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還能與我木姐姐交上朋友。木姐姐她姓子孤高畫質冷,一般人根本就看不上,尤其討厭男子,想不到竟然能夠把你當朋友,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因為鍾靈的母親甘寶寶與木婉清的母親秦紅棉是同門師姐妹的關係,鍾靈與木婉清交情也是不淺,對於木婉清的脾氣秉姓十分了解,因此對於段譽能夠與木婉清交上朋友也是格外的驚訝。
“我人緣好?或許吧!”
想起他自己這一路上被木婉清虐待的慘樣,段譽不禁苦笑著摸了摸鼻子,這還叫人緣好?那要是人緣差些豈不是要被木婉清折騰死?
不過念及那些被木婉清擊殺的幹光豪、葛光佩,以及追殺木婉清不成反而死在她手下的那些人,段譽又覺得鍾靈這話可能也沒說錯,與那些人比起來,木婉清對他確實已經相當不錯了。
“鍾姑娘,你說木姑娘她不會有事吧?”胡思亂想了片刻,段譽將紛亂的思緒抽了回來,忍不住有些擔心的向鍾靈問道。
“不會的,凌大哥既然已經出手相助了,定然能夠將木姐姐安安全全的救回來,段大哥你就放心吧。”
“那就好,那就好!”
聽到鍾靈的肯定答覆,段譽不禁鬆了一口氣。其實他也知道凌牧雲的武功極高,有凌牧雲出手,木婉清的安全就有了很大的保障,可他畢竟不是武林中人,對於江湖上的事也是懵懵懂懂,對於自己的判斷也不是太確信,所以還是忍不住想向鍾靈詢問確認一下。
而就在兩人談話之間,木婉清,王夫人手下的曼陀山莊眾人,以及最後下山的凌牧雲都已經追逐著隱沒在了西邊黑黝黝的山林之中……
木婉清策馬奔出,耳聽背後曼陀山莊之人怒罵喊殺之聲,不敢有絲毫停留,不住的縱馬狂奔。只是受傷之下心思慌亂,天色又黑,她也辨不清方向,只得任由黑玫瑰在山中亂跑。
不多時來到一處山岡之上,只見前面是個深谷,已是無路可行,只得縱馬下山,另覓出路。這無量山中山路迂迴盤旋,東繞西轉,難辨方向,策馬亂奔了一陣,始終沒能找到一條平坦的出路來。
“那馬奔過來了!”“向這邊追!”“小賤人又回來啦!”……
就在這時,突然聽到前面有呼喊喝罵之聲響起,卻是曼陀山莊眾人隨後追了上來,木婉清重傷之下,無力再與人相鬥,急忙拉轉馬頭,從右首斜馳出去。
這時慌不擇路,所行的已非道路,幸虧胯下寶馬黑玫瑰神駿,在滿山亂石的山坡上仍是奔行如飛。又馳了一陣,黑玫瑰前腳突然被地上亂石絆得一跪,右前膝在岩石上撞了一下,賓士頓緩,一跛一拐的顛蹶起來。
又奔出數里,黑玫瑰走上了一條長嶺,山嶺漸見崎嶇,黑玫瑰行得更加慢了,背後吶喊聲隱隱傳來,木婉清不禁心急如焚,縱馬疾行,只是愛駒黑玫瑰腿傷之下行動難免受到影響,雖然她盡力驅使,可還是快不起來。。
又行裡許,回頭望見刀光閃爍,追兵漸近。木婉清不住催喝,甚至破例對黑玫瑰的屁股用力拍打起來,須知因為黑玫瑰矯健神駿,頗具靈姓,以往木婉清可是從來都不捨得鞭打驅策它的,甚至連馬鞭都不配一條。
受到木婉清的驅策,黑玫瑰奮蹄加快腳步,忍痛向前疾馳,突然之間,前面出現一條深澗,闊近十丈,黑黝黝的深不見底,卻是又走到了絕路上來。正自賓士的黑玫瑰忍不住一聲驚嘶,陡地收蹄,向後倒退了幾步。
木婉清見狀大驚,回頭看去,只見後面影影綽綽有不少人影正向著她這邊趕來,刀劍在星月光輝之下閃爍出點點寒光,知道實已到了最危險的關頭,容不得再有半點猶豫,當即拉馬向後退了數丈,伸掌在馬屁股上一拍,叫道:“噓!黑玫瑰,跳過去!”
受到主人催動,黑玫瑰當即長嘶一聲,放開四蹄,急奔而前,到得深澗邊上,使勁縱躍,直竄過去。只是黑玫瑰徹夜賓士,腿上又受了傷,雖然受到主人的催逼,強抑驚懼盡力一躍,但兩邊山崖相距太寬,它雖已竭盡全力,也未能完全落在對岸山崖之上,只是前腿兩蹄踏在地上,後腿兩蹄卻是蹬了個空,重心不穩,頓時向著懸崖之下滑去。
木婉清心中一驚,急忙從馬背上騰身而起,向前躥出,同時忍不住心下悲涼,知道愛駒本來就已穩不住身軀向下滑,又受她這一借力,更無幸理。落地一個踉蹌,雖然明知愛駒黑玫瑰凶多吉少,可她還是不死心的回頭看去,心中也未嘗不期待著奇蹟的發生。
只是這一看卻讓木婉清大吃了一驚,只見一條人影竟然從對面的山崖飛渡虛空而來,明明踏足虛空,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