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光芒,血海之道發動,萬千道光華瞬間四散開來!
那些陰鬼似乎沒有感覺,自顧自的從張大鵝血光之下,往前方走去,抬著棺材遠去。
其他人也許沒有發現,但是濟生卻是發現,在張大鵝血海之道的作用下,無形之中有股無形的力量進行阻擋,將這支陰葬隊伍保護了起來,所以他們才能走的那般的順利!
“哼,灑家倒要看看這棺材裡是什麼東西!”張大鵝見眼前的這支陰鬼隊伍竟然對自己身上的氣血光芒毫無感覺,當即怒火中燒,正好見到那口棺材出現在自己的面前,當即右手化作元屠兇劍,一道道小型的血浪在張大鵝的手臂上出現,隨著他的右手往眼前的棺材狠狠劈去!
“唔!”張大鵝的手劈中這口棺材,但是瞬間便被一股無形之力彈飛了開去,整個虎軀猛地一顫,這口棺材材質極為奇特,沒有一點破損,甚至連條白痕都沒有留下,但是卻也被這股巨力給直接震飛了出去,消失在白霧當中,那些原本應該抬著這棺材的送葬人,卻彷彿不知道一般,繼續往前跟著隊伍走著。
“張大哥你沒事。”濟生急忙上前詢問道。
“這支隊伍好詭異。”張大鵝揉了揉自己漲紅欲裂的右臂道:“這棺材板更是堅硬的很,灑家的這一劍竟然連點傷勢都未留下。”
“不,張大哥這不怪你。”濟生朝著那口棺材落去的方向深深地看了一眼,隨後寬慰道。
“這喪曲聲音不見了,那支陰葬隊伍應該走遠了。”大強子突然開口像是發現了新大陸道。
“喪曲是不見了,但是哭喪的卻來了。”濟生聳聳肩道。
“嗯?哭喪的?”大強子愣了一下仔細聽去。
果然,從前方不遠處,傳來一陣極為響亮的哭嚎聲:“兄弟啊,你死的好慘啊。”
“師傅,還真有哭喪的,今兒個到底是怎麼了,我們怎麼不是遇到送葬的,就遇到了哭喪的,今天不會是忌日,都選今天這個日子。”大強子抱怨道。
“這兒可是靈山腳下,佛光照耀之地,誰沒事會來這兒哭喪送葬的。”濟生淡然一笑道。
“濟生,你是說。”黑帝仔細一想,像是想到了什麼,突然看向濟生道。
“我們先去看看再說。”濟生神情極為神秘,率先邁步往那哭喪聲音傳來的地方走去。
眾人撥開眼前的白霧,那哭喪的聲音越來越近,發現在眼前多了一片空地,有一塊墓碑,一名頭髮花白,滿臉皺紋的老翁正雙手不停錘著碑面,跪地慟哭,口中不停的痛呼著:“兄弟啊,你死的好慘,哪個挨天殺的殺了你啊。”
“老伯,你怎麼了?”濟生上前詢問道。
“我的兄弟被妖魔殺死了,老哥我心痛啊!”這老翁紅著眼錘著胸口哭訴道。
“哦,不知那妖怪長和模樣?”濟生極為熱心的問道。
“那妖怪長得人模人樣,說起來還蠻秀氣的。”老翁陷入了沉思,抬起頭看著濟生,東看看西瞧瞧,最後指著濟生認真道:“貌似和你長得差不多呢!”
“你這老頭不要亂說,咱們才第一次見面,素未平生的,怎麼可能是濟兄弟殺了你的兄弟!”張大鵝聞言立刻挽起袖子怒氣衝衝的就要上前去打這老翁:“我看你丫的才是妖魔呢!”
“張大哥,不要衝動。”濟生連忙將張大鵝拉住安撫情緒隨後上前一步問道:“老伯還請見諒,我這兄弟比較衝動。”
“哼,我又沒說你就是那個妖魔,他激動個什麼勁?”老翁沒好氣道。
“老伯,不知那妖魔可有何厲害之處?”濟生問。
“那妖魔可厲害了,可上天入地,無所不能,懂得各種神通法術之能。”老翁認真道。
“哦,那老伯可否告知你兄弟的姓名?”濟生問。
“誒,我說你這個人好生奇怪,怎麼我家的事情你如此好奇,你不會就是那個妖魔!”老翁突然話鋒一變質問濟生道。
“誰是妖魔我想老伯心裡比我更清楚!”濟生聲音冰冷盯著眼前的老翁冷聲道。
“你什麼意思,想要說什麼,誣衊我是妖邪麼?”老翁站起了身體,盯著眼前的濟生冷冷道。
“哼,在這佛家重地,還敢來哭喪你還是有天大的本事。”濟生眯著眼毫不客氣道。
“你不要信口開河,這兒靈山腳下人人向佛,哪裡會有妖邪敢來,這是佛祖恩典,特命我來此安葬兄弟。”老翁辯解道。
“正如所說,妖邪哪裡敢來,我又會是妖邪麼?”濟生反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