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遇到了好笑到極點的事情,笑得前仰後合,幾乎要從半空摔下去。青引,姚江兩人都是三元歸一的大修士,在合體境界不知混了多少年的人物,心志之堅令人瞠目結舌,兩人就如同看小丑似的看著韓秋,絲毫也沒表現出驚訝或者疑惑之色,只是冷冷地看著韓秋,面上古井不波,毫不動容。
可能是覺得自己的表演無人欣賞,韓秋自己也覺得有些無趣,直起腰來,指著青引和姚江說道:“兩位大修士,你們不覺自己的話未免有些過多麼?若是兩位一現身便全力出手,我們三人怕是早已飲恨在兩位法寶飛劍之下。可惜兩位奸計得逞,恨不得擺出一副高人做派,讓他人拜服,自吹自擂的一大會子功夫,卻耽誤了不少的時辰,現在兩位再想動手,怕是晚了些!”
兩人身後青色遁光微微一閃,現出了溫文爾雅,滿面春風的青湖,青湖溫和地笑道:“韓兄,用不著故弄玄虛,有什麼手段儘管使出來便是,省的死到臨頭卻再抱怨自己一身的神通未及施展,豈不是空留遺憾?”
“原來是青兄啊,看來青兄亡我之心不死,一心想置我於死地啊!”韓秋嘆了口氣,裝模作樣地搖了搖頭,“只是青兄這般人物,也不過就是依仗人多勢眾而已,本身卻沒什麼本事,你若真有膽量,便放馬過來與韓某單獨一戰如何?”
青湖呵呵一笑,溫和地說道:“韓兄啊,你戰力強橫,青某早有耳聞,因此在下才在此佈下人手設伏,若說青某與韓兄單獨一戰,呵呵,青某就算不願意承認,但也不得不說一句,青某並非是你敵手。不過青某二百修士在此,兩位大修士自此,有如此多的人手,何用與你單獨一戰?青某就算欺負你人少你又有什麼辦法?你若是有人的話,也可以拉出來嘛!”
韓秋笑眯眯地看著青湖:“既然如此,那就如你所願!”
右手向左一伸,幾乎伸到了左肩之後,猛地向右一揮,如同劃了一個半圓,又如向外做了個天女散花的動作,然而這一動作做完之後,青引和姚江一直古井無波的臉上,終於變了顏色。
就見在不遠處,那二百修士的外圍之地,無聲無息地出現了一千多修士,清一色全是元神出竅以上的修為,一千修士以百多人為一隊,共分成了十隊,每一隊前都站著一位揹負雙手的合體大修士,淡淡地看著青引,姚江兩人。
千人戰陣之上,站著一位身著白衣的分神修士,那人看外貌不過二十來歲,瀟灑俊逸,器宇不凡,他身後站著同樣身著白衣的一男一女,似乎是護法。這年輕男子只是向下淡淡看了一眼,便將手向那二百餘人一指,輕喝了一聲:“天羅地網!”
沒有半句廢話,乾脆利落,毫不拖泥帶水,比起青引和姚江來,殺伐之氣尤勝一籌!
青引和姚江眼角微微一眯,就見那千多人的戰陣之中,突然飛出來一千零八十條亮晶晶的鎖鏈。那些鎖鏈皆有懷抱粗細,百餘丈長短,上面密密麻麻的符文和各色的毫光似乎在昭示著它們的不凡。這些鎖鏈彼此交錯相連,首尾相接,眨眼間便織成了一個大網,將那二百餘名修士,加青引,青湖,姚江三人,一個不落全部裹在了網中。
青引冷著臉祭出了一把飛劍,狠狠地斬在了一根鎖鏈之上,清脆的金鐵交擊之聲甚是悅耳,耀眼的火星形成了一朵燦爛的火花,但是那根鎖鏈卻是絲毫無損。他一劍之力雖然了得,但是卻被那根粗大的鐵鏈透過密密麻麻的網格,分解開去,瞬間消散於無形。
姚江隔著“天羅地網”看向了空中白衣青年,喝道:“你是何人,為何要與我等為敵?”
夜傾城微微一笑:“本座是何人沒必要告訴你,不過本座今日心情好,告訴你也無妨,本座就是一個無名修士,看你不順眼,想幫著韓公子來教訓教訓你,滿意了吧?”
姚江臉色微寒,又看向了夜傾城身後那一男一女,竟然也不認識,最後他眼光落向了修士戰陣前面的那些合體大修士,這些人,他都認識,但正是因為都認識,他才搞不明白這事情到底是怎麼了,為何這些人會對他動手。
青引也是隔著“天羅地網”開口喝問:“燕宗主,青源劍宗一戰早已結束,你我又未曾結下仇怨,何必要插手本座與人之間的恩怨呢?”
燕雲生淡淡說道:“青引宗主,並非是燕某要與你為難,實在是……唉,一言難盡啊,燕某也是身不由己,在他人手下當差,自然要聽從號令。夜公子令我等出來作戰,我等自然就要盡心盡力,否則無法向夜公子交代啊。”
青引冷笑道:“燕宗主,你乃是合體後期巔峰境界的大修士,便是費長天,曲幻在此也不敢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