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根本就靜不下心來琢磨,只好答應了他。
出海的第五天,天剛矇矇亮,鐵甲戰艦平穩地行駛在大海之中。小云和豐鼎正在前甲板上切磋武藝……裝滿食物的船艙裡傳來一陣驚呼聲,卡卡臉色蒼白地從船艙裡跑了出來。
“唐大將軍,船艙裡有兩個陌生人。”
等唐林昆和季小云、豐鼎趕過去的時候,趙半狗把兩個披頭散的腐仙滸女人一隻手提著一個拎到了唐林昆他們面前。
“季小云,是我們。”
“你們怎麼會在船上?你們在船上躲了五天?”季小云大吃一驚,這兩人不是在羽化廣場認識的齊雲和華勝姑娘嗎?雖然穿著男人的衣服,但季小云還是一眼就認了出來。
“我們想跟你到黃花壘玩玩。”齊雲整理了一下衣裳,挑釁地看了一眼邊上趙半狗。趙半狗一把拉過身邊的卡卡,“卡卡,沒什麼好看的,走,跟爺爺學做包子去。”
“趙叔叔,你不是讓我們喊你叔叔嗎?怎麼又喊爺爺了。”
看到凶神惡煞一般的趙半狗走了,齊雲心情頓時好了許多。
“我們不敢出來,怕你把我們趕下船。”華勝姑娘看上去挺文靜的一位姑娘,沒想到膽子跟齊雲一般大。
“你們這樣跑出來,你們爹孃不急瘋啊?你們的膽子也太大了點。”季道。
“我們留了紙條,說我們過幾個月就回去。”齊雲喏喏道。
“幾個月?你們這一出來,幾年都不一定能回得去,不行,過幾天到了補給島,我請人送你們回家。”
“季小云,你如果送我回家,我就跳海。”齊雲一付毅然決然的樣子。
“我也跳……”華勝也說得特別堅決。
季小云無奈地搖了搖頭,看到齊雲和華勝姑娘灰頭土臉狼狽的樣子,心一下軟了下來:“你們先去洗把臉吧!再去好好吃點東西。留不留你們,不是我說了算,要問我們的唐大將軍。”
齊雲和華勝正要央求唐林昆,唐林昆笑著說道:“男大當婚女大當嫁,我還能說什麼呢?可只有一個季小云,不夠你們分啊?”
“我家裡有妻子,這不行……”
季小云面紅耳赤地跑開了,齊雲和華勝一起追了過去。
看著兩位姑娘走了,道:“這個任船長不知道搞什麼名堂,怎麼會讓兩個女人混到艦上來的?不行,我要重重地處罰他。”
“算了,小王爺,這兩位姑娘古靈精怪的,肯定是混在搬運食物的下裝卸工當中上來的,防不勝防啊,我們不也沒有現嗎?好了,輾字第二招蜻蜓點水,要注意以下幾點……”
接下來的幾天,海上的天氣越來越壞,幸好任船長對這帶的水域相當熟悉,他把夏鼎號駛進一處環形島礁,這一拋錨就是七、八天,風浪不但沒有減少,而且有不斷加大的趨勢。夏鼎號劇烈地搖晃著,不把自己牢牢綁在床鋪上,非得滾落不可。
莫豹這些身材高大的護衛們,可算是吃盡了苦頭,船艙小,床鋪小,本來還可在前後甲板上躺著舒展一下筋骨的,現在只能捲縮的船艙裡,腰痠背痛的,渾身不自在。
齊雲和華勝倒是一點不客氣,她倆一個睡在季小云的上鋪,一個睡在季小云的對面鋪上,一定要季小云教她們講西風瘦馬方言。
就這樣又過了五、六天,每天依然是暴雨如柱,彷彿天被誰捅漏了一般。
“再這樣下雨的話,食物都長毛了。”任船長坐在小王爺的對面,一付焦慮的樣子,“這老天也不知道怎麼了,都秋天了,怎麼還有這麼多的雨水?”
“這島上上去看過嗎?實在不行,就抓些海魚來改善下伙食。”小王爺每天沉浸在飛天神技精妙的輾轉騰挪當中,一付無所謂的樣子。
“這些珊瑚礁寸草不生,除了牡蠣什麼的,不會有其他吃的東西,風浪太大,想上去的話很容易生危險。”任船長扶著艙壁站了起來,“等雨下小點,我叫他們放下魚鉤試試。”
趙半狗見到一袋袋黴的麵粉被倒入大海之中,比誰都肉痛。這鬼天氣太氣人了,為了防止雨水流入船艙,艙門不但緊閉著,連一條細縫也用布條塞緊了。
悶熱的船艙裡凌空捏一把彷彿都能掐出水來,大家的衣服洗了以後,都是拿到底艙鍋爐邊上烤乾的,帶著一股濃重的煤氣味,聞了讓人頭昏腦漲。在天晶城新買的長衣長衫,早被趙半狗扯掉了兩隻衣袖,手臂算是解放出來了,但前胸後背還是黏糊糊地粘在肉上,自己都能感覺到全身面板在起皺。
“雨再不停的話,卡卡和亮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