定在舞女們的風情部位,恨不能立刻撲倒一個,將其就地正法。
八字鬍向成霸天笑道:“這群小妞不愧是弄玉坊調教出的人物,面板好像白雪堆成的,嘿嘿,嘿嘿。”
成霸天豈能聽不出他言下之意?見有不少人用徵求的目光望著自己,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大聲道:“兄弟們不必忍了,咱們一起快活!”
這些漢子如蒙皇恩,發出野獸般的嚎叫,翻過桌子,撲向舞女們。舞女們尖叫著躲避,頃刻間廳中亂成一團,桌椅翻倒,酒水、菜餚撒落一地。
成霸天將剛才的侍女一把拉入懷中,在她翹臀上用力拍了一巴掌,狠狠的道:“老子先在這裡超度你一回!”伸手一扯,嗤啦一聲,侍女的褲子被撕爛。
她卻不慌不忙,吃吃笑道:“成隊長威武雄壯,我早就仰慕了,你別急呀,時間有的是,咱們慢慢來。”
成霸天笑道:“說的也是,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抬頭一看,叫道:“蠢材,把廳門關上,要不然到口的肥羊要溜啦!”
兩個漢子去把廳門關的死死的,又將門閂插上。舞女們被眾漢子一人一個摟著狂吻,廳中春色無限。有些人沒搶到,便將目光移到侍女身上,侍女們嚇得花容失色,急忙奔逃。
八字鬍連追帶堵,終於將一名侍女逼到角落裡,嘿嘿淫笑道:“小妞兒,這下你跑不了了吧?乖乖的陪爺爺快活吧!”說著撲了上去。
那侍女輕描淡寫的向旁一閃,八字鬍撲空,將一片紗帳拽落,裹著紗帳撞上一物。
他一邊拉扯紗帳,口中喃喃的道:“什麼東西軟乎乎的,誰把豆腐藏在這裡。”忽覺一股溫熱的液體順著頭頂往下流,伸手一摸,黏糊糊的,跟著就是血腥的氣味灌入鼻中,片刻之後,他酒醒了大半,叫道:“死人啦!死人啦!”來不及扯下紗帳,跌跌撞撞的往外便衝。
成霸天正在侍女嬌嫩的肉體上施展擒拿手,見八字鬍在大廳中央摔了個狗啃泥,笑道:“田耗子,莫非是那個被你**至死的曹寡婦來尋仇了?”突覺不對,將侍女推開,往那角落處走去。
這時有幾人先到,睜著醉眼,強打精神一看,不由得驚呼一聲:一具屍體靠在牆角,肚子上破個大洞,腸子都流了出來,只因眾人沉迷取樂,又有屏風、柱子的遮蔽,一時間竟無人察覺。
這人正是眾賓之一,剛才還在喝酒,顯然是追逐女人之時被暗殺的。
成霸天最先冷靜下來,從腰間拔出火槍,喝道:“都他媽的別吵,先出去再說!”
眾人被他這麼一喝,頓時有了主心骨,正往門口走去,卻聽得柱後一人冷笑道:“你們誰要能走出大廳,小爺就饒他不死。”
數十道目光盯著那根柱子,只見柱後緩緩轉出一人,面帶微笑,神情瀟灑,正是陸小遠。
成霸天驚駭之下,倒退三步,忽然抬手就是一槍,陸小遠身形一晃,擦著彈丸欺到成霸天面前,伸手抓住他的手腕,運力一捏,成霸天腕骨斷裂,發出一聲慘呼。
便聽得噠噠聲響,窗框中探出鐵板,將視窗遮的嚴絲縫合,這時已有人抽出門閂,拉開廳門,卻又見一道鐵門,鎖的死死的推不開,便揮拳在鐵門上亂打,叫道:“開門,開門!”
陸小遠轉眼間折斷了成霸天的另一條手臂和雙腿腿骨,成霸天慘聲呼叫,但這大廳已變成密閉空間,呼聲在廳內迴盪,一絲也傳不出去。
一個矮胖漢子喝道:“他只有一個,咱們這麼多人,怕他幹什麼!大夥一塊上,把他碎屍萬段!”眾人插翅難逃,頓生魚死網破之心,他們都沒帶兵器,有的揮拳衝上,有的拿桌椅進攻。
常言物以類聚,成霸天邀來的賓客,又有什麼好人?只見陸小遠的身影在眾人之間穿來插去,青光閃動,鮮血四濺,過不一會兒,這二十來人盡數於青銅劍下喪命。
陸小遠走到鐵門前,用長劍在門上急敲三下,又慢敲兩下,鐵門升起,讓眾女離開,向領隊舞女囑咐道:“告訴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