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風吹來,凌牧雲只覺得後背一片冰涼,卻是之前出的冷汗將後背的衣衫都給溼透了。凌牧雲不禁暗自搖了搖頭,看來自己還是太嫩,竟然被嚇成這副模樣,不過轉念一想,無論換做是誰,碰上自己這種事情,恐怕也免不了受驚過度吧。
從馬童的手中接過白龍駒的韁繩,凌牧雲稍微猶豫了一下。有心想去郡守府問個清楚,不過終究還是否決掉了這個念頭,這種高人行事也大多高深莫測,對方如果想告訴緣由的話,估計之前就說了,既然沒說,應該就是不想告訴他,他就算是去問了多半也得不到答案,要是萬一再一不小心惹惱了對方,那他豈不是連哭都沒地方哭去?
雖說從那姓向的老者的舉動來看,不像是對他有惡意,但一想到與之見面,凌牧雲還是深覺壓力山大,畢竟在巨大的實力差距面前,凌牧雲的生命安全可以說完全取決於對方的喜怒,那種姓命艹於人手的感覺實在不怎麼美妙。
想到這裡,凌牧雲打定了主意,翻身上馬,縱馬出了衡陽城,向著越州方向趕去,出來的時間雖然不長,但經歷的事情不少,凌牧雲也有些想家了,有什麼事情等回家再說。
疾行半曰,又趕了二百多里路,眼見天色已晚,凌牧雲在一個鎮子上找了一家客棧投宿,吃過晚飯,凌牧雲回到自己的房間休息,這才有時間詳細的檢視那個姓向的老者傳入他腦海中的資訊。白天時因為心慌意亂,凌牧雲也只是簡單的瞭解了一下姓向的老者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