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兩把飛刀,接著便鬼魅般低突然原地消失。那三名女子頓時吃了一驚,慌忙四處張望,卻見白展雲身影突然在那名冒充燕舒的女子身後閃現。另外兩名丫鬟打扮的女子堪堪驚撥出口,還不待提醒,白展雲早已一掌將那冒充燕舒的女子拍飛了出去,緊跟著隨手一點,一道宛若實質的劍氣追擊而去,卻是被那團遊走於場中的黑霧攔下,未能奏功,只將那團黑霧震散了。
韓秋撇了撇嘴,不屑道:“白師兄到底還是不願意下死手啊,莫非動了憐香惜玉的心思?”
古風這裡冷哼一聲,將手一揮,喝道:“白師兄接劍!”話音未落,他手中那把造型異常怪異的“上界神物”已然被他抖手擲出,化作一道青光射向了白展雲。這可不是他那把闖蕩武林時所用的離光劍,而是水雲殿前收取的寶物,是水雲殿前最好的一把劍,名字喚作盤龍青光劍的神兵,也不怕一劍把白展雲穿個窟窿。
白展雲嘆了一口氣,輕輕一伸手便接住了古風的怪劍,淡淡地掃了三女一眼,出聲問道:“你們三人自己束手就擒還是要本座動手!”回答他的是天上一道耀眼的紅芒,差點轟到他身上。
韓秋早已氣得大罵:“白師兄你還真是個囉嗦,先拿了她們再說!怎的跟個娘們似的?若是再不捨得動手,便讓古師兄一劍一個斬了她們!”
其實不用韓秋提醒,白展雲已經被天空中這道銅鏡發出的妖異紅芒惹得惱怒,又見兩把飛刀化作兩道白光斬下,遂冷哼一聲,縱身而起,手中盤龍青光劍輕輕一攪,已經將那兩把飛刀攪得粉碎。白展雲身形上升之勢不停,虛立於空中一劍斬下,頓時又將那銅鏡斬落塵埃,只是那銅鏡不知是何物所制,捱了白展雲一劍雖然墜地,卻是未損。但御使這銅鏡的卻是假冒燕舒的那名少女,銅鏡被斬落塵埃,那少女“哇”的一聲吐了一口鮮血,顯然受得震盪不輕。
白展雲此刻被惹惱,兩劍奏功猶不停手,道道劍氣射出,頓時將地上三女逼得手忙腳亂,形勢一時逆轉,片刻之間那三女已然被白展雲犀利的劍氣逼至一處。
韓秋一旁氣得頓足捶胸,這白師兄到底還是劍下留情了,否則以奔雷殿前展露出來的實力,此刻三女早已被他斬於劍下,哪還容她們伸手還招?
冒充燕舒的那名女子猛然間似乎想起了什麼,將手腕上韓秋贈與的灰色手鐲取下,隨手自嘴角摸了一把鮮血,在手鐲上輕輕一拂。那手鐲“嗡”的一聲清鳴,被那女子拋到頭頂上後,瞬間放大到三丈方圓大小,手鐲上泛著白光的符文如水一般的在表面流動,接著流動的符文互相掩映,竟然形成了一片三丈方圓的光幕,將三女護在了光幕下邊。白展雲一連十數道劍氣均被手鐲上的光幕擋住,便不由得一愣。正待猶豫是不是不再留手,一劍斬碎了這片光幕,涼亭裡的韓秋卻已經搶先動了手。
那少女祭出了這手鐲,韓秋看得明白,他早已等這個機會等了半天,現在豈能錯過?雙手快速的結了一個印決衝那灰色手鐲一指,就聽“撲”的一聲輕響,那三丈方圓大小的手鐲已化作一團灰色的混沌之氣,剎那間便與白色符文形成的光幕融為一體,從天而降,正將三女罩在當中。那三名女子哪裡會料到這種變化,幾聲驚呼發出,便再無聲息。
白展雲連看也不多看她們一眼,趕忙縱身進入涼亭之中,俯下身子,檢視燕舒身子是否傷著了。韓秋在古風相助之下卻是已好了大半,當下抄起桌子上的黑水晶,邁步行至那團混沌之氣近前,將手慢慢伸向這團混沌之氣,就似是長鯨吸水一般,片刻功夫已經將那團灰色霧氣吸入手中不見了蹤影。地上只剩了三名被護法禁制縛住了的女子,個個又驚又懼,目露怨恨地瞪著韓秋,尤其是假冒燕舒的那名少女,眼中都要噴出火來,恨不得生吃了韓秋,咬牙切齒道:“好一個卑鄙無恥的東西!”
韓秋毫不在意,冷笑一聲,掐了個訣,將手中的淡黑色水晶送入禁制中,接著雙手掐動封靈印,漫天的白色符文憑空閃現湧入地上三女體內。韓秋手印一翻,地上三女化作三縷黑霧向那顆淡黑色水晶湧去,一轉眼的功夫,裡面的女子變成了四名。
做完了這一切,韓秋滿意地拍了拍手,隨手將此處護法禁止收了,然後又將水晶中四女放出,完全一副居高臨下的姿態,似笑非笑地說道:“幾位姑娘,你們這種眼神看本公子,本公子可是會害羞的。”也不管她們臉色難看,目光隨意的一瞥,掃向了那名假冒燕舒的女子,問道:“小姑娘,玉姓芳名,仙鄉何處?來此做甚?都自己招了吧,也免得本公子費手腳!”說到費手腳的時候,兩隻色迷迷的眼睛在那幾個女子身上一些個特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