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再試！！

轟！！！！

蕭問彷彿聽到腦中響起一聲巨響，他終於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那種近似幻覺，以為用意念就可以挖礦的感覺，乃是來自更加本源的東西……

法則！

他好像已經隱隱掌握了這石畫世界中的法則！

在這種法則的幫助下，他自然可以做任何事情都事半功倍！

但是，那終究只是隱隱掌握，一點都不真切。就像是鏡中花，水中月。

到底是怎麼回事？！

地氣之力！

蕭問已經幾乎可以肯定，他體內那磅礴的只有他在石畫中時才會有的地氣之力就是石畫內的法則之力！！！

而他之所以還無法自由運用這股法則之力，只是因為他的真實境界還不夠，他沒有和地氣之力的等階相匹配。

這算怎麼回事？

難道說，一旦達到了初階亞神的境界，他就立馬擁有磅礴的專屬於石畫的法則之力了？

那麼，這些法則之力有可能應用在外界嗎？

還有，他其實從小仙境界時就已經修地氣訣積攢地氣之力了，那豈不是說，他其實從那時候起就一直在和法則之力打交道？但是，那也太假了吧？正常情況下聖仙才會和法則之力打交道，哪有人可以從小仙境界時就開始？

蕭問徹底迷茫了……

到後來，他甚至不得不再次思考，地氣之力到底算不演算法則之力。

一個人思考不出結果來，他不得不找紫魘探討。

數日後。紫魘終於給了蕭問回應。

“男人，我覺得你將要面臨一個艱難的選擇了。”

一聽“男人”二字，蕭問便忍不住翻白眼。這是紫魘給他的稱號，但是當中可一點沒有“一家之主”的意思，裡面只有濃濃的諷刺……這就是紫魘的風格了。明明她在和蕭問的關係上已經完全佔了主動，還不忘寒磣蕭問……

“怎麼說？”蕭問壓著火氣道。

“你還記得當初借我界力吧？”

“嗯。”

“界力其實便是最基礎的法則之力，當初我找你借界力，一點沒懷疑你的境界，正是因為你的界力是貨真價實的。而且，當時我就覺得你的界力比較特殊。不過我又沒去過仙界，就也沒多疑。”

“現在呢？”

“按照你之前告訴我的，我覺得石畫很可能是一件真正封存了一方天地自然也包括基礎法則的寶物。而你的地氣之力，便是這方天地裡的最為根本的法則，你聽好了，不是最為根本的法則之一。而是它就是最為根本的法則！乃是一些其它法則的起源。”

“……”蕭問的心跳開始加速了。

“本來咱們夫妻倆研究的陰陽法則之力就已經相當不凡了，但也遠遠算不上根本法則。所以，我覺得，你升階亞神時如果以這種地氣之力為核心法則，那麼你到亞神境界時的戰力可能會直接一飛沖天，強得不像話。”

蕭問自動忽略了紫魘說的“夫妻倆”三個字，那明顯又是在諷刺他的……

“弊端呢？”

“弊端是不確定性。萬一那種法則之力只可以在石畫中運用。你就全完了。”

“也就是說，到時候我雖然是初階亞神境界，其實只有一個空境界，奠基的法則之力一無所有是嗎？”

“沒錯。不過你還可以慢慢尋找別的法則之力，像陰陽法則之力還是可以繼續用的，只不過無法做為奠基之用罷了。”

“還有嗎？”

“有，那就是受石畫自身所限，有可能你即使掌握了它的根本法則之力，其總量卻是有上限的。說白了，石畫有多大力量。你才能借到多大力量，不可能超出石畫力量的上限。但是，在我看來，光是那百萬裡範圍內的根本法則借出來，那股力量也極為了不得了。勝過絕大多數亞神一輩子的積累。最重要的是，由於它是根本法則之力，在品質上絕對的優勢。”

“嗯，明白了。”蕭問沉吟道。

“你好好想想吧，反正你升階初階亞神也用不了多久。”

“你有什麼建議沒有？”

“其實能以陰陽法則之力奠基就已是你的造化，起點比絕大多數亞神都高了。不過，如果你的目標是軒轅皇的話，以陰陽法則之力奠基頂多讓你接近他，卻絕不可能超過他……”

“你真像個賭徒！”蕭問聽明白了紫魘的意思，立刻道。

“怕什麼，如果這事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