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源還真的找到了一處,在一個廢礦洞裡。
黃來兒和赫八兩趕到那個廢礦洞,黃來兒一巴掌把前來報告喜訊計程車兵打倒在地。
“我草你姥姥,滴滴答答這幾滴尿,夠你喝還是夠我喝的。”
黃來兒像個瘋子一樣,還要毆打那個士兵,被赫八兩攔住了。
“闖王,靠將士們隨身攜帶的口糧,我們還有三天時間,只要我們能攻下銀環關,我們就還有機會。”
“攻銀環關?為什麼不攻金環關?”米鐘不解地問道,難不成赫八兩失去了方向感。
“天庭軍費盡心機把我們引入山谷,為了達到全殲我們的目的,他們在金環關一定會有重兵防守,以防我們逃出昇天。不知闖王有沒有注意到,火焰壘構築在隘口上的九道關口,主要的功能是防止礦工逃脫,西面的城牆比東面要高出五、六丈,我們沒有了攻城的雲梯,要想拿下金環關難度太大。我們出其不意向銀環關動全力一擊,或許還能收到奇效。”
赫分析,邊上的將軍們紛紛表示贊同。
“事已至此,也只能這樣了,赫副將你就放手一博吧!我親自為你們擂鼓助威。”黃來兒拍了拍赫八兩的肩膀,許願道:“這次赫副將能助我脫離險境,我一定向米大書記,推薦你為二等威武將軍,決不食言……”
“闖王您什麼都別說了,赫某願肝腦塗地,奮力一博。”
為趕在全軍斷水前攻下銀環關,赫八兩把所有的精銳部隊都迅調到了銀環關前。正午時分,沒等赫八兩下達進攻銀環關的命令,負責東面防守的部隊傳來報警訊號。
赫八兩趕到金環關下。趙半狗領著幾百人已經叫罵了半個時辰,躲在道路兩側山上的米鍾部隊,就當他狗吠一般,沒一個人理他。這兩日天氣詭異得很,在太陽的照射下,山谷裡有些悶熱。
袒胸露乳的趙半狗正有些無趣,見過來一將是那天差點要了自己性命的少年將軍,他抬手擋住月牙鏟刺目的亮光,笑嘻嘻地說道:“小夥子,我看你練成一身武藝著實不容易,我們先別一見面就開打,你能先聽我說幾句嗎?”
“大叔,晚輩有一事不明,是否可以請教一、二?”赫八兩的家教甚嚴,儘管眼前這個大叔粗鄙不堪,但見趙半狗笑得臉上如同綻放一朵菊花,把月牙鏟往地上一杵,同樣笑呵呵地說道。
“請講!”
趙半狗拉過衣服把肚子掩上,別人都喊大叔了,總要有個做長輩的樣子。
“你們攻佔金環關的部隊藏哪了?”赫八兩曾經在金環關仔細轉過一圈,並沒有現有任何的可疑之處,而金環關兩側的山峰薄如刀刃,似乎也埋伏不了幾萬人馬。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憑空多出幾萬人馬來,切斷己方的後路,赫八兩是百思不得解。
“山洞裡,金環關內有幾處廢礦洞,裡面寬敞得很。”趙半狗毫不猶豫地回答道。
“是我粗心了,多謝大叔直言相告。”
“小夥子,你知道是在為誰賣命嗎?”趙半狗問道。
“大叔那天要不是兵器不稱手,也不見得會敗給我的月牙鏟,大叔真的以為你們區區幾萬人馬能困住我們嗎?我奉勸大叔早日棄暗投明,跟著闖王一起幹。”
趙半狗苦笑不得,本來還想爭取這個英氣逼人的小夥子改邪歸正的,沒想到被他一口一個大叔堵得無話可說。
“小夥子,時間能證明你是大錯特錯了,罷了,人各有志,不能強求。能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嗎?”
“大叔,我叫赫八兩,天氣悶熱,我們犯不著白白消耗體力,請回吧!”
趙半狗解下掛在馬脖子上的水囊,扔給赫八兩,說道:“八兩,我叫趙半狗,山谷裡缺水,這水囊就當是我送你的見面禮吧!後會有期!”
趙半狗一拉韁繩,原地轉過馬頭飛馳而去……
“赫副將,您走了,那個大肚子再來怎麼辦?能否把我們的主力營還給我們?”負責東面防守的幾位將軍,有幾個軍銜比赫八兩的高多了,但在生死關頭也顧不得臉面了。
“主力營要進攻銀環關,不可能調回了。天庭軍知道我們缺水,應該不會出關和我們死磕的,只要你們守住通道兩側,他們暫時奈何不了我們。你們要是還不放心,有一個辦法倒是可以試一試。”
“請赫副將賜教。”
“你們用大石頭把路堵死吧!”赫八兩頭也不回走了。
日昳時分,赫八兩組織的進攻銀環關戰鬥馬上就要開始。黃來兒站在路邊的一顆大石頭上,揮舞著佩刀說道:“兄弟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