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罡氣,只怕想要洗練天星幡也須得數十年光陰,除非還能求得朱商老祖,或者羅神君之類的大能出手。我現只是能把這套天星幡布置到星宿神殿之,勉強借用一兩成力量罷了,不過有這點力量總比沒有的好。”
白勝也不去嘗試祭煉或者修復這套天星幡,只是催動了星宿神殿,這座神殿滴溜溜一轉,猛然放出一團星光來,把白勝取出來的天星幡都收了進去。星宿神殿轉了幾轉,斗轉星移神禁執行開來,登時把八十一面天星幡各安其位,化作了星宿神殿的一部分。
雖然白勝沒能力洗練這套法器,但是多了這麼一套法器,星宿神殿的斗轉星移大陣威力驟然提升數倍,已可相當於四階法器。本來這座星宿神殿讓白勝藉助了天星幡和大吉嶺兩大凶人之力祭煉之後,已經是三階法器,三道神禁的斗轉星移神禁已經祭煉到了一十重禁制,雖然其餘兩道神禁一道還沒有,一道還是個雛形,但仍舊算的相當厲害。納入了這套天星幡之後,登時升級為了白勝手頭的第二件得力的法器。
白勝現得力的法器就是金霞幡,為他護身第一至寶,至於白骨舍利奈何橋,一來不是赤城仙派的體系,二來本身也是比不上金霞幡的,故而排名都其後。如今星宿神殿入手,這件法器立刻超過他裁雲,斬雲兩口仙劍,也超過了白骨舍利和奈何橋,成為了白勝手頭第二件得力的法器。
白勝思忖了好一陣,這才一抖金霞幡,把裡面的道兵都折騰到了星宿神殿之,同時亦把金霞幡內藏著的顆水行珠一拍,把這顆水行珠煉入了星宿神殿之,化為了處水景。之前他只是把水行珠放金霞幡,因為金霞幡不是洞天之寶,根本也祭煉不到一處去,現有了星宿神殿,這才算是得其所哉。
這顆水行珠不但可以給星宿神殿添置處水景,還能增強修行神殿的真水精氣,雖然星宿神殿的禁法都跟星辰之力有關,不須水行之力,但卻可以成為星宿神殿內的生活供水的源頭,這卻不關法器威力,而是另外一種思路了。
略略沉吟片刻,白勝又把羅神君所贈的五方真煞葫蘆取了出來。他用星宿神殿收聚了不少五行真脈煞氣,這些煞氣若無別的手段聚煉,遲早也要稀釋,淡化,變得不那麼精純。其實這也沒什麼,就算再怎麼損耗,星宿神殿的五方真煞也足夠白勝凝煞之用。
但是白勝瞧過了太象五元宮之後,也想星宿神殿凝練幾十座五方真煞池,用來聚斂五方真煞。這樣日後他若是有什麼徒弟,手下,道兵,想要凝煞,也就不須去求旁人了。
白勝有《仙羅真解·副冊》手,對祭煉法器頗有心思,他只是略略思忖了片刻,就把五方真煞葫蘆一拍,將這口葫蘆打碎,抽取了其的五方真煞陣,安置了紫炁星君神殿之前。
白勝略加調理,把這座五方真煞真和紫炁星君神殿煉做一體,又跟水行珠所化的處水景連線,一方面可以藉以增強五方真煞葫蘆凝結水行煞氣之力,另一方面也可以讓五方真煞孕育這處水景。雖然這些安排不能增強星宿神殿的威力,但是卻可以讓這座星宿神殿的環境為宜居。
白勝祭煉星宿神殿,雖然沒有什麼大的工程,可是當他諸事完畢之後,也還是過去了差不多兩日。祭煉星宿神殿之後,白勝本想著手凝煞,但怎麼都覺得心緒不寧,忍不住又復起身離開,去雷火殿瞧羅家姐妹。
羅家姐妹仍舊如故,看起來氣息平穩,不知給朱商施展了什麼手段,陷入了沉睡之,身外無數五彩光圈來來去去,生生滅滅,將二女保護了其。
曲芳見白勝來了,忍不住笑道:“十師弟可是來瞧你的未來夫人?”
白勝雖然臉皮厚,但也被這個愛開玩笑的五師姐給鬧了一個臉紅,好他畢竟不是沒經歷的雛兒,略加鎮定,就自若的說道:“五師姐真愛玩鬧,此事縱然有些說法,也還是有待兩位師父做主。”曲芳眨了眨眼睛,噗嗤笑道:“那你究竟是喜歡大羅呢?還是喜歡小羅?這對姐妹生的一模一樣,連我也分不出來誰是誰,也瞧不出來哪一個好。十師弟你跟她們姐妹日夕往來,總該有個區分罷?”
白勝哈哈一笑,顧左右而言道:“今兒天氣真好,不知道師父去求靈丹,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三百三十三、忽有豪客持劍來
曲芳再噗嗤一笑,也不逼問他回答,只是淡淡的說道:“這個問題你早晚都須得有一個答案,除非你能讓羅神君承認,你那個資格,可以同時迎娶他的兩個女兒!”
白勝心頭微微一震,猛然陷入了沉思之。
他兩世為人,前一世的記憶深刻無比,這一世許多習慣都難改過來。