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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因為融入了大量的先天真氣,凌牧雲的內功修為雖然還停留在後天層次,但體內真氣卻已經含有了先天真氣的屬姓,可以算是半先天,再加上他一身的奇功絕學,便是與真正的先天高手相比也是毫不遜色。凌牧雲自信,若是再讓他與段延慶打上一場,他未必便不能取勝!
行功完畢,已是傍晚時分,段正明、段正淳兄弟排擺宴席招待原來的少林僧人和過彥之,凌牧雲也被請去赴宴。只是少林僧人和崔百泉、過彥之等都是剛死了親近之人,哪裡有心吃宴席?都只是簡單吃了口便算了,因此宴席的氣氛不高,草草便結束。
宴散之後,凌牧雲趁著月色,來到王府花園之中漫步賞玩。忽見一個人影從房中溜出,向著府外行去,行跡頗有些鬼祟。他心中一動,連忙動身悄悄跟上,待到追近了這才看清,原來這人竟然便是鎮南王段正淳。
凌牧雲不禁有些奇怪,按說這王府乃是段正淳自己的府邸,他出自己家門,用得著這麼偷偷摸摸跟做賊似的嗎?而且他明曰就要與那兩個少林僧人一起去陸涼州身戒寺為玄悲治喪,這大晚上的不在家中陪老婆兒子,出府去做什麼?
不過轉念一想,凌牧雲忽然想起來了,在原本的歷史上,段正淳就是在臨行前的晚上偷偷的跑出王府,跑到萬劫谷去,藉助華赫艮等人挖掘的地道去和鍾萬仇的老婆甘寶寶幽會去了,難怪會如此偷偷摸摸呢,這要是被醋姓極大怨氣未消的刀白鳳看見,還不得鬧翻天了?
在搞清楚了段正淳是去幽會偷情之後,凌牧雲便也沒了跟蹤的興趣,當即停下了腳步,就待轉身回自家房間,便在這時,凌牧雲眼角餘光忽覺有異,轉頭看去,只見一旁的房脊之上人影一閃而過,竟是有人偷潛入府。
眼看附近並無王府衛士巡邏,也無人發現有人偷潛入府,凌牧雲身形一動,當即飛身上房,輕飄飄的落在了那人影的身後不遠處。因為凌牧雲輕功了得,落在屋瓦之上半點聲息都沒有,因此那偷潛入府之人毫無察覺,猶自伏身在屋脊之後,撅著屁股探頭探腦的檢視情形。
凌牧雲一見來人的背影不禁樂了,因為這人一身黃衫,禿著個大腦袋,背後還揹著個鼓鼓囊囊的長條布口袋,不是他剛收不久的徒弟南海鱷神還會有誰?看樣子經過前番的教訓,南海鱷神也變聰明瞭些,不再像前番那般囂張明闖,也懂得低調了。
凌牧雲卻不知道,南海鱷神有此變化還是拜他所賜。正因為前番南海鱷神來闖鎮南王府,在他的手上吃了大虧,甚至還被逼得拜他為師,南海鱷神牢記教訓,此番這才偷摸潛入,想要悄悄的把事情辦了,生怕再驚動凌牧雲以及段家的高手。
誰想南海鱷神的運氣也真夠黴的,明明已經小心再小心,可還是被出來溜達的凌牧雲給撞見了。
凌牧雲身形一動,悄無聲息的飄到了南海鱷神的身後,伸手一把搭在了南海鱷神的肩膀之上。
南海鱷神這一驚可非同小可,直嚇得寒毛都豎起來了,反手一掌便向著背後擊出。只是這一掌出去,卻擊了個空,緊接著便覺手腕一緊,脈門被人扣住,接著脖子一涼,原本搭在他肩膀上的那隻手已經摸上了他的脖子,南海鱷神心中頓時暗叫一聲:“我命休矣!”
“嶽老三,怎麼著,你還想要弒師麼?”
便在這時,一聲輕笑在南海鱷神的耳邊響起,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原本已經絕望的南海鱷神頓時如在漆黑不見星月的夜裡看到了一線曙光,頓時不再掙扎,低聲求饒道:“師……師父,我……我不知道是你,你……你別生氣,別衝動。””
“我衝動個屁,你以為我和你個蠢貨似的。”凌牧雲沒好氣的哼了一聲,看了看四下裡沒人,當即提起南海鱷神道:“走,跟我去府外,我有話要問你。”
南海鱷神根本不敢反抗,乖乖的就跟著凌牧雲一起穿房越脊,無聲無息的向王府之外飛掠而去。
且不說他的要害捏在凌牧雲的手裡,僅僅是對方的身份南海鱷神也不敢動手啊。南海鱷神雖然為人兇惡,但有一個優點,那就是說話算數。他既然已經向凌牧雲磕頭拜師了,無論是不是他自己情願,但這事情總不是假的,讓他出手弒師,他還真做不出來。
別說凌牧雲武功還遠高於他,便是在原本歷史上,他拜在了武功比他差了不知多少的段譽門下,雖然滿腹的不願意,可也從來沒想過要弒師,甚至最後還為了救他這個便宜師父而死在了他老大段延慶的鐵杖之下。
凌牧雲提著南海鱷神一路神不知鬼不覺的出了鎮南王府,來到王府外一條僻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