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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型倒是有些個相似。

“原來是司徒宗主,一別百年,司徒宗主這手護身之術越發精純了。雲蒸霞蔚,果然堪稱絕響啊!可你今日你無端阻了本座之事,是何道理?可是自認天嵐宗足以壓我御靈宗一頭,故而心無忌憚輕啟戰端?”黑衣修士冷冷地看著阻他美事的司徒空,開口就是一副興師問罪的口氣。

韓秋心頭一動,司徒宗主?司徒兄妹的父親,那個有著合體大成修為的天嵐宗主司徒空?

司徒空負手佇立虛空,白衣如雪,黑髮飄舞,淡淡道:“南兄何必明知故問?這小子救了本座那一雙不成器的兒女,實與本座有恩,本座若是眼看他被人斬殺而袖手旁觀無動於衷,那本座還有何面目呆在這三十六島?”

“哦?”黑衣修士冷冷地掃了一眼韓秋,譏諷道:“這小子於遊仙樓中以煉魂之術強收他人元嬰魂魄,妄斷他人輪迴之路,實乃是一魔道妖人,就是方才,這小子還在此地以惡毒法器偷襲我三十六島修士,擄去他人元神,其用心如何不問可知。如此卑劣行徑實天地不容,人人得而誅之!你司徒空一向自詡正道修士,卻縱容自家兒女與這魔道妖人為伍,豈不是天大的笑話?今日又以報恩為藉口阻礙本座斬妖除魔,不知是何居心?莫非此子收取元嬰魂魄煉製惡毒法器是受你差遣?”

“休得信口雌黃!”司徒空見那黑衣修士越說越不成樣子,突然開口喝止:“南冥老兒,這人是否是魔道妖人還有待商榷,我司徒空自會將其帶回天嵐宗問明當日遊仙樓詳情,未曾判定其正魔前,他便是本座一雙兒女救命恩人,有我司徒空一口氣在,就不容他人傷了他半根汗毛。至於本座兒女是否與魔道妖人為伍還輪不到你來置喙,何況本座那逆子即便再不成器,卻也未曾做出強搶女修以為爐鼎之事。本座勸你還是看好自家院子,免得再出來胡作非為,被哪家高手一掌斃了。”

黑衣修士南冥冷笑道:“司徒空,你未免管得太寬了些。你那二女如何行事,是否與魔道妖人勾結,本座實在懶得過問,本座家事也不勞你司徒宗主掛懷。只是這小子以魔道邪術禍亂三十六島,本座卻不能視而不見。況且他方才以邪道法器毀了本座法寶乾坤缽,本座若就此放他離去,那本座顏面何在?”

司徒空滿面譏諷地掃了他一眼,淡淡道:“那依你南冥宗主之意,此事該當如何?”

韓秋心頭一動,暗自戒備。

南冥冷冷道:“自廢修為,交出煉魂法器,另外毀掉本座乾坤缽的惡毒法器也須交由本座處置,如此本座看司徒宗主顏面,放他一條生路也無不可,否則休怪本座不講情面,定將這魔道妖人打得魂飛魄散,以免他為禍三十六島。”

“哈哈哈,南宗主此言甚合我意,甚合我意呀!”司徒空還未答話,便聽一聲大笑傳來,韓秋舉目望去,一個道人如股光掠影般閃到近前,就見那道人面容陰翳,身著灰黑色道袍,道袍上以金色絲線紋成各式符文模樣,時不時便有淡淡光芒拂過。此時已是夜間,這人如鬼魅一般閃現,為此處憑空添了幾分陰森之氣。

那道人閃到三人近前,揖首為禮,道:“聽聞三十六島海域來了一魔道邪修,專擄修士元神魂魄以祭煉惡毒法器,本座特意趕來查探,以免那魔道邪修為禍我三十六島,未成想得遇兩位宗主,倒真是巧了,一別百年,兩位宗主別來無恙否?”

竟然將一旁的韓秋當做了空氣,看都沒看一眼。

南冥哈哈笑道:“百年前一別,吳宗主風采依舊,且修為更勝往昔,可喜可賀呀。”

司徒空則是淡淡笑道:“吳宗主,別來無恙。”

韓秋心下一凜,吳兄?玄冥宮宮主吳子越?看來這幾個老傢伙便是司徒兄妹口中的合體宗師了,這三人一個個手段通天,修為深不可測,少頃可是須小心應對,見勢不妙,撒腿就跑,跑不過便躲入輪迴界中,反正萬萬不能落入他們手中。

吳子越笑呵呵地同兩位宗主見禮,寒暄了片刻便將話題歸到了韓秋身上:“這孽畜乃是一魔道妖人,擄人元神魂魄祭煉邪道法器,心思狡詐,手段惡毒,行的又是喪盡天良之事,如此行徑實乃人神共憤,天地不容,人人得而可誅之,不若這便將其滅殺,打散其魂魄,免得為禍三十六島,不知兩位宗主意下如何?”

南冥連連附和,很是贊同吳子越的看法,似乎不殺韓秋便不足以平民憤,不殺韓秋便有違天地祥和。

韓秋暗自冷笑,這兩人幾句話之間便定了自己生死,根本視自己若螻蟻一般,一會兒若不撕下他倆幾塊肉,還真當自己是軟柿子,誰想捏就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