輩得到之後,一直愛若性命,還望前輩善用此物!”
“怪不得你不捨得,還是有些來歷的東西!不過老夫又沒虧了你,將來見了你那朋友,就說你用這個小小的東西,換來了雄圖霸業,相信你那朋友也不會怪你。”
說著,孟畫就去伸手接舒玄王手中的指環。誰知他的手指眼看就要碰到舒玄王手中的指環時,那指環卻突然一閃不見,一個小瓶捏到了孟畫的手中。
孟畫一愣,那小瓶突然爆裂開來,一股恐怖的高溫裹挾在一團刺目的紅火之中,猛地將席捲了孟畫的右手,並且順著右臂迅速吞噬他的整條胳膊。
“哎呀!”孟畫吃痛之下大叫一聲,慌不迭地縮手,烏光一閃,韓秋的藏雲劍閃電般沒入了孟畫前胸,自後背透出,接著向旁一劃,竟然將孟畫半邊身子橫著撕開,血水頓時溢位。
孟畫慘叫一聲,左手一揮便將自己右臂期間斬下,省的那恐怖的異火將他整個身子都燒著了。與此同時一腳橫掃,如同一把開山大斧般掃向了舒玄王和韓秋兩人。
舒玄王謹記韓秋所講,玄火襲擊孟畫得手,身子便向後退去,但還是躲不開孟畫如同奔雷閃電般的一腳,被孟畫腳尖掃上,身子頓時橫飛了出去,還不及落地,一口鮮血便噴出了口外。
舒玉顧不得偷襲孟畫,驚呼一聲,便飛身去救舒玄王。韓秋卻冷著臉,將藏雲劍一橫,在間不容髮之際,劍刃迎上了妖狼孟畫的右腳!
“噗!”孟畫的右腳齊踝而斷,小腿卻掃到了韓秋身上,韓秋立時就如同一發炮彈般****而出,一頭撞斷了數十顆參天大樹,這才狠狠地摔在一大片殘枝碎葉之中。
孟畫半截身子被韓秋一劍斬斷,鮮血連同一些被藏雲劍震碎的五臟六腑都淌出了不少,右腳又踢到了藏雲劍上,不知飛到了哪裡,站立不穩,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不遠處,他那隻右臂已經化為了灰燼,火焰仍然未滅,竟然將石頭都燒著了。
“爹,爹,你怎麼樣了?”舒玉一邊哭,一邊去攙扶舒玄王。
舒玄王此時臉色灰敗,大口地咳著血,勉強睜開眼睛,先是看清了面前的女兒舒玉,又看到了不遠處爬不起來的孟畫,顫聲說道:“舒玉,快,快動手殺了這個妖狼孟畫,否則一旦讓他活著離開,你我皆會死無葬身之地。”
舒玉哪還顧得了殺孟畫,只是不停地哭,一邊用袖子擦舒玄王口邊的鮮血,一邊想把舒玄王扶起來。孟畫臉色猙獰,左手拼命想捂住左胸處那一個碩大的傷口,不過韓秋這一劍傷得他太過嚴重,一隻手哪裡捂得住?
“好,好你個舒玄王,果然有梟雄之姿,老夫縱橫六大域八百餘年,從未吃過這麼大虧。誰想到剛邁入了飛天境,竟然會傷在你們幾個螻蟻一般人物的手中,不過你們想要殺老夫,那老夫就是死也要先把你們滅了,反正老夫身受如此重傷,就算是僥倖活下來也是個廢人,也不在乎舒玉了,趁老夫一身修為尚在,先送你們幾個一程!”
說著,妖狼僅剩的左手隔空便想舒玄王父女兩人一按,一股恐怖的壓力瞬間在虛空中形成,直直地壓下。
舒玉驚呼一聲,一把抓起舒玄王,猛地竄出去十餘丈遠,這一顛簸,舒玄王又吐出了一大口血。
“轟隆”一聲巨響,兩人先前所在之地被那虛空降下的壓力瞬間轟出了一個大坑,若是兩人還在原地的話,簡直就是十死無生!
誰知妖狼那一掌不過就是幌子,眼見舒玉帶著舒玄王竄了起來,食指,中指兩隻手指一併,一道黝黑的犀利劍氣****而出,帶著一聲淒厲的尖嘯,便射向了尚在空中的舒玄王父女。
誰知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別多,那道劍氣若是擊中兩人的話,絕對毫無疑問會將兩人打一個透明窟窿,而且孟畫早已算準了舒玄王父女起落之地,那一道劍氣可謂是萬無一失。誰知舒玄王父女並未如他想象的那般身在空中躲避不開,反而在空中靈巧地一個轉折,間不容髮之際恰好躲過了那道劍氣。
孟畫一呆,接著就長大了嘴巴,似乎傻了似的看著眼前的一切,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就見舒玄王父女凌空而站,竟然沒有落到地上!
“你,你,你一個小丫頭,怎麼可能凌空步虛,御空飛行?莫非你這麼小的年紀,就已經修入了神通之境?”孟畫都有些語無倫次了。
舒玉沒工夫搭理他,扶著舒玄王就要先離開這裡,最起碼要躲到一個安全的地方,這個孟畫實在是太恐怖了,這樣都不死,還有能力出手傷人,實在是個危險角色。
但孟畫一見兩人要走,眼中兇厲之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