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非常妙用,曾多次於危境中救我性命。少頃舒兒將其戴在手腕之上,比劍之時只需以內力迫出一滴鮮血染於這手鐲上,此物便會如臂使指,定能迫白師兄一個手忙腳亂。屆時舒兒趁勢攻其不備,豈不是贏了?”
燕舒大喜,幾乎是從韓秋手中搶過了那個灰幽幽的手鐲,欣喜地把玩不已。
韓秋笑容有些發冷,他那手鐲哪裡是什麼江湖中得的奇寶?分明是輪迴界中混沌之氣凝聚之物,被他以元神之力附上了水雲宗護法大陣的那一重禁制。混沌之氣暫時雖不知其用,可若要同護法禁止化在一處,足可做困人之用,亦可暫作護身之寶。
兩人趕往後花園,路上遇到了古風,被一個挑燈籠的丫鬟領著,正往後花園走。燕舒過去見禮,古風微微點頭,算是招呼。韓秋卻笑道:“古師兄,既是去後花園比劍,怎能不帶劍呢?”
古風微微一愣,眼睛瞟了過來,眼神裡滿是詢問。
韓秋不為所動,仍是淡淡笑道:“方才燕舒言道,少頃定要會會你這個所謂的年青一代第一劍手,古師兄莫要大意,燕舒這丫頭劍術可是極高的。師兄若是一時不慎,這第一劍手的名頭可就易主了。依師弟看來,師兄還是回房取你佩劍來,也免得少頃無合手兵刃可用,輸給一個小丫頭,丟了麵皮可是不好。”
古風掃了燕舒一眼,點了點頭,扭頭回去取兵器去了。韓秋嘴唇微動,似是要說什麼又未曾說出來,嘆了口氣,與小丫頭燕舒一起去後花園了。
白展雲早已等在後花園一涼亭之中,石桌上放著一把連鞘長劍,不知是從哪兒尋來的,應該不是什麼上品。見韓秋與燕舒走來,趕忙帶笑迎上,笑道:“韓師弟來了,怎麼古師弟已睡下了?”
韓秋不待燕舒回話,搶先道:“古師兄稍後便至,白師兄還是先與舒兒切磋下,小弟在此與二位掠陣。”
白展雲笑道:“也好。”接著便轉向了燕舒道:“舒兒,少頃輸了可不許哭鼻子。”
燕舒皺了皺鼻子道:“誰輸還不一定呢,這便開始吧。”
便有丫鬟遞過來一把長劍,燕舒抬手接了,當先走下場去。白展雲眼神掃過燕舒手腕,皺了皺眉,卻未急著下場,扭頭對韓秋道:“韓師弟,你怎的將那種東西給了舒兒,若是宗主怪罪下來,可是要罰後山悔過的!”
韓秋笑道:“宗主怪罪下來,師弟一力承擔便是,師兄還是先去應付舒兒吧。”白展雲笑了笑不再言語,邁步向場中行去。不知韓秋在背後以傳音之術說了什麼東西,白展雲行進中的身子猛地一震,回過頭來深深看了韓秋一眼,深吸了一口氣,便到了場中。
後花園這處地方乃是白展雲在家時開闢出來專門練武用的,地方不小,足夠輾轉騰挪之用了。場四周插了不少的亮子油松,將場中照得亮如白晝。兩個丫鬟場外伺候,一個丫鬟手捧茶壺侍立在韓秋身旁,也不知那茶壺燙手不。
白展雲下場後便與燕舒動起了手,韓秋一看之下不由得嚇了一跳,他從未見白展雲用劍,但今夜看來,白展雲劍法竟然是出奇的高明。那小姑娘燕舒雖然嘴巴說的自己厲害,可是僅僅是方一動手,便被白展雲全面壓制住,甚至以韓秋旁觀者的身份看來,這還是人家白展雲讓著燕舒故意手下留情了。
當年古風、蕭曉晴那等用劍高手,都不是白展雲一合之敵,燕舒這十五六歲的女孩子怎能是白展雲對手?不過是堪堪十幾招,自稱內功劍法已臻化境的燕舒便被白展雲輕輕一劍挑飛了手中寶劍,勁力激盪之下驚呼一聲摔倒在地。白展雲忙收了手中長劍,趕上前去便要伸手去扶起自家妹妹,哪知燕舒突然回過頭來,猛地將左手一樣,一團黑霧爆裂開來向白展雲襲去。她是白展雲親生妹妹,如此近的距離,又是突然發難,原本白展雲是躲不開的。可誰知白展雲就像是早料到她有此一著似的,冷哼一聲,身子劃過了一道白影倒縱而出,落到了場外,堪堪避過了黑霧。只是方一落地,立足未穩,他身旁的丫鬟卻自手中閃過了一道匹練似的光芒,直奔白展雲背後射去。眨眼之間,兄妹切磋變成了生死狙殺。
韓秋這邊的丫鬟在燕舒動手的剎那便已將手中的茶壺拋起,同時一個黑乎乎的泛光盾牌已擋在了身前。那壺蓋無因自落,壺口一道黑光射出,罩住韓秋,憑空一股巨大吸力發出,就待將韓秋收進壺去。韓秋又驚又怒,他本想等燕舒發動時便近身制住這個丫鬟,誰知出手還是晚了一步,待要近身追擊那丫鬟時,卻被一面黑盾攔住,接著空中的黑光便將他罩住,一時之間竟然動彈不得,只得運轉先天原力死死抵禦那怪異茶壺口中傳來的吸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