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對寶貝,依舊傲人無比。昨天,桑管家已經在她這住過一夜,久別勝新婚,桑管家一進來,就把奶孃直往床上推,奶孃收了桑管家的重金,識趣地抬起屁股,桑管家沒兩下就把她下身剝了個精光,掀起她的短襖露出那對寶貝來,被**燒得紅了眼的桑管家,像年輕人一般把她一雙豐腴大腿抬得老高……
季小云輕輕推開房門,由於撤掉的屏風還沒有歸位,一眼就看見兩條大肉蟲在床榻上蠕動。
“誰?”桑管家聽到響動,從奶孃身上滾下,忙不迭地就要繫上褲子。
“桑爺,活兒幹好了,我們的神州幣找誰要?”季小云笑眯眯一邊靠近桑管家一邊打著哈哈。
“滾,滾出去,誰讓你進來的?榮榮呢?”桑管家套上褲子,拉過被子替奶孃蓋上。
“誰?榮榮,我不認識……”季小云離開桑管家不到三步遠,猛地抽出匕來,一個箭步衝上去,抵住桑管家的喉嚨,把他壓在床榻上。
“識趣點,別喊,不然我要了你的性命。”
那名奶孃從被子下鑽出頭來,坐了起來,沒等她回過神來,季小云左手一掌重重打在她的鼻子上,奶孃咚地倒下,後腦撞在堅硬的硬木床沿上,四仰八叉昏了過去。
“起來……你叫桑巴嗎?”
被季小云壓得差點岔氣的桑管家,見這年輕人滿臉殺氣,早嚇得舌頭硬,說不出話來,聽來人問,只知道點頭……短時間接連受到兩次強烈刺激,雄激素從頂點峰值降到最低,年邁的桑管家腿一軟,就要往地上坐去。
“說,你把妙手裁縫店的那十幾人弄到哪去了?”小云的刀尖指在桑管家眉宇之間晃動。
“我……我……”桑管家褲襠裡面一股熱流湧出,房間內頓時一股騷味。
季小云一把捂住桑管家的嘴巴,一刀狠狠地扎進桑管家乾癟的大腿上。
一聲壓抑綿長的“啊——!”聲過後,季小云鬆開了桑管家的嘴巴,在劇烈疼痛的刺激下,桑管家終於能說囫圇話了。
“這位好漢,我聽不懂你在問什麼?”
“跟我裝傻是嗎?”季小云再次捂住桑管家的嘴巴,毫不客氣地一刀紮在他另一條大腿上,等桑管家痛苦過後,小云鬆手。
“你害死了葛伯,今天再不說實話,我就要你的狗命。”
“好漢,我真的不知道你說的事……”桑管家年紀一大把,閱歷豐富,自然胡亂不敢搭腔,他知道說錯話,很可能就把自己的性命送了。
季,猛地又捂住桑管家的嘴巴,桑管家驚恐地睜大雙眼,“嗚嗚”地喊著饒命。眼看匕朝大腿落去,桑管家伸手就要去抓匕,小云手腕一扭,匕靈巧地翻過刀刃,一下把桑管家的食指削掉在地上。
“啊嗚,娘啊——唔!”十指連心,桑管家這下痛得渾身亂抖,半天都停不下來。
“再叫,我把你兩隻手腕都卸下來。”季小云狠道。
桑管家終於安靜下來,“說,妙手裁縫店那些人呢?”
“他們被金大造主下令活埋了。”桑管家顧不了這麼多了,再不說,這個凶神惡煞很可能就把自己一刀刀割碎了。
儘管有思想準備,季小云還是免不了兩眼一黑,他狠狠地咬了自己的舌頭一下,吐出一口血水來,“你把他們埋在哪?”
“在……在西風瘦馬壘正北的小松樹林亂墳崗,問看山的老頭,一準知道……好漢,我什麼都說了,你就放過我吧!我給你金子。”桑管家摸索著掏出荷包來,塞進小云的腰間。
季小云一把緊緊捂住他的嘴巴,匕不停地舉起落下,不知在桑管家胸口插了幾刀,手刃仇敵一點都沒有開心的感覺……很快桑管家四肢亂蹬,抽搐了十來下,放出一個臭屁後,全身癱軟了下來。小云跳到床榻上,用腳在奶孃的太陽穴狠狠踢了一腳,這樣能保證奶孃不會醒來得太早,小云只所以沒有要了奶孃的性命,是他想起銀蓮和他說的,不喜歡他再殺人。
季小云來到院子裡,從井裡打上一桶水來,從容不迫地洗掉手上的血跡,來到花園幹活處,從桑管家硬塞的荷包裡,掏出二百神州幣來,遞到那個獨臂壯漢的手上。
“各位,我在路上遇到桑管家,他答應給我們一百神州幣,讓你們抓緊好好幹。我和我哥,找到了其他活幹,另外那一百是我答應給各位買燒餅的。”
苦力們總感覺有些不對勁,但看到大額神州幣,很快露出燦爛的笑容來,壯漢笑呵呵地說道:“你們明天還來小宇宮嗎?我把買燒餅找回的神州幣還給你。”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