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馬,一口氣跑到了九轉神臺。
赫八兩的月牙鏟招數,青出於藍而勝於藍,趙半狗被他打了個措手不及,再不敢託大,錐刺上下飛舞,施展畢生武藝,才堪堪和赫八兩戰成平手。
黃來兒看到趙半狗的那一營士兵,連身像樣的衣服都沒有,笑著說道:“這些爛汙兵,太不自量力了。”
趙半狗和赫八兩又纏鬥了二十來個回合,手裡的錐刺太不給力了,每一次和赫八兩的月牙鏟磕碰,就會彎上一小截,幾十次撞擊下來,一根長錐刺彎成了一張弓的形狀,本來跟赫八兩交手就感覺吃力的趙半狗,加上兵器太糟糕,頓時落了下風,幾次月牙鏟從面門邊上“呼”地掃過去,趙半狗都驚出一身冷汗來。
“娘姥姥的,你小子等等,讓我換件稱手的兵器去,再和你鬥上三百回合。”趙半狗兜馬想跑,赫八兩那能讓趙半狗走脫,雙腿一夾追上趙半狗,一鏟重過一鏟,趙半狗手忙腳亂起來,根本沒了還手之力,頓時險象環生。叛軍將士們眼見赫八兩取勝在望,吶喊叫好聲響徹雲霄。
“趙大哥,我來了。”被趙半狗人格魅力深深折服的赤煉關副關長麻颯見趙半狗危險,舉起一根長矛,衝了過來。八圈兵的千夫長也跟著嗷嗷叫著撲了上來。
“回去,我的好兄弟,危險!”
“來得好!”
赫八兩的月牙鏟照趙半狗的腦門砸落,趙半狗挺起錐刺往上一擋,錐刺又彎了幾分,月牙鏟離趙半狗的腦袋不到半寸,赫八兩後手的手腕一旋轉,平拍下來的月牙鏟頭,忽地豎起來,鋒利的鏟頭,一下把趙半狗的的頭皮削下一塊來。
無計可施的趙半狗身體一側,滾落馬下,來不及起身,四肢著地像只大猩猩一樣快速往赤煉關方向逃跑。
赫八兩的月牙鏟離趙半狗的後背不到三尺,麻颯和那名千夫長快馬趕到,兩根長矛一左一右刺向赫八兩的胸口。赫八兩的月牙鏟左右一磕,盪開兩根長矛後,月牙鏟在頭頂舞出一朵冷豔的鋼花來,只聽“啪啪”兩聲,麻颯的面門和那名千夫長的後腦勺被鏟頭重重地拍了一記,麻颯滿面是血仰天跌落馬下,那名千夫長後腦勺癟了一塊,身體越過馬頭,跌落在地。
跑回自己隊伍的趙半狗,一把拉下一名士兵來,搶過他的長矛,跳上戰馬,“兄弟們殺呀!”
趙半狗就要飛奔過去搭救麻颯他們。但赫八里的一營士兵早衝了上來,把麻颯和那名千夫長的腦袋割了下來。
雙方的騎兵很快戰成一團,赫八兩的月牙鏟如入無人之境,連拍帶鏟,被他打落馬下士兵不下二十人。滿臉是血的趙半狗眼見麻颯已經一命嗚呼,再打下去非全軍覆沒不可,唐大將軍有交待讓他詐敗,但沒讓死傷這麼多弟兄,這出戏的成本太高了。
趙半狗大叫道:“兄弟們,撤——!”
赫八兩一直追到離赤煉關不到二十來丈,才撥轉馬頭大勝而歸。趙半狗領出關的一千多騎兵,只跑回了不到三百人。
“沒想到啊!沒想到,叛軍裡頭竟然有如此的狠角色。我本想演出一場好戲的,沒想到被這小子真的打敗了。”趙半狗的頭頂不時流淌下血來,見了唐林昆來不及擦一把臉上的血,懊惱地說道。
一直在城牆上觀戰的唐林昆,原本以為趙半狗落敗是在執行自己的命令故意示弱,見折了這麼多的騎兵,也正後悔沒有交待趙半狗別演過了,聽趙半狗這樣說,一時也是無話可說。
城牆上的守軍眼看叛軍這麼強悍,情緒低落了許多。
“趙大哥,先去包紮一下傷口吧!只要來犯之敵真的相信我們如此不堪一擊,這麼多弟兄的鮮血就決不會白流。”
黃來兒看到赫八兩大勝而歸,喜得嘴角都裂到了耳朵根,拉著赫八兩的沾滿鮮血的雙手說道:“我有八兩這樣的猛將,蕩平火焰壘指日可待。赫八兩,你別幹軍需官了,到我的護衛營當個三等副將吧!你小子好好幹,前途不可限量。”
“回稟闖王,我沒有把來將斬首,沒有按軍法處置我,我已經感恩戴德,現在卻升我做三等副將,赫某深感慚愧,望闖王收回成命,等我赫八兩立了大功,您再提拔我不遲。”
“赫八兩,我闖王說出來的話,從沒收回過,你首戰殲滅前來挑陣的天庭軍七百多人,我賞你個副將一點都不為過,只要你死心塌地地跟著我,等我蕩平天庭那一天,我給你個副帥位置噹噹,又有什麼了不起的?你就別推辭了,你再矯情,我可不高興了。”
“多謝闖王栽培,我赫八兩今後一定唯您馬首是瞻。”
“好,好,這就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