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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趕快找著大護法,把他帶到這裡,你們幾個把壘內能找到的木板也全都搬到護牆上面來。”金吾開始有條不紊地佈置任務。
還在疏通水門的金鎖他們,被突如其來的大水一衝,差點被“摁”在大麻包間淹死,幸好有繩子綁在腰間,在岸上人的奮力拉扯下,好不容易才脫離了險境。
“大家趕快堵住水門。”金鎖抱起一個剛剛清理上來的大麻包重新拋入積水潭裡。
“金大將軍——!”士兵們簇擁著大護法過來了。
“金大將軍,這……可如何是好?”風信子不知道是冷還是被這大水嚇著了,說話都有些哆嗦。
“大護法,您彆著急,在下一定想辦法讓大護法脫離這困境。”
“金鎖,你即刻找幾十個水性好的,隨時聽命!”金吾大聲衝護牆下金鎖喊道。
“爹,知道了!”
“大護法,您過來看,我們的一號井雖然被水圍困住了,但再大的水也不可能把我們高臺全淹沒了。等水位開始退去的時候,如果我們掘開大池子,這池內的水洩出去,到那時,我們坐在木板上,用不了片刻時間,就可以順流而下衝出一號井。”
“這能行嗎?”風信子望著壘外燃起的無數火堆,不無擔心地說道。可以想象在每個火堆的後面,都有一群虎視眈眈的天庭士兵,時刻準備著衝上來。
“大護法,我看金大將軍的辦法可行,我們現在別無選擇。”尨達大將軍知道讓所有計程車兵都能突圍已經很難了,現在只能先保證大護法衝出去。
“只是苦了一號井這些忠心耿耿的將士了……”風信子抬手擦了擦眼睛,不知道他是在擦雨水還是擦拭淚水。
一號井內的水位越來越高,地勢低了一大截的大通道已經全被淹了。這時所有能在壘內找到的幾百塊門板全都搬到護牆上。
金鎖帶領的一百多名深諳水性計程車兵,每人一把短斧,列隊在金吾將軍的身邊。從大池子到大通道也掘好了引水的水道。
門神援兵依照約定的時間動手了,震天的喊殺聲連十里開外的一號井內也聽得清清楚楚。
“人算不如天算!如果我們早個一個時辰動手,大家都能衝出去。”尨達大將軍牙齒咬得“咯吱”作響。
天色大亮,一直在觀察水位的金吾大將軍見水位開始急劇退去。
“金鎖,動手吧,把通道大門給我劈開……”
金鎖帶領三十個腰拴長繩計程車兵跳進水裡,每個士兵身後那麼長的一捆繩索,很快就蹦得筆直。
不多一會兒,第一批下水的金鎖冒出水來,“爹,大門閂發漲抬不出來。”
正常情況下,想開啟大門也是十分艱難的事,需要十多人的通力合作。現在是在水下,人都輕飄飄的哪有這麼容易。再加上大門承受了巨大的壓力,早就變形了。就算三班人馬同時下水,想抬出三道大門閂比登天還難。
接下來的輪番作業進行得更加艱難,金鎖想集中精力把大門的上下幾個榫頭給劈開,但一號井在建造通道大門的時候,那是不惜工本的,上門的時候,榫頭處用得全是銅鐵合金,嚴絲合縫不說,奶奶的,還緊固異常,想用幾把短斧把大門開啟,那也是做夢。
“金鎖,就算用牙也要把大門閂給我咬開了。”金吾有點發急了,這大門開不了,自己的計劃還沒開始,就要停止實施。
更多會水的將士調到了東大門,天矇矇亮時,三道門閂被金鎖他們一點點“咬”斷了兩根。
金鎖領著人對最後一根門閂發動攻堅的時候,意外突然發生了。
原來最後一根門閂在巨大的水壓下,早已經到達了斷裂的臨界點。金鎖在大門閂的正中間狠狠劈了幾下,也就淺淺的幾道斧印,但夠了,只聽水下一聲悶響,門閂突然斷了,朝裡開的城門猛然被水衝出一條肩膀寬的口子來,金鎖被湍流一衝,正好卡在口子當中,上面的人開始拉拽金鎖,腰間的繩索差點沒把金鎖的腰勒斷,下意識地金鎖把自己腰間的繩索割斷了,人被衝出了壘外,金鎖掙扎著想站起來,兩扇大門終於抵擋不住巨大的水的蠻力,吱吱嘎嘎榫頭扭曲著,包銅的厚木板漸漸裂開,繼而很快四分五裂,“譁”地一聲……
金鎖就像一張落葉,
拋起,
重重地撞在大原木削去皮後攏成的吊橋上,
彈開,
很快被水裹挾著衝得無影無蹤。
“金鎖我兒——!”
親自替金鎖拉著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